再次现身。
“然而,现在祁眠去世,宗正珂却立刻去了博川。”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君沐华心中浮现出一个名字。
“或许,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博川会比瀚都更加热闹。”
“顾修宜去了哪里?” 君沐华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没人知晓,甚至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丰华阑目光望向缈缈高空,“当初宗正皇室找到宗正珂时,她的精神似受过沉重的打击,宋绵叶也一样,她们当时神志都不算清醒。两人曾异口同声地疯狂大叫,顾修宜终于被她们亲手毁了,摧残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找到关于顾修宜的任何踪迹,包括顾家,所以,至今没人能够确定顾修宜的生死。”
“但世人也都知,顾修宜极爱祁眠。尽管祁眠的出身来历并不被世人所知,她却一直都是顾修宜的心中挚爱。”
是以,宗正珂此去博川的目的很可能并不是祁眠,而是顾修宜吗?
君沐华知道这样的想法其实完全没有依据,更何况她也并不认为,顾攸景会眼睁睁地看着宗正珂踏上属于顾家的地盘。她相信,无论宗正珂想做什么,顾家绝对不会任其发生。
两人关于顾家与宗正珂的谈论就此告一段落。
君沐华正闭眼微憩时,忽闻到一阵凛冽的酒香,那香味浓烈馥郁,沁脾渗骨,闻之已几乎让人欲罢不能,入口的感觉肯定更加美妙。当她正这样想着的时候,那香味仿佛已渐渐靠近了她,她也不睁眼,只伸手去夺,岂料送酒来的那人也似乎正有兴致,二人一来一往,绕着那壶酒交手过招,好不尽兴。
当然,最终获胜的人毫无疑问是君沐华。
“真无趣,沐华,每次只要遇到酒,我一定夺不过你。”
秋泓嘀咕着在一旁坐下。
君沐华睁开眼,深深闻了闻酒香,果然让人顿觉心神气爽,无可比拟。
“谢谢你,秋泓。”君沐华深知刚才争夺之举本只是一时兴致,秋泓根本不会在意。何况秋泓为她送来了如此的美酒。
“不用谢我。这是秋自照让人送来的。”秋泓的目光仍不舍地瞟了瞟那酒壶,“他说这坛青波醉是他珍藏多年的佳品,特此送来,以表歉意。月余前,正因为他告诉了你有关齐萦之事,所以才累你被人在密林截杀,他心中十分歉疚。”
君沐华悠悠品着酒,仿佛已全然醉入了那酒香中。因此,她自然没有答话。
秋泓目光渐转,余光微瞥向另一旁安然饮茶的丰华阑,心道,现在,这人不会再记留音阁的仇了吧?她可不想留音阁断送在她这一代。
留音阁为什么迟迟没有得到霍珺和慕蘅的消息?还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小小地动了一下手脚。他不想天下人这么快追踪到霍珺,也不想天下人这么快再提及秘术之事,更不想让所有人再次将目光这么快转移到沐华身上,完全是私心作祟嘛。这段时间,他与沐华朝夕相处,日子过得平平静静。而关于霍珺的消息,竟然瞒住了天下人。
每当一想起这些,秋泓心中就会泛起微微的不甘,虽然直到不久前,她才刚刚得到这个消息。
秋泓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抬头却见君沐华眼神清亮地看着自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秋泓,青波醉果然醉人。秋自照酿酒的手艺真不错。”
“他几乎足不出户,大半时间不是在酿酒,就是在画画,是个十足的闲人,手艺能不好吗?”从这几句话中,不难听出秋泓对秋自照的纵容,秋自照终究是她唯一的亲人。
手艺好不好当然也得看人。但君沐华察觉到此时秋泓分明心有郁郁,所以很体贴地收回了这句话。
三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一时间,亭子里再度变得静寂无声。
良久后,当午后的日光追随着树叶调皮的阴影照向小亭时,丰华阑突然开了口,“留音阁主难道只为送这坛酒而来吗?”
丰华阑说话,从来不可能无的放矢。君沐华当然知晓,而且她其实也觉得今天的秋泓有点奇怪。若在往日,如果没有什么事,她绝不可能长久地坐在这里发呆,更何况还有丰华阑在场。其实君沐华早就感觉到,秋泓在面对丰华阑时,带着微微的敬畏,所以,她似乎对丰华阑一向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自然。”然而,秋泓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显得极其不自然。
“没有其他的事?抑或是留音阁最近难道没有得到什么新的消息吗?”丰华阑言语平静,语气平和。他低着头,品着茗,没有看向任何人。
“新的消息自然有,不过……”秋泓并不清楚该不该现在说。况且有些事,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那就说出来吧。”
秋泓略微想了想,目光突然转向君沐华,道:“沐华,祁熠和乐泠再次离开了。”
“离开了?去了哪里?”
君沐华心中并不奇怪。如果祁熠和乐泠并非单纯地被牵扯进枕苏山变之中,如果他们在枕苏山变中扮演了一定的角色,更有甚者,如果顾太夫人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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