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变为有肌肤之亲的关系时,他随即坦然地接受,一点也不为此所困。
只是他也发现自己实在太宠墨清,这证明了光只有糖果、没有鞭子的教育对皇子果然不是件好事───否则当初连侍寝意义都似懂非懂的孩子,怎麽会长大後变得纵欲无道?
目前独存两位皇子的情势显示了墨清极可能就是将来的人上皇。因此兽为了不间接造成昏君的出现,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宁,他只有趁现在多管教了。
不然以後怎麽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呢?
收紧双手抱住怀里的人,兽不禁露出了淡淡苦涩的笑。他始终圈不住即将展翅高飞的人的,彼此的未来也无法预测,能珍惜的就只有现在。
放下一切束缚,尽情享受此刻。
身旁那人的体温永远比绝世香味更能让他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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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投票,害我一写完就良心不安的马上更新了囧
本来想压到考完试再发的…(喂)
无恶不作 26
早晨墨清是被冷醒的。
眼前庭院的花花草草依旧,自己的姿势也和昨夜入睡时相同,身旁仍空无一人。
不过,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似乎有阵稍纵即逝的清香飘过?
墨清叹口气边自墙缘站起身来,回头打开兽的房门看他醒来没後,面对空盪盪的房间,他不禁怀念起从前刺客多如繁星的日子───至少那时兽几乎都陪在自己身边。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怎觉得兽最近变得强势很多?以前兽哪会像昨夜那样威胁他啊!
该不会是…被压在床上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差吧?
可恶,他又没有能参考的对象!
「王爷!」
在墨清沉思著这个终身大事,边踱出初王寝院时,忽地被叫唤住,抬头一望,侍卫之首叶炎正匆忙地朝自己的方向赶来。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本来要做的事了。墨清浅勾起绝色笑容,打量著自家一表人才的侍卫长。
「启禀王爷,严将军那边有动静了……王爷?」叶炎回报到一半,实在被初王的视线看得混身不自在,打了个寒颤,才不禁改口询问。
「怎麽了?你继续说。」初王依然保持著笑容,只是这时的笑容仅充满了人畜无害的清雅怡人。
「咳…是。」看见那笑容,叶炎的俊脸不自然地红了一下,便接著禀报。
「属下方才接到密探通报,严将军已利用他手上的兵符下令军队在今夜子时包围皇宫了。」
「终於啊。」墨清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当初之所以留下五皇子,不只是为了避免自身的嫌疑,看中的更是在年幼的五皇子背後支持他的严将军所握有的权力。
任何一个具有野心、实力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皇帝病危,能将宛如自己傀儡的皇子拱上位的逼宫机会。
更何况眼前还有他这一个三皇子在前头挡路?抢先一步下手为强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对了,叶炎,你有看到他人吗?」
「是。」虽然对初王询问的问法有些纳闷,但叶炎仍自信地回道:「属下已经让侍卫们准备就绪,随时能前往皇宫保护圣上。」
「谁在问你侍卫们了?」这种本就早该准备好的事,若还需要他来提醒,那叶炎这侍卫长也白当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看到兽!」
「啊?这…属下没有看到。」话题怎麽会突然跳到那里去了?
「又被跑了。」接连数天都被兽丢下的墨清不禁忿恨地喃喃低语。他实在很希望兽能一起见证今夜的关键时刻。
不让他碰就算了,现在连看都没得看,下次遇到非把兽绑起来不可!
「喂,小鬼,你倒错药瓶了。」
「抱歉。」一经药师提醒,兽才回神将调制失败的药瓶处理掉,准备重新磨制材料。
刚才不晓得为什麽,突然打了个冷颤…
「我不在意你借我的药房,反正药材是你自己采回来的。」药师一脸无趣地咬著手里的断肠草叶子,边环视了下这间建在屋子下方的幽暗药房。
当初因为冷邢不喜欢药味,所以他才特地建在地下好和房间隔离,不过也因此他时常将药材及调制好的药乱扔,不那麽重视整不整洁,一直到兽来了以後,那些东西才按类别一一摆齐在四周柜子中。
「我比较在意的是───你干麽不直接用我的药?」完紝边说边故意将手中的叶子往兽的方向一丢。
亏他听见小鬼说需要有催眠效果、好避免迷错人的药时,还立刻去把以前调制好的摧魂香翻出来要给他用!
「我需要的是mí_yào,不是毒药。」
兽说得一针见血,还顺手将药师偷丢进自己药钵里的断肠草叶子挑出来。就算看不见,但磨制中的药汁有没有多了什麽不该有的气味,他一闻就知道了。
「啧。」见偷加的药材被兽发现,药师更是兴起了要搞破坏的兴致。
「不过就是被下药的人会变白痴而已嘛。你有空做这个,怎不想办法治你的眼睛?」
「你下的毒有那麽容易解吗?」兽想得很开:「顺其自然就好了。」
「我倒很希望你早点找到办法呢。」完紝勾起一抹意味深远的笑。
「你就不怕你家那小子一时冲动跑去帮你找?」
兽停下手边的工作,思考起这个问题。他的确是很担心墨清真的会在发现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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