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怎麽回事的呢。」
「我真的不晓得他干麽送春药给我啊,我要还需要他送吗?」自己做都一堆了!
「你真的要把那种东西用在我身上?」冷邢比划了下剑,似乎在考虑下一个地方插哪好。
「不,我哪敢呢…」
前阵子的全武行已经让药师惨败在冷邢剑下,聪明如他,当然不会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就算他真的很想用。
「我想,墨清应该不是有意的。」
虽然兽自己也无法解释墨清为什麽要送春药给药师,但之所以会送信来大概是为了之前要帮他告假的事,这麽一想,就觉得墨清肯定不是故意引起误会的了。
「你不要老是帮那臭小子说话!」药师针锋一转,又转回了兽身上,只是这次视线很自然地被刚才自己抓松的领口吸引了去,满布颈子、锁骨的红痕顿时一览无遗。
啧啧…这麽明显,那小子该不会是仗著现在小鬼看不见,才这麽无法无天吧?
知道兽这麽正经八百的人根本不可能顶著这麽明显的痕迹出门,药师念头一动,就故意开口体贴地提醒他这个徒弟。
「小鬼,你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什麽吗?」
「什麽?」兽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颈子。只是别说他现在双眼看不见了,连一般人都看不到自己脖子上有什麽的。
「这个嘛,你回去问问你家那个三皇子看看啊。」
药师露出充满算计的笑容。他不在那臭小子身上扳回一城,他就不叫玩人了!
待兽奉师命回初王府,在大厅找到墨清要问他自己脖颈上有什麽时,原先以为兽会气得好几天不理他的墨清倒是先高兴地一把揽过柔韧的腰,尽情摸个彻底。
兽果然还是不会狠到对他施予那种毫无人道的酷刑的。
原本想制止墨清的兽想到自己还有问题要问他,便先任他去,自己则开始动手拉松衣领。
「兽,你…」墨清一辈子都猜想不到,原来他家的兽这麽大胆热情,在大厅就宽衣解带了起来。面对爱人的邀约,是男人就该直接饿狼扑羊!
衣带猛地被抽走,兽疑惑地抓住狼爪问道。
「你在做什麽?」
「帮你脱衣服啊。」墨清笑如春风地回答,搂著兽就往颈子方向吻去,一边持续脱衣的动作。
面对初王突然的发情兽有些无言,加上墨清此时亲吻的部位,他隐约猜到自己颈子上的会是什麽了。
「墨清,我颈子上有什麽?」兽挡住了墨清的吻势。
墨清停下动作将诱人的纤颈、锁骨来回看个仔细,确认肌肤上除了自己亲自留下的爱痕外就没有其他东西後,便满意地回答。
「我的吻痕。」
「哦…」
想起临走前药师特别叮咛自己提醒三皇子要节制的事,兽的嗓音不禁低了八度。药师和师父肯定都晓得这是怎麽一回事了……
直接抛下初王离开大厅,接下来一连数天,兽说不让墨清碰,就是不让他碰,就算他是自己从小就疼爱有加的人、就算那个男人已经欲求不满到能视奸的程度,兽也依然无动於衷。
甚至真的将初王扔出房间好几次後,兽就索性自己搬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去睡了,否则他可能随时会忍不住就拿药师版本的亡国天香直接把墨清迷昏。
假死三天不提,光痴呆一个月的副作用,就让兽不禁心动…他实在很想让那个床下君子、床上畜牲的男人彻底忘却这世上有滚床单这件事。
不过墨清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料,从枕边人执意搬走後,他就发挥了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人不转我转!的精神,天天到兽的房间里夜袭…喔不,是关心他睡得好不好。
「你进来前我就会先从窗户出去。」
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一段时间的兽突然对著门口的方向说道,虽然他看不见,但外头那刻意放轻声响的脚步声根本无需费心便能辨认。
真是…为什麽他这件事这麽执著?
房间外的黑色人影蓦然停下开门动作,隐约可看出他垂下了肩膀。
「兽,有办法废掉你的武功吗?」
他也不是真心想废兽的功力,但是爱人的能耐太高有时候真的不是好事。特别是在想爬上对方床上的时候。
听出墨清话里的抱怨,兽挑了下眉起身坐在床缘,带著浅浅的笑意回答。
「除非砍断我的手脚、挑断全身经络。」
用药物对有抗性的他而言是不可能的,兽之所以能这麽轻松地回答,也是因为他知道门外的人不会去做,这不过是两人之间能随意说出口的閒暇话。
门外的人一听都想哭了,砍断兽的还不如砍断他自己的…!
「你不淮我搬来和你睡,那你就搬回来嘛…」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为了达到目标初王任何技俩都使得出来。
「你怎麽就不会想到该自己一个人睡了?」面对初王的撒娇,兽有些苦笑不得。
「你年纪也不小了,再两个人一起睡别人会说话…」
「为了爱人我可以不要面子。」墨清硬生生堵掉兽的话。
「那怎麽不能为了爱人,放弃云雨巫山?」
墨清顿时沉默了下,才尴尬地吞吐回道:「这、这两件事是一起的…」
越爱越想做,难道兽不能体会这种心情吗!?
兽轻叹了下,他毕竟也是男人,心里很了解要一个男人放弃七情六欲有多难,只是当在床上做得太超过时,他一定得好好告诉眼前这小他六岁的人何谓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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