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朔设宴的时间定的是戌时,凌殊玄和元皩却整整早了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人来客栈,凌殊玄还是身边没带半个随从,而元皩身后却跟了个俊俏的姑娘家。
“漠阳王,这位是?”端木朔对元皩身后的姑娘有些好奇,怎么才半天工夫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姑娘?看她神态冷峻不似是漠阳王的丫鬟。
“她叫西方筝,是爷爷不放心我,让跟着的。”元皩面色有一丝涩然,完全不像平时的潇洒不羁。而西方筝见着端木朔也不行礼,只轻轻点了下头就算招呼过了。
“哦,西方姑娘,这姓倒是挺少见的,各位里边请吧。”端木朔对西方筝的无礼丝毫不介意,还是兴高采烈地把他们迎进了门。
“漠阳王,刚说起老王爷,不知他最近身体可安康?”距开席还有一段时间,端木朔便坐下与他们闲聊起来。
元皩指指凌殊玄,说:“这你可就要问玄了,最近几年他跟爷爷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多多了。”
“怎么?老王爷不在京城?”端木朔惊诧不已,他经常出兵在外对京城里的事情是知之甚少,就算难得回来也大都只关注跟行军打仗有关的事情,因此听到老漠阳王居然不住在漠阳王府里,很是讶异。
“外公他两年前已经移居杭州了,侯爷如果有机会到杭州的话可以去陪我外公聊天下棋品茶,他老人家一直喊着无聊呢……”凌殊玄适时地接话道。
筵席快开始的时候,兮柔和端木朗才姗姗来迟。
“兮儿朗儿,你们怎么才回来?客人都已经来了。”端木朔问。兮儿和朗儿中午的时候说要出去逛逛,本想街市离客栈不远,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结果却是比客人还晚到。
端木朗想解释,被兮柔按住,并道歉道:“对不起大哥,我们回来晚了。”
“好了,快点回房换件衣服,筵席很快就开始了。”端木朔毕竟是个疼爱弟妹的哥哥,看他们认错了便也就原谅他们了。
入席的时候,端木朔为兮柔和端木朗介绍了西方筝,并且想让她也同他们一起入座。
不想西方筝却拒绝说:“不用了,侯爷,我只是逍遥门下的一个下属,不敢与门主、王爷和侯爷你们同席而坐。”
“这……”端木朔本是好意,没有想到她会拒绝,一时间有些为难,只好看向凌殊玄和元皩。
凌殊玄深知西方筝的脾,只得下命令说:“筝,既然是侯爷请你坐,那你便坐吧。”倘若不是他和外公的命令,那么其他人就算再怎么说,筝也会坚持己见不会入座的。
席间端木朔和凌殊玄聊的很是投缘,不时的会有欢笑声传出,元皩则是一直考虑着自己待会该怎么与西方筝独处,不怎么答话,兮柔看端木朔和凌殊玄相处融洽,不自觉地脸上也漾起笑容,而端木朗却是臭着一张脸,西方筝更是像空气一样,不言语也不吭声。
“侯爷,我听说这金陵的秦淮河夜景可是很漂亮的,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宴后,凌殊玄提议道。
“嗯,这主意不错,兮儿朗儿,你们是不是也没看过秦淮河的夜景?”端木朔对凌殊玄的提议大感兴趣,转头问兮柔和端木朗。
“嗯,我们只比大哥早到了一天,确实还没机会去看过呢。”兮柔回答。
“那就走吧。”凌殊玄吆喝着拉起离自己最近的端木朗,后者十分不愿意被他拉着却比不过对方的手劲,只得被拉出了客栈。
“大哥,今晚没月亮,天色太暗,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端木朗抬头看了看天,今天是初二,都没什么月色,况且一看凌殊玄的意图就是想和兮柔出去,他当然是要阻止了。
“几位客倌,可是要去秦淮河畔呐?放心,那儿很热闹的,就算没有月光也是灯火通明的。”这时恰巧客栈里的小二听到了端木朗的话,赶忙说。
端木朗暗暗咬了咬牙,嗔着小二多事,斜睨了他一眼,可惜小二说完话又忙乎去了,本没看见。
“耶,那我们马上就出发吧。”要出去玩清秋总是兴致高昂,欢呼一声,率先奔了出去。
“秋儿,你慢着点。”兮柔叮咛道,然后也跟了上去。
十里秦淮果然是金陵远近闻名最繁华的地段,就像那个店小二说的那样,就算没有月光,光凭河畔两边的灯火光就能照的恍如白日一般。
“侯爷,这里人头攒动,我们这么多人怕是不大方便,不如这样,我们来个小比赛,分成三个小队,从秦淮河的这头一路游赏到另一头,定时亥时回到人来客栈,再各自讲讲各自看到的有趣的事物,看哪一队看到的事物最有趣,你说怎么样?”凌殊玄又向端木朔提了一个建议。
“不是说漠阳王不喜熬夜的嘛,亥时会不会太晚了?”端木朗察觉到凌殊玄可能打的小主意,嘴道。
“没事,我没问题,今晚可以破例一次。”元皩知道凌殊玄之前说的制造机会就是现在,连忙说自己没问题。
“嗯,听上去是挺有趣的,但分开来会不会有危险?”有先前兮柔被挟持的影,端木朔对大家的安危很是挂心。
凌殊玄大手一挥,刹时从四周暗处穿出一批黑衣人,“侯爷放心,我早有准备,他们会保护我们大家的安全的,况且我们分的三队里可以保证至少有一个是会武的,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好,那怎么分吧?”端木朔放下心来,问起分队的问题。
凌殊玄想了想,说:“不如大家先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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