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隔空点?端木朗虽只跟凌殊月练了几天的武,但也知道这是一门高深的武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凌殊玄。
“哇,想不到凌公子这么厉害啊。”清秋也用充满崇拜的眼光看向凌殊玄。
一时间,众人都向凌殊玄投去或惊讶或赞赏的目光,倒使他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谦虚道:“侯爷过奖了,要我说,郡主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呢。”
此话一出,不只其他人奇怪,就连兮柔自己也是大惑不解,问道:“凌公子,这话怎么说?”
凌殊玄神秘一笑,才为大家解惑道:“试想一个姑娘家事后发现自己被盗匪劫持,却能像郡主这样镇定自若、不哭不闹的人有几个?这样还不足够说明郡主是巾帼不让须眉吗?”他在庙顶的时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兮柔虽然手脚都被绑着,神色却不见半分胆怯,要不是当时是那种情形,他还真想当面夸她几句。
“小姐,你真的那么勇敢啊?”清秋转瞬间又将崇拜的目光转向了自家小姐,果然不愧是小姐呢。
兮柔嘴角微扬,似乎蛮受用凌殊玄的夸奖,口气却是淡淡的道:“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庙宇中而且还被人绑得严严实实,当然会有些害怕,但后来我看那三个人好像忙着调养自身受的伤,暂时还顾不上我,所以我也就稍微安心了,再说了,我相信朗儿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的。”况且还有凌殊玄在,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当着大哥的面说出来。
“对了,凌公子,怎么不见漠阳王与你一起过来呢?这次他也算出力了,我还想当面谢谢他呢。”听朗儿说这两人是表兄弟,怎么从救出兮儿之后就没有看到漠阳王了呢?端木朔向凌殊玄问起元皩。
“哦,他啊,昨晚救出郡主之后他就先回去了,他就是一个爱漂亮的主,从来不熬夜的,这不,我早上出来的时候他还没起呢。”趁元皩不在,凌殊玄偷偷揭他的短。
“我说玄,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这时候,说曹曹就到,元皩摇着他的招牌折扇慢悠悠地晃了进来,“哪有像你这样子揭自家兄弟的短的?”
“皩,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背后说别人闲话被正主撞了个正着,凌殊玄却没有半点窘迫,还很有心情地调侃对方。按照皩的习惯,总是要睡够五个时辰才肯起身的,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元皩对凌殊玄的特意取笑毫不在意,只是走近,在凌殊玄的耳边小声说:“爷爷派筝儿来了。”筝儿全名叫西方筝,是逍遥门门主座下五大玄卫之一,也是门内最好的大夫,主管着门内所有的医者,她的父亲也算是门内长老级别的人物了,深受上代门主元奡的重用。
“出事了?”
“不是,”元皩气闷地回答,“她是替爷爷来盯着我挑未来漠阳王妃的。”
凌殊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让除了元皩以外的一干人等都莫名不已,而元皩则是一脸怒意干瞪着他。
“怎么了,凌公子?”端木朔关心地问。
“哦,没什么重要的事,一点小事而已,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凌殊玄拉着元皩到出了园子。
刚一走出园子的门,凌殊玄就迫不及待地问:“那你就把筝扔在青轩小筑自己跑出来了?”
元皩扭过头,别扭地回答:“嗯,那不然还能怎么样?”
凌殊玄无语望天,然后对元皩说:“之前听京城里的传闻说你是一个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无所不,谁能想到真动起情来居然是那么一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一边说一边还摇头叹气。
“什么意思?”元皩追问道。
可凌殊玄却故意跟他开玩笑,打起哑谜来,“这个,我先不告诉你,你慢慢猜吧。”说着,就转身又进了园子。元皩楞了一下,连忙跟上,“玄,到底什么意思啊?你说说清楚再走。”
凌殊玄偏偏不理他,径直来到原位坐下。
元皩还想追问,却被端木朔抢了先机,“凌公子,昨晚我还说要郑重地向你和漠阳王道谢呢,今天正好你们都在,就择日不如撞日了,今晚就在这人来客栈我设宴款待你和漠阳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好,侯爷请客我一定到。”凌殊玄毫不犹豫非常爽快就答应了,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他多见到兮柔,就是鸿门宴他也照样去。
“漠阳王,你呢?”元皩由于还在心里捉着凌殊玄刚才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压就没有听端木朔说了些什么,自是不会回答他的邀约了,于是端木朔只好再问了一遍。
“侯爷,到时候皩自然是会和我一道来的。”凌殊玄抢先替元皩应了下来,又说道:“侯爷,既然看过郡主无恙,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好,那就今晚恭候凌公子和漠阳王的大驾了。”端木朔起身送他们。
“玄,你怎么就自作主张替我应下他们的晚宴了呢?”由于被凌殊玄拖着走的匆忙,元皩还来不及谢绝端木朔的邀请,等出了人来客栈的门这才有机会说出。
“这有什么不好?”凌殊玄反问。
“我现在心里乱的很,没心情去应酬。”元皩颓着语气说,自从西方筝到了之后,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偏偏玄还不肯帮忙。
“等你听完我说的你就有心情了。”凌殊玄得意地对元皩说,“你不是说筝是外公派来监督你的嘛,那今晚赴宴的时候你就把她带在身边,然后我会找个机会单独与兮柔相处,你呢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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