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你衣服怎么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个啥呢?”
……
我一脸无奈:“胖子,我说你话多不多啊,我跟她妹妹去约会了,花前月下,做爱做的事,行不行?”
“行,行,老大就是牛逼……那非主流女都搞得定说……”胖子一边说,一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玩你的吧。我累死了,先睡了。”
胖子虽然油嘴滑舌,但其实是个很好的哥们。他见我眼圈果然黑的有些不像样了(昨晚上苦思冥想一晚上的结果),而且脸色又有些发青(刚才那叫虐人虐己,我容易么我),真的管自己继续打起了游戏,不再过问晚上的八卦。
我走到墙边开关处把灯熄了,往洗手间里去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粗制滥造的镜子里,我还是那个我,甚至连下巴上慢慢蹿出的胡渣也延续着昨日的轨迹,可是在经历了这一晚上的巨变之后,我知道我和苏苏的关系,再也回不到那单纯的从前了。
“你们俩一起嫁给我……一起嫁给我……”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我调戏苏苏时候说的那句话,以及她又羞又急呼吸的声音。明天,我该如何去面对那些被我强行撕裂的曾经呢?
多想也没用。我真的是困到不行了,把手里的残页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风衣的口袋,连西裤都没脱(我内裤上有血!),一下倒在宽大概只有一米多的床铺上困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胖子把我摇醒的,催我去吃饭。我粗粗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跟着两个大男人走下了一楼客厅。
今天我浑身感觉不自在,裤裆里还有一些湿湿粘粘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而唯一令我欣慰的是,苏青曼竟然卸掉了那陪伴了她不知道多少年的失眠妆打扮,学着苏苏一样以素面示人了!由于她留的是前额小碎发的短头发,所以我能够一眼看出她俩谁是谁来,不然的话,真的是会让人头大的。
苏苏见了我,果然跟见到鬼一样,连目光都不敢跟我接触,忙不迭地躲到周婕身后去。周婕看到我一脸憔悴的样子,八卦之心不死,朝我露了露酒窝很暧昧地笑道:“哟,风哥,昨天晚上去找人谈心了噢?把我们晾在那里,你说你怎么补偿?”
“喝喜酒请你,请你去当伴娘!行了吧!有分红给你!”我心中有事,不想跟她瞎扯蛋,随便囫囵了两个馒头,给大家丢下一句“要爬山去等我一会,我找老板问个事。”就扯着老板走到了外面。
“小伙子,你说你急啥?大伙新房子隔得都不远,一会就到了!”老板看我像是赶投胎一样心急火燎的样子,皱着八字眉说道。
我能不急么?就在我扯着老板就要向新村虎虎生风地进发的时候,身后忽然漫起了一声越家女子淡淡的呼喝:“臭男人,你去干什么?”
回头一看,我靠,竟然是曼曼,当真是女别一夜当刮目相看啊,今天早上她不但换了形象,连声调都变了!
“我……我跟老板去村里问问昨天那张纸的事儿啊。”我见她一夕之间被我插得形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自己倒有些老大不习惯,说话有些磕巴了起来。
“你休想跑掉,我跟你说!我也要去!”苏苏看我像人见鬼,曼曼看我就像是鬼见人,那瞪得死圆的眼睛仿佛想把我一口吞了。
“好,好啊,一起来吧,你对这个感兴趣吗?”我抓了抓衣领问。
“少废话!”
曼曼虽然语气装得那么凶悍,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能体会出她的身体里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当然,由于曼曼的内心还无法接受昨天夜里那么大的转折,放不下面子,本能地对我恶言恶相相向着。
这又怎么样呢?看到她脸颊上那种和自己久违了n年的生机,我就算再惨一点也心甘情愿啊!
于是,大约在二十分钟之后,老板为我在村里找来了一个大概有八十多岁,坐着轮椅满口黄牙的老大爷来。
老大爷虽然牙口不太利索了,但精神头还很不错。当我跟他叙述完昨天晚上的奇怪发现后,老大爷对我点了点头,指点着我手里残破的扉页说:“我好像有些印象。那时候我还小,咱们跟扶桑鬼子打仗,大概三几年的时候。蒋介石就是个棒槌,村子里闹得人心惶惶的。突然有一天,峡口来了一个扶桑的老头子,还带着个汉奸,跑到村子里来干什么的我忘了。反正咱爹他们那群小伙子当时挺有血性的,没去加入鬼子的伪军,把那扶桑老头子和汉奸暗中处置了。再后来……”
“好像是从他的包里找出一本这玩意来。大家都说扶桑人都是淫种,不但在咱们这奸淫别人妻女,还喜欢搞这些个调调。当时村里小钱他爷爷要盖新屋,就把这玩意拿去给他糊墙面和窗户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咯噔”一下,也不知道这是报应不爽还是罪有应得,扶桑的文化瑰宝,居然被村民拿去糊墙了!!
卷二。北京欢迎你 五九。谢谢你qiáng_jiān我(天人缚第一:凤)
这算是某些因果律的神秘力量么?——金风
老大爷既然小的时候亲历过这个事件,那么纵然他说的话可能由于当时记忆的模糊稍有出入,但是大致的脉络总归是不错的。
那个扶桑的老头子,带着一本平安古缚道的图谱到当时还是黄村野店的百里峡来干什么?
平安时代,是扶桑古代的最后一个历史时代。它从七百九十四年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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