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加重,忍不住捧著他的手圈住自己轻微摆动起腰部。夏经年看著一出一入的分身不自觉想起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摩擦时战栗的感觉。抬起大麽指突然挤压一下男人前方的guī_tóu,只听上方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抬起头男人正一脸阴沈愤怒的瞪著他。
「你这是挑逗我?」
「不是!」夏经年立刻反驳。
「那就给我认真点!」
夏经年其实想说,不是他不认真,而是他的确不会,以前也没用手帮男人做过几次,更何况他自己性欲非常淡再加上身体的特别,情欲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根本没过多需要。
手很笨拙,只能完全按照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活动,男人看著他迟钝的表现忍不住再次伸手引著他。
夏经年抬头去看对方陷入情欲中迷离的眼眸,再配上他美豔的脸煞是心中荡漾,只觉这样的澹台焰日实在太吸引人。不经意看到男人巨物根部的两颗肉球,夏经年尝试性的用手指弹了两下。
「吼……嗯……」
男人立刻发出闷哼,後来又舒爽的叹口气,夏经年知道碰他那个地方也一样能让对方感受快感。将另外一只闲置的手同时并用,一只揉搓著男人的yīn_jīng一只则逗弄著男人那两颗肉球。澹台焰日难耐发出叹息,享受著快感的层层涌进,不自觉低头看著为他服务的人,白嫩的皮肤此刻正泛上一抹粉红,男人突然很想弯下身咬两口。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虽然男人很自觉的没有乱来,但听著他偶尔的喘息夏经年都觉全身燥热,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滚烫滚烫的。由於长时间的动作,他的手都酸了,可是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他的持久力怎麽样这点夏经年很清楚,无奈叹口气,夏经年只好继续努力。
「啊吼……」
一声低吼,夏经年知道男人要高‖潮了,於是加快手上的动作,有些粗糙却白皙的手被一双宽大厚实的手覆盖,男人摆动腰快速在两个人手中chōu_chā起来,最後终於在一声满足的吐气後射了‖精。
如同从牢狱中释放,夏经年立刻起身准备去清洗手上的精‖液,哪知澹台焰日竟然伸手在他嘴角一抹将刚释放的液体弄到了他脸上。先是愣了一下,夏经年随即反应过来,抬起头怒视男人的脸,却见对方不要脸的阴笑。
「呵……这有什麽关系!」说完,扑到他一个压身骑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舌头一舔舔过自己的j,in,g液男人探入他的口腔与他深吻起来,夏经年还未从惊愕中回神,只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不觉有什麽不好,可也不会觉得好,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也只因为是这个男人,他才能甘心接受,如此包容。再後来,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身上原有的气息掩盖,除了澹台焰日的气息,他什麽也感觉不到,被挤压在床被和男人之间,他觉得很安心,虽重,却很舒适。
一大早就被这麽折腾一次,男人发泄後自然神清气爽一脸满足,夏经年虽未放纵他但也没做出什麽实质性的反抗,偶尔看看手上的戒指,只觉得棱角折射出的满满都是幸福,以至於他在这些幸福中忘记了忐忑。
看看澹台焰日的手,另外一枚戒指他没有戴上,仔细想想其实那个东西还真的不太适合他。夏经年没有问他有关戒指的意义,更不可能去问他为什麽不戴。可是看著他空荡荡的手,确实也会有些失望。
但是这些失望最终还是被和男人这两天的相处磨灭殆尽。夏经年凡事都会顺著他,无论在任何方面,不管摆出多羞耻的姿势和他做‖爱都能放得开。男人虽然不会甜言蜜语,可他毕竟不是女人,虽然,他的确有些不男不女。夏经年觉得,只要澹台焰日不发怒,那已经就是体贴,即使是霸道,都是一种体贴。他会因为从男人眼中偶尔看到的一丝温柔感到欣喜若狂,哪怕,他有时候会觉得那是不是一种错觉。澹台焰日一点一点修复了他的伤口,他也一点点变得满足。
「啊……够,够了,嗯哼……」
一腿被架的高高的,另外一腿虚软点著地,夏经年双臂无力搭在男人肩上接受著粗大的阳物进出享受著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他支离破碎,难耐的仰起脖子高昂呻吟只换来男人更加大力的抽干。
「不行,不行了,唔嗯……」
「啊吼……快了,嗯……」一边粗喘著气,男人突然架起他将他迅速压在床上,大手有力的按压住他双肩将他固定,猛摆腰部如同难训的烈马狂野奔腾起来。
夏经年知道对方快高潮了,可是强烈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体内的快感升腾难以压制,正被做的失神突然一记猛入男人直达他身体深处,内部的粘膜被射上滚烫的精‖液,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两个人喘息很久才平复下来,看著外面还未落山的太阳,夏经年顿觉荒唐,他们居然在下午送小灼去幼稚园後立刻赶回家就疯狂交缠。心里本有些怒气,可一想起昨晚没做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没想到男人居然为自己忍了下来,夏经年心里又觉得幸福,至少,他会为自己想,为自己退步了。
抬手为澹台焰日擦了擦他胸膛的细汗,夏经年看著他高潮後的脸忍不住抬头亲了下他的嘴唇。
幸福是很容易表现出来的,尤其当对方无心掩饰时,男人看他表情中洋溢的开心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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