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欲走,结果又被男人截住。
「今晚在这,哪也别想去!」
「那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小灼,过会再回来!」
彻底愤怒的将他压制在床上,男人低头俯视他,「你想躲我?」
夏经年撇过头不看他,「没有!」
男人又是良久未开口。停了很长时间却突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夏经年!」
「嗯!」
「……」
等了很久男人不再继续,夏经年以为他不会再说什麽,可对方却起身走到别处拿过一个盒子,那个盒子他自然不陌生,那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个……还给你!」
呵……明明一直都想要回来,可如今他突然要还给自己竟发现开心不起来。夏经年抬手准备接过盒子,淡淡道,「谢谢!」
手还未碰到盒子边缘,男人一个抽回让他摸了个空。疑惑的抬头看看对方,男人却撇下头不去看他。
打开盒子澹台焰日拿出其中一枚玻璃戒指,「另外一枚,是我的!」说完,又拉起夏经年的左手打算顺著他的手指戴在他无名指上。
看著戒指缓慢靠近,已经圈住自己的指尖,夏经年猛然颤动突然把手拔了回来。
「不想要?」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男人声音低沈,明显有著一丝不悦。
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夏经年狠狠摇头,带著渴望盯著那枚戒指,最後抬眼看著对面高大的男人,「为什麽……要给我戴上?」
「戒指的含义,你不懂?」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夏经年惊讶的合不拢嘴,双眼含泪。他很想问是不是他误会了什麽,或者是理解错了男人的意思。可是……他不敢问,也许……偶尔再奢望一回,也没什麽。他,真的不敢问,也不想问。
「戴上了,我就不会再拔下来,你也……不能让我再拔下来!」
沈默数秒,澹台焰日终於还是再次拉起他的手把戒指给他戴上,夏经年看见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了一枚戒指。虽然是被圈住,可是感觉,很暖和!
揪紧男人的胸前的衣服把头闷在他宽厚的胸膛夏经年毫无掩饰的用力哭了出来。哭的坦白,哭的放纵,但不是歇斯底里。
今晚两个人的欢爱夏经年格外热情,甚至热情的放荡。男人享受著灭顶的愉悦,低头看著他为自己口‖交的脸都觉得攀上了天堂。几次下来,不管多麽羞耻的姿势他都一一配合,而且叫声不绝於耳。放荡的夏经年,男人更加喜欢,解释不清为什麽,男人只明白,不单单是因为这样的他让自己做起来更舒爽。
夏经年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迷乱,含著男人的宝贝,勾人的喊著他的名字,後来又灵活摆动著纤细的腰肢吞吐著他。可是这样又如何,因为他们是……爱人了!爱人之间互相拥著彼此滚烫的身体,疯狂的结合,在床上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得到对方,是张开双腿了,是被进入了,却也融合了。张腿,是因为想让他进入,进入是因为想和他一起。即使让人觉得下贱,他一样认为值得。因为,爱人,是渴望结合的,听说,爱人之间做爱,放荡不是放荡,叫热情。
清晨起来,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身边的男人,澹台焰日躺在他咫尺的地方,很近,很真实。抬手看看自己的无名指,玻璃戒指折射著零零碎碎的光圈,看上去是那麽美丽动人,这一切都告诉昨晚的事并不是他产生的幻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开心,夏经年总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看著镜子里自己的脸,那张脸总时不时嘴角泛起笑。
「呵呵,真是神经病!」嘴上虽这麽说,夏经年说完又‘呵呵’傻笑两声。
心情愉悦煮了早餐,去夏灼房间将他喊醒又为他洗漱後见男人还在睡夏经年没有打扰他。送夏灼去幼稚园时夏经年来回都搭的计程车,急急忙忙赶回家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发现男人还未醒才舒了口气。今天,他不想澹台焰日起床的时候看不见他。
推开他卧房的门男人刚好醒来,两人相视一眼夏经年突然低下头眼神忽闪忽闪不知道要看向哪里,脸也有些发热。
坐起上半身,男人後背靠著柔软的枕头露出精壮的胸膛,健美有力的双腿修长伸展开,只在要害部位盖上一点丝被。只是这样看著他夏经年都觉得快要流鼻血了,即使未见他被遮掩的部位他也清楚的记得男人那个地方是什麽样子。
微挑起英挺的眉宇,男人看向他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稍稍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心怦怦跳,夏经年走过去坐在床角。男人将他的身体掰过来面对自己上下打量著他,夏经年在他的打量下全身发热,更想找个洞钻进去,虽然他没结过婚,也不知道别人在蜜月期都是什麽表现,但他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处在那种期间,感觉甜蜜,又有点虚飘飘的不真实感。
打量来打量去男人没有再做出更近一步的举动,夏经年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麽,思虑数秒,他忠於鼓足勇气抬眼去看澹台焰日。双手抓住男人的肩,夏经年倾斜身体渐渐向男人靠近,最後嘴唇凑上去在男人薄唇上印上一个轻吻。
「早安!」
「呵……你这是,预备让我上火?」说完拉过他欲撤离的身体一个倾身压下,炙热的吻如劈里啪啦下正张狂的雨滴落下,夏经年只觉得把他的嘴砸的有些疼,却也滋润了他的心房。
「嗯……」身体越来越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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