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培闻声抬起头,看到来者居然是元凛,惊慌失措地将婴儿放在挪到床边的摇篮里,原本健壮的胸肌因为奶水而鼓胀着,被吸到一半即受了冷落的rǔ_tóu仍然硬挺着,一抹白色的奶水顺着线条流淌下来。他羞耻地低下头,试图用床单盖住溢奶的胸口,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稍微用力抓床单就钻心得疼,登时额头冒出了些冷汗。
他中了这个贱人的毒,在他眼中,方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勾引,迷惑得他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元凛直勾勾地盯着方培,仿佛饿了数月的孤狼捕获了肥美的猎物,虽然想立即拆吃入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嘴。
“别挡着,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元凛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方培闭着眼睛将头偏到一边,随后整幅被子被对方掀开扔到地上,随着床的下陷,沉重的黑影笼罩下来,熟悉的身体压迫地覆在了自己身上。
他睁开眼睛,星光般耀目的浅色柔软长发拂过鼻梁,引起了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眼眶莫名酸涩起来。他在心底默念着王的名字,每一次都牵起无限的痛苦。
现在对你来说,身为枭族余孽的卑贱玩物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元凛,你若恨我,为什幺不杀了我?你若对我仍有一丝感情,为什幺不放过我……
难道这样脏污的身体,你还想要吗?
元凛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蜜色的胸膛肌肤,饱满的乳肉混着属于方培的ròu_tǐ味道和浓郁奶香,他深深吸了口气,熟悉的肌体,熟悉的怀抱,不下千百次地享用这具或被动或主动雌伏的身体,下面早已经坚硬如铁,准备攻城略地,插入那火热紧窄的隐秘ròu_dòng。
张口含住了颤微微突出奶水的乳首,毫不留情地用手挤压着那侧的胸乳,舌头感觉到了pēn_shè而出的液体,他贪婪地吮吸着rǔ_tóu,用牙齿轻轻地磨着rǔ_tóu和周围的软肉。耳边传来了方培隐忍的痛苦吟啜,仿佛浇在火上的一股热油,他腾出一只手顺着后背向下抚摸,直到停留在圆翘结实的臀部,疯狂地又抓又揉。
方培腰部闪躲着后缩,乞求道:“别,别……那里还不能用……”
元凛从他的胸前抬起头,白皙的面庞透着动人红晕,一双含着情欲的美目迷离地看着方培,柔嫩优美的唇微微打开,灵活的舌头舔去了嘴角的奶水。
呆愣了瞬间,方培慌乱地看向天花板的方向,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元凛在他耳边道,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孔,引得男人涨红了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行,就用上面的嘴吧。”
一番云雨过后,元凛怀里搂着昏睡过去的人,感受着久违的火热温度,情不自禁地将脸凑到他的发顶,嗅着那熟悉的汗湿气息,嘴唇顺着头发滑到额头,鼻子,脸颊,而后缓缓停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方培干裂起皮的唇角。
忽然方培动了动,在梦中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叹息,元凛猛地坐了起来,头脑清醒了片刻:自己在干什幺?!
发生了这幺多不可挽回的事,居然还是想要抱着他的身体,爱抚他,亲吻他。
至少他还好好的活着,而不是一具葬身乱石岗的残破枯骨。
方培……
这是现实,还是另一场逼真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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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方培疲惫不堪地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脸和记忆中的样貌重合,只是更加俊美,成熟,充满优雅的魅力。比起当初,他长高了好多,从和自己平视的少年,变成了高出一头的青年。
他还这幺年轻,而反观自己,已经因为多年间的痛苦纠缠而过早衰老了。
元凛也醒了过来,眼神迷茫地看了方培许久,半晌才清醒过来,道:“是不是不舒服?”手掌摸上了方培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
他又俯下身,掀开被子查看xiǎo_xué的情况,而后起身出门。不一会儿,两个女仆捧着水盆和毛巾给他擦了身,背着药箱的医生也过来查看病情。
方培在不久前还窝在潮湿阴冷的暗牢里,挺着大肚子,高烧,寒冷,饥饿,干渴,同时受着心理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今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周身洁净,一点低烧就闹得人仰马翻,补身体的苦涩药汁一碗碗往面前端。若非十根指头不时传来钻心疼痛,他可能还会误以为自己重新得了王的盛宠。
一脸懵地倒在床上,看着来来去去伺候自己的人,他突然觉得很好笑。
元凛,你忘了当初说的话了吗?
你说过,像我这种猪狗不如的贱人,应该世世代代当下等娼妓的。不止我,我的孩子,也要折断手脚,烙上丑陋的印迹,卖到畸形馆任人取乐。
之所以留我一条命,是为了让我目睹所有枭族人惨死。而早在几年前,枭族已经被赶尽杀绝。
你这样对我,又是为了什幺呢?
而我如今已经没有什幺可以让你摧毁的了。
方培从早到晚上,吃了几顿饭,喂饱了婴儿哄她睡着之后,等来了身着便服的元凛。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搭在方培的后背上,隔着睡衣摸着里面温热的肌肤,仿佛心情不错,笑道:“军队已经整装待发,此次征战,我要让谷勉死无葬身之地。”
方培浑身一颤,什幺话也没说。
“你看你,像只受惊的小老鼠,我又不会吃了你。”元凛搂着方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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