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有情人交欢,有何轻贱?”文华熙仰首,勾起唇边一抹微笑:“既然他不再是我的情人,我把自己交易给你,各取所需,又有何轻贱?”
凶荼的动作慢了下来,所以文华熙才有余裕畅所欲言。体内的**阵阵抽搐,引动他酸软腰肢也抖如筛糠,魔主暴躁地吻了吻他,最后一次全根拔出又一鼓作气地没入:“你要什么。”
“让我的族人活着。”文华熙死死咬住牙关,锁链铮然作响。
“好。”凶荼掐住了他的腰,在他体内汩汩地射了出来。
云散雨歇,文华熙恹恹地卧在鬓发如云间,显得快要虚脱了一样。凶荼搔了搔头:“男人**你的时候说的话不要相信,这样就想让本王妥协,还不够。”
凶荼抬起文华熙冷淡的下颔:“你也被**了这么多次,还没学会?”他又分开文华熙瘫软的双腿,戳了戳白浊shī_jìn般流下的肉穴穴口,高贵的大皇子被敌人蹂躏得口角犹有清涎,自己却连抬手擦一擦也做不到了。
他终于连整束衣冠这层保护也失去,颓然地躺在男人身下认清自己性奴的命运。
“不过你的确是被我操得合不拢了,也算本王言而有信。说说看,他对你说过什么?”
文华熙惨淡一笑:“自然是说他爱我。”
“啧啧,真可怜。”凶荼拍打着他的脸:“我可以下令少用你们的人探路,少几个,本王不能保证。”
“那就给他们基本的食物和衣物,然后留一半,杀一半。”文华熙勉力支撑着起身,紫石英般的瞳孔闪烁着近乎冰棱的温度:“……我会亲手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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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家七夕快乐!蹒跚的三轮来了,特别雷真的……原谅魔王老家很穷,肉生的都能吃,不讲究烹调手法【别甩锅!】
☆、五
五
两名魔将踏尽了长靴上的霜屑走进王帐内时,见到的是一幅绮艳画面。
文华熙半阖着眼睛,不受控制地低低呻吟着,声音细微但瘙痒得令人难耐,只是唇间被箍上了一圈白玉口衔,连痛楚的泣音都是模糊的。
他仿佛快要昏过去了,却又因某种令人苦恼的极乐而颤栗。凶荼的学习能力也像头野兽,餮足后抱着他舔吻时忽然觉得来自下属的赠礼很有趣味。
究其原因,大约是一只形状狰狞的玉势从被他踢翻的盒子中滚了出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如何让他的俘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文华熙双手被高高吊起,粗糙的麻绳勒出了他优雅手腕间青紫淤痕。他体内被放了两只精致小球,内中蛊虫甚至可自如行动,在他敏感的肉穴中翻滚不休,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他的敏感之处。
接着那只长度简直异想天开的玉势便被凶荼推进了他耸动的双臀之间,即使是穴内已被**湿润得一塌糊涂,这样的器具也太难为尊贵的皇子了,更何况尚有两只作乱的小虫。
文华熙觉得自己要被他牢牢钉死了,眼眶一红,死死咬着嘴唇,却已阻止不了簌簌泪水。凶荼还好奇地在他身上试用各种淫器,数度弄得他昏死过去,又在令人恐惧的快感和折磨中苏醒。
魔军停歇在一处较为温和的山谷中,这里有前人往来建下的营寨。王帐自然是其中最豪奢舒适的一座。
角弓头顶两双长角险些顶破了覆在门内的白狐毡,他倒退几步,“啧啧”连声:“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打扰陛下雅兴。”
他身后的渊明向凶荼躬身见礼,依旧沉默着。
“酸什么,赐给你那几个夕族男女还不够?”凶荼掷下两只犀角杯,君臣三人也不拘礼,互相倒酒,随意入座。
凶荼哈哈大笑:“太娇贵了,不经玩,现在已经喂了我的应牛。”他举杯敬向座首的凶荼,夸张地叹了口气:“还属陛下有艳福,也不枉费我贡献那么多私藏。”
凶荼不以为意地笑笑,同他碰杯,一饮而尽。
其实从旁人角度,并不能看得清楚。尽管文华熙被吊在离王座很近的地方,宴饮的客人可以观赏他如欣赏舞蹈,凶荼到底还是用一件薄薄的黑色纱衣卷起了他,他双手被缚,欲海浮沉间抛却了清明,只一径缠绵低吟,却将黑纱磨蹭得层层堆起褶皱,露出光洁脚踝无助挣扎着。
因凶荼的粗暴,他的脚踝上留着一整圈撕裂伤口,还看得到红色血肉。汗湿的雪发黏在鬓边,同黑纱朦胧那样相称,更显得欲盖弥彰了。
角弓毫不客气地借喝酒吞口水,同样金灿灿的双目死死地盯住他。其实这位残暴却又热情的将军倒也没有生得太过分,一样高大英挺眉目深邃,只是鹰钩鼻令他显得阴鸷。他头顶一双威武长角更是为他赢得了不少佳人爱慕,可惜少有佳人能在他的身下活过一夜。
他的应牛也因此被死尸喂得膘肥体壮,常常踏死喂食的小兵自行加餐。
凶荼走下王座,捏着文华熙的下颔,唇齿相交渡给他一口烈酒,文华熙剧烈咳嗽,整个身体摇晃得更加飘摇,酒渍点点染上薄纱,夜明珠光下透出他皎洁肌肤。
“你很适合深色,回到王宫我会用孔雀羽毛给你织衣服,或者用紫阳花,我经常见女人们用它染指甲,熏染过的长裙会和你眼睛的颜色相同。”
凶荼自己饮尽了残酒,角弓警惕地起身:“陛下,您要把他带进后宫?”他屈肘砸了砸身边的渊明:“你怎么酒也不喝话也不说?”
“陛下,他像是个祸害,回家之后不如直接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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