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约会?不好意思,请出门登记,乖乖排队。
「恒哥啊……」
「又什么事?」
「我下个月想请一个礼拜的假。」
「有没有搞错,刚刚答应给你提分成,你就和我提请假?」张恒凶恶地瞪她一眼,「我的话你当放屁啊?」
玛丽又扭起了水蛇腰,娇滴滴地说:「不是啦,恒哥,我妈妈生病了,在医院住了快两个月,现在越来越严重。我也给她请了看护,可是她说,她好想我,希望我多陪陪她……」
张恒打量她一眼,虎着脸,「说得这么可怜?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敢啦恒哥!」
「好吧,给你一个礼拜的假……」
「谢谢恒哥!」
「喂喂!不要又趴我身上!挤什么啊挤?你挤奶啊?我还没有说完,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我找人划花你的脸啊。」脸上被bō_bōbō_bō亲了好几口,张恒气急败坏地把挂在他脖子上的玛丽拽下来,拿手背擦着遍布脸颊的唇印,「妈的!你是口香糖啊?黏上老子就甩不下来。看完了你妈快点回来上班,勤快点赚钱,争取早点退休。小姐不能当一辈子,要有理想,争取当妈妈桑,懂不懂?」
「懂啦恒哥!恒哥对我最好啦!恒哥最英明伟大,英俊潇洒啦!」
「滚啦!就知道灌迷汤,别妨碍老子谈正事。」张恒笑着往玛丽屁股上再清脆地来一掌。
玛丽朝他丢个飞吻,扭着屁股,摇曳生姿地离开了包厢。
不一会,包厢的门被人敲了两下,然后打开了。
「恒哥,罗伟才来了。」一个小弟从门口探进半边身子。
「让他进来。」
个头矮小的罗伟才从外面走进来,朝张恒躬了躬身子,「恒哥。」
「坐。」张恒朝对面的沙发一指,丢了一罐冰啤酒给他,「查出什么了?」
罗伟才把啤酒拿在手里,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毕恭毕敬地回答张恒的问题,「花了不少功夫,总算查出一点东西。装在恒哥你公寓里的摄像头和窃听器,都来自警方。」
「屁话!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警方,也只有那些臭条子吃饱了撑着,爱玩偷窥游戏。如果是道上的对头,用得着装这些鬼东西?都能够偷进我的公寓了,直接砍我好了。」
张恒的话很直接,不过罗伟才一点也不介意。
张老大的风格一向如此。
何况,张老大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策哥的心腹爱将,地位可是牢不可破的。
「恒哥说的是。不过,除了查到东西来自警方,我还查到,这次盯上恒哥的,可不是普通的扫黑组,而是一个很特别的调查小组。」
「特别?」张恒眯起眼,「怎么个特别法?」
「特别的人员组成,特别的高权限,特别的资源支持。恒哥,你猜,这个小组的负责人是谁?」
「猜你妈的头!你和老子玩游戏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张老大很生猛地虎起了脸。
「是,恒哥。」罗伟才把身子稍微前倾,脑袋伸过来,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色彩地问:「恒哥有没有听过,一个叫洪黎明的高级警司?」
「洪黎明?」张恒念着这个名字,挠挠头,「这名字好像有点印象。是不是上过什么头条,破了什么大案子的?」
「对对,就是这个洪黎明。这家伙可不简单,在警察厅简直是如日中天啊。而且他手段厉害,行事低调。他负责特别小组这个消息,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
「在我公寓里装摄像头窃听器的,就是这姓洪的?」
「我敢肯定就是他。恒哥,你可要当心。」
「当你妈的心。」张恒不屑地撇嘴。
从孤儿院出来,跟着策哥打天下,他和臭条子打的交道太多了,谁怕谁?
这些只知道按章办事的笨蛋条子,要魄力没魄力,要本事没本事,就知道跟踪,偷窥,窃听,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不过,就算跟踪、偷窥、窃听没有杀伤力,也并不等于张恒不介意被人跟踪、偷窥、窃听。
竟然把摄像头窃听器装到他家里来了,当他张老大是泥捏的啊?
张恒咕噜喝了一口啤酒,把空罐子咚得丢在茶几上,叫了一声,「阿辉!」
包厢的门猛然打开了,走进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年轻人,「恒哥,什么事?」
「那些死条子的偷窥病又犯了,他们装在我公寓的摄像头,已经被我拆了。不过,我觉得他们未必这么容易死心,」张恒想了想说:「你去查一下,我公寓附近的房子,尤其是那些对着我家窗户的,最近有没有租出去。」
「是,恒哥。」
阿辉离开包厢,张恒点燃一支烟。
「这个洪黎明,你熟不熟?」张恒一边吐着烟圈,一边问罗伟才。
「他的履历,我已经在警察厅的档案室搞到手了。生长在单亲家庭,母亲是个中文教师,已经退休去了国外。警校毕业成绩优秀,曾被选送到国外深造,进入警察队伍后屡立大功,靠个人实力升为高级警司,在同僚里口碑相当不错。这个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
「今晚约他出来吃饭。」
「恒哥?」罗伟才一愣,惊讶地看着张恒。
「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就看你有没有喂对他想吃的鱼。」张恒耸肩,「策哥这么多生意都交给我,我没功夫和他玩那些无聊的偷窥跟踪游戏。你去约一约,今晚七点,尚华庭一号包厢吃饭。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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