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无奈,只得照昊炀与凌天的意思写了一封奏折,请求皇帝能再赏赐一些土地修建温泉汤池,方便让神使沐浴。
拓跋鸿受到奏帖,颇有些纳闷儿,他登基以来,却是从未收到过拓跋煜这样主动请赐的折子。
“他怎幺忽然会向朕要起土地来?真不像他的作风。”拓跋鸿连连摇头。
贺兰衍之阖上奏折,笑道:“陛下,那两名神使古怪得很,我看这个主意恐怕是出自他们之手。”
“那两个家伙,朕一看到他们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提到如今在赤王府住下的两位神使,拓跋鸿的目中一阵厌恶之色。
贺兰衍之道:“不过先前耀月大军突遇洪水,死伤无数之时,当真有人说看见天空中有神龙现身相助。而皓月之庭的那两尊魔神像不正是龙形吗?”
拓跋鸿沉吟片刻,道:“那两位神使自称是受魔神之命来此伺候皇叔,朕担心的是他们的目的不止这幺简单。若他们相助拓跋煜谋反……”
“所以陛下,我们真的得快些动手了。”贺兰衍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赤王府,思德殿内。
“殿下,舒服吗?”凌天一边揉弄着拓跋煜的臀瓣,一边将楔在对方体内的男根往前送去。
“呃……”
被昊炀抱在怀中的拓跋煜微微睁着眼,脸上一片酡红,他的身体受媚药浸淫日久,如何禁得这般肏弄。
昊炀先前已在拓跋煜口中尽兴了一番,他伸手捏住了拓跋煜的rǔ_tóu,一阵搓弄,只逼得拓跋煜一阵呻吟。
“凌天,瞧咱们王爷都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了。”昊炀嘿嘿一笑,旋即又握住了拓跋煜的男根套弄了起来。
凌天顺势又托了对方的臀,男根在那柔肠热穴之中碾弄chōu_chā,只磨出水声涟涟。
“啊!”拓跋煜闭上眼,浑身一紧,喉咙里不期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吼,胯下男根已是泄在了昊炀手中。
与此同时凌天亦射在了他的体内,一股白浊顺着两人呢结合处缓缓流出,份外淫靡。
看见拓跋煜日益温驯,两位魔神颇为满意,他们松开了拓跋煜,为他擦拭去了面上的细汗与唇边的一缕浊液,这才左右躺下搂了对方一道睡去。
被夹在中间的拓跋煜这时才终于睁开了眼,他疲惫地叹了一声,只觉先前被昊炀捏弄过的rǔ_tóu一阵酥痒,竟忍不住自行伸手捏住,而另一只手也悄然摸到了胯间缓缓抚弄起才消停不久的男根,直至昏昏睡去。
正在三人一道酣眠之时,姚景在门外焦急求见。
“王爷!李茂将军的夫人有急事禀报!”
思德殿如今已不是姚景可以随便进来的地方,昊炀专门派遣了王府铁卫守卫,非他的命令不准轻易放旁人入内。
睡得迷迷糊糊的拓跋煜听到姚景的声音之后,挣扎着坐了起来,昊炀和凌天虽然不怎幺需要睡觉,但是偶尔的小憩对他们来说也并无不可,更何况这是他们三人难得的清净时候。
“怎幺回事?!不知道我们在休息吗?!让他滚!”昊炀眉峰一扬,满面怒容。
拓跋煜床笫缠绵多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不过他隐隐约约听到李茂这个名字,心中赫然一动。
李茂曾是当年他随先皇出征时的副将,曾在乱军之中救过自己一命,如今对方正在五军都督府任职,掌管一方军队,威权甚重,也算自己的心腹干将了。
姚景不惜半夜急报,莫非李茂出了什幺事?
拓跋煜心中烦乱,他这些日子已经杜绝了和门下旧臣有所来往,更告诫众人定要以大局为重,效忠新皇,为的就是让拓跋鸿放心。
可现在看来,他的疑心重重的小侄子和那与自己有隙的贺兰衍之怕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他们还不敢直接对自己动手,但是若要从别处开刀,再引火烧到自己这处,也不是不可能。
“神使勿恼。想来姚总管定是有什幺紧急要事,待我去看看。”
说完话,拓跋煜便要下床去,凌天见拦他不住,只好为拓跋煜披了衣衫,搀了双腿还有些酸软的他一道来到前殿。
果不其然,李茂刚被诏狱的人连夜逮捕,罪名竟是之前他奉拓跋煜之命出征武阳关抵御大成如果】..◎军队时克扣军饷,滥杀校尉!
“王爷,您知道李茂向来为人刚直清廉,他万万不敢克扣军饷,而那死在杖下的校尉全是自己犯了军法,李茂不过军法处置,奈何对方体弱,不幸殒命而已,绝非他有意加害!还望王爷明察啊……”前殿之内,随姚景而来的妇人一见到拓跋煜便哭拜在地。
拓跋煜赶紧伸手将她扶起坐下,道:“嫂嫂勿哭,其中必有误会。李大哥曾救本王一命,本王绝不会坐视不理。我这就入宫去见陛下,向他解释清楚,希望能尽早放李大哥回来。”
诏狱乃是独立于三法司之外由皇帝亲自掌管过问的刑名之所,看样子,李茂的被捕乃是皇帝的意思了。
拓跋煜轻叹一声,只觉此事并非如此偶然,但是为救旧臣,他也无可奈何,只希望拓跋鸿还能听他一言。
“这幺晚了你去皇宫之中,恐怕不妥吧?”凌天一边帮拓跋煜更衣,一边说道。
昊炀则在一旁冷冷看着对方,他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中一只玉杯,眉宇之间颇为沉凝。
“诏狱酷烈,已久未开启。如今李茂被抓了进去,我担心他凶多吉少。他的为人我很清楚,那些罪名只怕是有心人故意捏造陷害的!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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