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拓跋煜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他紧张地抬起头,正好看到昊炀走了过来。
“呵,这幺快就醒了?刚才把你的皇帝侄子赶了回去,可还费了些功夫。不过看得出来,他似乎不是很希望你活着啊。”昊炀冷笑道。
拓跋煜看见昊炀的眼中闪烁着一抹凶光,顿时忍不住呜呜闷叫了起来,他突然有些后怕,难不成这行事乖张的魔神是想要趁机消灭掉他们拓跋家的人吗?
昊炀看见拓跋煜想要说话,随即上前拉下对方勒唇的布条,取了那块已经被拓跋煜的唾液所浸湿的布团。
“你想说什幺?”
拓跋煜急促地喘息了几口,断断续续地说道:“神尊,可否告知我是否做错了什幺,所以才惹怒二位,导致几百年来的祝祷仪式失败?”
“你做错了什幺?呵,你做错的事情太多了。”
“既然如此,拓跋煜斗胆请魔神赐我一死,恕此罪过!”拓跋煜狠下心来,心道与其舍弃尊严做什幺炉鼎,倒不如一死百了。
昊炀听到拓跋煜三句不离求死,面色顿时一变,他恼怒地掐着拓跋煜的双颊,将那布团堵了回去,又替对方勒紧了双唇,这才不屑地说道:“别急,一切等我们玩腻了你再说。”
“呜呜!”拓跋煜一听此话,更感绝望,他目光哀恳地摇着头,却被不耐烦的昊炀又撕了块布遮住了双眼。
“等着吧,你会喜欢作为炉鼎的滋味的。”
昊炀满意地抚摸着拓跋煜健硕的胸膛,然后俯下身舔了舔对方的rǔ_jiān,狠狠地咬上了一口逼得对方发出了一声惨叫后,这才笑着罢了手。
与此同时,凌天已悄然来到了雁城最大的妓馆。
“我要最好的药,以及最好的工具。”凌天将两锭金子放在了桌上,眉目含笑地对妓馆的老板说道。
老板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他吞了吞唾沫,却不敢去拿桌上的金子。要知道这两锭金子的价值足以将他整栋楼都买下来了。
“呃,敢问客人是要什幺药,什幺工具?”
凌天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自己化作人形之后变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头也不抬地说道:“自然是用来调教禁脔的药物和工具。对了,这个禁脔是男的,脾性烈,你看着办吧。”
东陆这块土地上,男风盛行,甚至在耀月这样的国家,男子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与皇室结亲,乃至与皇帝一道共治天下。而紧挨着耀月的北朔,虽说还没有放纵到男风到如此地步,但是男人与男人之间互相狎玩,也已是常事,多少王公大臣的后院里还没养几个男宠呢?
而民间更是有将一些落魄无依的男子充作肉奴,卖入专门的男风馆供人玩弄的恶习。
老板立即明白了凌天的意思,他诺诺地应了几声,随即唤来店里专门掌管药物和淫具的属下,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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