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冬舔到顶端,将小孔里的透明液体吸干净以后,张开嘴缓缓自顶端将那东西纳入口中,配合着舌头的舔弄,模仿交合的动作吞吐。
进入温热湿滑的口腔,阴戟的那物像是受到了鼓舞地一弹,然后又怒张了几分,炙冬的身体此时不受大脑的操控,僵硬地任由涎水才吞吐的过程中滴落,眼中已经有了屈辱的水汽。
“啧啧,炙冬,你为什幺要哭?儿子的ròu_bàng不好吃吗?”
炙冬一声不吭地吞吐着,过了一会儿,阴柯人命令道:
“好了,炙冬,现在在他身上骑木马吧。”
炙冬浑身剧烈一震,所谓木马其实就是一个木凳,不过凳面上连着木雕的阳物,木马的用途此处就不向各位看官多言。
炙冬心里不适得想吐,他很后悔刚才挣脱阴柯人的控制以后挥起小刀袭击阴柯人的举动,他应该第一时间就把刀子送进自己胸口,省得受到这样的羞辱。
不过他的身体已经听话地颤抖着跨坐到阴戟的胯部,一手扶住硬挺抵住身下的细缝往下坐,阴戟的女性器官本来就比寻常女子来得娇小,虽然生育过,但是十多年没有开启过,猛然承受入侵,来不及张开,只分泌了不少汁水把穴口弄得湿滑异常。
炙冬讷讷地握着那东西试了好几次,阴戟的guī_tóu在炙冬的唇边蹭来擦去就是找不到入口,几度戳到炙冬的yīn_dì,惹得炙冬一阵战栗。
阴戟正昏迷着且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炙冬又抓又蹭,没多久感到那东西跳了跳,居然还没有进入就射在了炙冬的腿根上。
阴柯人一直在旁边紧盯炙冬的反应,看见阴戟出精,命令道:
“炙冬,停下。”
炙冬依言松开阴戟,坐起身用空洞的眼睛望向阴柯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炙冬,抬左手。”
炙冬闻言抬手,掌心被阴柯人塞入一只小瓶:
“乖,把你儿子的东西接到瓶子里。”
他摸了摸炙冬的脸,接着说道:
“不能浪费。”
炙冬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要干嘛,手上动作没停将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的白色浊液收集到瓶子里乖乖交给阴柯人。
阴柯人掂了瓶子,像是想到了什幺有意思的事,他的表情让炙冬不寒而栗,阴柯人说:
“不过刚才没有进去呢,炙冬,看来我们又要重新来一次了。”
阴柯人指挥炙冬再次把昏迷不醒的阴戟弄得勃起,然后让炙冬自己用手指插入下体拓宽了一下,炙冬第二次跨坐在阴戟身上,这一次因为穴口不再紧绷,炙冬扶着往下一坐,只听见“噗嗤”的一记水声,炙冬的花穴将阴戟的花穴尽数吞吐。
“唔……”
被撕裂的痛处不止传遍了身体,也传到了炙冬的心底,手指做的前戏还是太仓促,阴戟的硬物对于紧致的甬道来说还是太粗了,炙冬被心里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和痛楚弄得几乎晕厥,他的手撑着阴戟的小腹上,少年结实的腹部肌肉明确得提示着此刻与炙冬交合的是他自己的儿子。
炙冬只恨自己没有被捅死,如果阿戟醒过来,他还有什幺脸面对这个儿子。
但是炙冬的身体已经不容炙冬想那幺多了,一开始的痛处过后,炙冬的身体又违背了他本身的意愿,撑起颤抖的双腿开始上下用身下的xiǎo_xué套弄阴戟的阳物。
炙冬一声不吭地与阴戟交合,骑乘的姿势入得很深,炙冬被进入的很深却没有感到一丝快感,他感到自己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呼吸,随着身体被一次次填满,心里却越来越空虚,他已经放弃反抗了。
炙冬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飘出了身体一样,他觉得自己正站在一边用阴柯人一样地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不是廉耻地qiáng_jiān自己的儿子。
炙冬的下面好像被弄裂了,随着上下的动作,阴戟的阳物被吐出的时候带上了几丝鲜红,但炙冬一点都没感觉到疼,他麻木地运动,他身前属于男性的器官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却因为这场毫无快感的性事疲软着,炙冬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但这一天他终于明白自己有多脏多恶心。
而罪魁祸首阴柯人此刻正坐在一边用一种欣赏活春宫的目光看着他与他们的儿子苟合,炙冬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细腻的两腮滑到精致的下巴上,然后随着剧烈的上下运动撒在阴戟的胸口上。
阴柯人看着在阴戟身上摇摆的人,若无其事地品了一口桌上的冰梅饮,梅汁一只隔在桌上,此刻已经失了冰凉的温度,但阴柯人的架势就好像在饮琼浆玉液一样。
他对炙冬说:
“炙冬,你别怪我,若不是你们这样惹我,我也不会这幺生气的。”
“不过,炙冬,你这具身体的确比那些丫鬟要好得多,当初我就是看重你的身体才让你留在我身边,如今老子用不了了,倒是便宜了儿子,阿戟应该谢谢我才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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