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也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但快感却没有减少半分。
“太里面了……”过于深入的chōu_chā让樊星想起了昨晚两人毫无节制地交合,粗壮的性器狠狠地在肠道里搅动,侵犯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不、啊……捅、捅太深了……要穿了!”
钟程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抓着樊星的双臂,狰狞恐怖的ròu_bàng凶狠地插进红肿的肉穴,刺激得肠肉经不住轻轻抽搐。
樊星尖叫着射出稀薄的jīng_yè,钟程又死死扣紧他的腰chōu_chā了数百来下,射入痉挛的肠道,疼痛里夹杂着销魂的快感。
“别压在我身上,沉死了。”
“那我抱你。”钟程翻了个身,搂住樊星的腰,对着他的嘴唇又是一阵乱啃乱咬。
“那么腻乎,你不嫌热啊?”樊星推了推钟程,但对方反而还黏上来。
钟程笑嘻嘻地说道,“不热,我恨不得一辈子待在你身体里。”
听到这话,樊星脸一红,轻声骂了一句,“流氓。”
“反正我就是流氓。”钟程毫不在意地摸了一把樊星滑腻的屁股,“真是恨不得天天这么操你。”
樊星翻了个白眼,“滚,老子特么腰都要断了,有本事下次你躺着让我操。”
“亲爱的,我操得你那么爽,而且操人还费力气,这种力气活还是我来干,免得你累着。”
钟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樊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也能操得你爽,你怎么不让我身体力行一下。”
“别啊,昨晚你被我操得哭着喊着要给我生儿子,你确定你能操我?”
钟程眨眨眼,拿过一旁的手机,里面放着不知何时录下来的话。
“你要操穿我了……肚子好胀……”
“我要给你生儿子……啊啊啊,又来了,要被射满了……”
“好深……钟程,你的好大……干死我了……”
“再深点儿……操我,操深点……好棒……插到底了!”
樊星听得连一阵红一阵白,想要抢过手机,却被钟程眼疾手快地藏了起来。
“你给我删掉。”
“不删。”钟程一脸誓死保护录音的样子,“我还指望他过活呢。”
“你脑子有毛病?”樊星气得口不择言,“老子都让你操了,你还藏着那玩样?”
“以备不时之需嘛,万一你哪天不让我上床,我还能有点准备。”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你到底删不删?不删你就抱着录音过吧!”
“删删删,我马上删。”
钟程心想,还好他机智,事先把录音发到邮箱备份了,不然他好不容易录下来的现场版,就这么被毁尸灭迹了。
“喏,都删了,放心了吧?”
“滚开,我要去洗澡。”
樊星踢了一脚钟程,准备下床,可脚刚落地,因为被做了太多次的缘故,站都站不稳。
好在钟程反应快,一把接住樊星,将他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浴室。”
“你放我下来!一会儿被别人看到了!”
“放心,这个点没人会在浴室洗澡。”
钟程明显估计错了,他刚抱着樊星进浴室,就听到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是柯华的声音。
“好大,霍潍,撑满了……”
“舒服吗,sāo_huò!”
“别问啊……好厉害,顶得好深……好爽!”
看来光天化日之下敢行苟且之事的不止钟程和樊星,虽然对于柯华和霍潍等我关系多少有点知道,可这两人胆子未免太大了,居然在人来来往往的浴室里就干上了,柯华还叫得那么大声。
钟程和樊星赶紧洗了个澡,将这浴室留给霍潍和柯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的缘故,霍潍干得更起劲了,柯华也叫得更浪。
两人洗完澡,就去樊星喜欢的兰州拉面管吃饭,老板一见樊星这张老面孔,顿时呦呵道,“樊星,好久不见啊!”
“老板,一碗拉面,不加香菜。”
樊星记得钟程不爱吃香菜,“还有一碗不加香菜。”
“好嘞!”
可能是因为午间生意太忙,老板不小心往钟程的面里也加了香菜,樊星本想让老板换一碗,但人那么多,如果再做一碗出来,估计钟程都饿死了。
樊星干脆将钟程面里的香菜一点一点地挑了出来,挑完以后推到他面前,“吃吧。”
“怎么不吃?”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不吃绿豆吗?”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樊星记忆犹新地说道,“当时还是我一颗一颗把绿豆给你挑出来的。”
钟程小时候怪毛病特别多,脾气也很古怪,但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想跟他做朋友的人还是趋之若鹜。
从有记忆开始,钟程和他就形影不离,除了没考上一个高中,几乎其余的时间他们都在一起。
樊星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的初恋不是李榕,而是钟程。
那时候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樊星意外撞见了有个女孩在钟程家楼下跟他表白,然后他看见女孩踮起脚尖吻了钟程,画面美好得让人心酸。
那天以后,樊星故意篡改了高中志愿,没有和钟程上一所高中,初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从兰州拉面馆出来,两人踩着月光走在夜幕下,突然走在前方的钟程停下脚步,弯下腰,“我背你走一段吧。”
“神经病啊?”樊星撇撇嘴,“我不要,万一被人看见,脸可丢大了。”
“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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