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是各方面都十分均衡的少年,只不过其中的阴暗面鲜为人知罢了。
他有心替黄少天解决一下,然而发情热已经消退下去,连带着灼烫的体温都舒缓了不少,而他从来不善言辞,神志不清的时候可以轻易脱口而去的邀请与恳求这会儿对他而言简直难如登天。
周泽楷犹豫了一会儿,就着趴跪着的姿势直起上半身,伸手连同黄少天动作不停的手指一并握住了那根给了他无数快乐的性器,然后他就意外地瞥见了黄少天大腿上的一道新伤。
这人从大学那会儿开始,就时不时往听也没听过的地方跑,失联个十天半个月是家常便饭,起初黄妈妈找不着儿子,还要打电话问周泽楷,后来连家里都放弃了泼猴似的儿子,彻底不管不顾了。这样的生活注定他总会碰上些可大可小的惊魂动魄,身上添几道口子再正常不过,然而划拉在大腿内侧这还是第一回。
周泽楷一边觉得奇怪,一边有些新鲜,一念之差,试图照料他的的手指就不务正业地滑倒了拉得颇深的结痂疮口上。
“怎么弄的?”
周泽楷想象了一下会伤到这种地方的情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黄少天猝不及防给他摸到还没好透的伤处,先是给刺激得抖了抖,紧跟着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倒抽了口凉气,连手里纾解自己的动作都一并停了。
“……没什么,在外面跑拉了道口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泽楷一听这货十足的欲盖弥彰,立时来了兴致,追问道,“裸奔?”
总不会是在丛林里放飞自我,裸奔着跨栏搞的吧。
黄少天一看他饶有兴致的表情,就条件反射似的头皮发麻,简直能透过这人精致好看的眉目听见他脑子里的一派胡言,于是他只好赶在周泽楷再度语出惊人之前果断放弃遮掩,及时招供,“就是被蛇咬了,我自己没留神,口子拉得比较深——你不要脑补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见没有,裸奔这种事情是怎么被你想出来的?等会儿是不是还要说我在灌木丛里头玩跨栏?”
周泽楷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猜得真准。然而他仍旧感到疑惑,毕竟黄少天野外生存技能简直满分,是末日降临足以好好抱着以逃出生天的大腿。黄少天是不会骗他的,但是给蛇咬成这样,多少算得上阴沟里翻船,实在有些难以想象。
黄少天面对着周泽楷眼神里明晃晃的“难道不是跨栏”,只觉得这辈子摊上这么个祖宗多少有些蛋疼,只能原原本本招了前因后果,“好吧好吧你自己知道就算了啊,别给家里乱讲,不然我一世英名不保。那什么,就临出山那几天,赶上易感期了,结果一不当心,惹了条原住民,幸好没毒,不然我回来得更晚。”
他其实话没讲清楚。那是他独自度过的第三次易感期,这对于一个有固定l而言,多少有些艰难。除却抑制剂对信息素的安抚,简直要爆炸的下体同样需要抚慰。而他就着归心似箭与往昔峥嵘——想着周泽楷——艰难纾解的时候,原住民突然给他来了一口。而独自在外难以抑制易感期冲动的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关照那条咬得他腿上鲜血横流十分可怖的蛇,疼痛与鲜血的气味反而撩拨他心里面埋藏了三个周期的冲动与肆虐。
顷刻间他想着远在千里之外,却每一次都在他身下承受着痛苦与欢愉的周泽楷,就着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达到了高潮。
那种濒临失控的情绪,才是本来的面目,而奇怪的是在周泽楷面前,所有的横行霸道又仿佛不再被心满意足的自己需要。
是因为拥抱着o吗?还是因为周泽楷。
然而黄少天还没来得及隐约捉住群体与个体在他而言的差异,周泽楷已经闷声不响地凑近了他,慢条斯理在他结了痂,多少有些麻痒的伤口上落下了一个湿润的亲吻。
☆、05
黄少天前一刻还在胡思乱想山里面打了鸡血似的易感期——当他远离周泽楷的时候,易感期里对那人的渴求却反而愈演愈烈,这如同一道彼此讳莫如深的征兆,而他回到周泽楷身边的时候,迫切的无法压抑的一切又突然销声匿迹,甚至让他看起来安定且禁欲。
这情形对去而言,大概算不上褒奖,更像阳痿的潜伏期。
黄少天有时候觉得周泽楷真的不像个o——更像是异想天开的狂犬病解药。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脑洞大开地发散,就给周泽楷的动作下了一跳。
正在愈合结痂的伤口再敏感不过,给湿润的舌尖轻描淡写舔过去,黄少天险些没就地蹦起来,“喂喂喂你还没完没了了,爽完赶紧睡觉,基因本能被你吃了吗周泽楷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发情期都能这么精神抖擞折腾的0真也就你一个了……卧槽轻点轻点跟你讲口子很深好不容易快好了前两天我恨不得穿裙子好吗?你别给我瞎搞……”
周泽楷不知何时地把自己挪过来,听着语量惊人的絮叨无动于衷,仍然像黄少天撑开他的双腿挤进来操他那样,不由分说按住了紧绷的膝湾。他枕上黄少天一边好端端的大腿,懒洋洋地侧着脸,继续跟那道颇深的牙印较着劲。
他这么做的时候,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经历了一波发情热的身体仍旧赤条条舒展着,带着留下来的情事痕迹。
黄少天靠在床头,感到下肢连带着重点部位都在顷刻间给压制得动弹不得,他却没什么所谓的不容挑战的绝对强势,毕竟早在很多年前,他们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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