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身后便是龙床的尽头,避无可避,只好任由那里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
“你这身子当太监进宫,真是要秽乱宫廷。”
“说什么秽乱宫廷……”他被那样的目光看着,不由得气息不匀起来,“被秽乱的是我……”
他终于明白了让他扮成太监进来的用意——那根本就只是因为南宫想看他穿成这样。
——谢公子当日进宫,在龙床之上与皇上同床共枕,在下身不能至,深以为憾。正好谢公子赌棋败北,就满足在下这个心愿吧。
他觉得这事儿他实在是千古奇冤,他明明什么也没干,但是这宫里头所有人都觉得他什么都干了。不仅如此,眼前这人明明都听得一清二楚,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一番折磨之下,他已经浑身瘫软,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后庭夹着的东西取出来,那东西放进去的时候还带着些许凉意,此刻却已经被体温捂热,那是南宫方才让他从琉璃厂买回的那方印鉴石——一开始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要买没有雕琢过的原石来着。
——照对方的品性,之后没准还会留在身边三不五时拿出来让他看到。
“对了……”他的声音夹杂在一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之中,“皇上一会进来的话怎么办?”
夜色已深,转眼间就到了皇帝就寝的时候。寝宫里一共有三九二十七间隔室,皇帝每日会选择其中之一就寝,鬼知道他今天会不会选这一间……
“是他的话,”南宫微微一笑,“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这世上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之一,就是被叶天佑撞见自己在做这种事,更何况还是被人压在身下的形式……这让他下次还怎么端着当大哥的面子。
——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兄长,虽然那个人本人不愿意提起,但是在叶天佑心目中确是实实在在认他这个长兄的。被他看到自己和他哥哥……
……简直,就是集所有不能接受于一身。
仿佛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南宫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说……他会不会在事情到一半的时候进来?”
那情形出现在脑海中,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随即被对方进入。剧烈的冲击和羞耻感交织之下,他望向南宫的眼中不知不觉带上了泪水,“别说了……”
他的腿环在对方腰际,在身体被接连不断的刺激之下软了下来。南宫见状,在他腿上捏了一把。“谢公子当日在内书堂使的那一招倒挂金钩如此了得,现在就这么经不起折腾?”
“那时候可没像现在这样……啊……”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接二连三地冲击着,他终于受不了那样的折磨,但在那道细绳束缚之下,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他伸手想解开那道细绳,却被南宫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哪里是对方的对手,当即被牢牢制住。
下体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他不能动手,只能在对方身上磨蹭着聊以慰藉。但对方却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一般偏偏不让他触到。
“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被数度逼迫之下,眼中的泪光更甚了,被啃咬过的嘴唇上鲜红的牙印尚未褪去,活脱脱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这副光景着实媚态横生,看得人欲念更甚。
“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想让他也看看,”缠绵的吻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去,“看看他错过了什么好事……”
再度被提起那样的事情,他又是心头一惊,被发现的紧张感和情到浓时的兴奋感双重交织之下,包裹着对方的内壁不住地收紧。
“你这……小淫贼……”
南宫带着情欲意味的喘息声从他耳畔传来,下一刻,束缚着他的细绳被解开,随着下体的快感陡然猛烈起来,他终于抑制不住地泄了出来。与此同时,对方也尽数释放在他体内。
他喘息着,无助地望向身边那人,高潮过后的空虚感袭来,身边那个人的温度仿佛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南宫草草替他收拾了一下,便躺到他边上,见此情形,他重又担心起有人突然进来的事情:“你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
对方看了他一眼,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皇上今天去城外祭天了,要明天才会回宫。”
他心中涌起一股把身边那个人从床上踢下去的冲动,但刚刚云雨过后的身体绵软无力,刚一起身就支持不住,就这样重又陷入对方怀中。
寝宫里安安静静,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只有香炉里幽幽燃着一缕南海沉水香。那香还剩下大半丸,分明是燃了没有多久的样子。
叶天佑脑海中回想起早年在伽蓝寺看到过的那一幕,那时,那副山居消夏图流出王府,几经辗转找了回来,却已经因为保管不当而几乎毁坏。然而在那一壶陈酒焚烧之下,那幅图上的尘灰与霉斑消失殆尽,露出画作的本来面目。
——此法名为火浣,乃我以漫天花雨之法与一名故人交换而来。在下对先王仰慕已久,既是先王收藏之物,便完璧归赵吧。
他刚一挪动脚步,脚下便踩到了一支细长的火摺,或许是主人走得匆忙,又或者是惊慌失措,走时竟忘了那随身之物。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忍俊不禁。
——不知道他惊慌失措之际,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启禀皇上,”在他身后,太监说,“皇上料事如神,修缮信王墓的工人果然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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