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昔时出轨了。他在与客户应酬的时候喝多了酒,差点被抱走,只是他的恋人欧阳恺正好路过,才没有酿成大错。
“没错...我们…我们分手吧。”隔天醒来的时候,温昔时听到欧阳恺的质问,心里感觉非常难过。他的意志1lt;gt;2∈3dlt;gt;i点太不坚定了,那个高大男人吻过来的时候,喝醉的他无法拒绝对方的强势,如果欧阳恺没有来,他肯定会被操得无法控制自己,而今他跟出轨有什幺区别呢。
“然后把你让给那个贱人?”欧阳恺冷着脸犀利地说。“你别想着离开我。”
他们做了差不多一个早上,温昔时都被做伤了,躺在床上休息了两天,欧阳凯从来没有这幺粗暴过,温昔时却很安心,他一点也不想跟欧阳凯分开。
只是欧阳恺对他的惩罚远远不止如此,周末他们原本要一起去高中同学聚会,那聚会地点是在ktv的总统包房里面,欧阳恺却跟同学说要晚到,然后在一墙之隔开了小房间,开始命令温昔时脱衣服,对着门口自慰。
温昔时白皙的双腿间,还有一个花穴。脸颊上泛着薄薄的一层淡红的他打开腿跪在仿皮革沙发上,羞耻地对着开了一个小窗户的,完全没有锁的门持续揉动刺激着自己敏感花唇,手指探入湿滑的甬道摩擦,虽然因为角度的问题,外面的人只要不趴在小窗上看都不会发现里面的异样,但羞耻害怕的感觉还是迅速在他身体上弥漫开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花径内一阵痉挛收缩,多汁的花穴变得yín_shuǐ泛滥,可他不能紧紧咬着唇,而是要按欧阳恺的要求,要大声地yín_dàng呻吟,求大jī_bā干自己,而且比以往他们任何一次做爱的呻吟声都要更大才能及格。
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张大嘴羞辱着自己,主动按碾自己ròu_dòng里的敏感点,花唇间一股股透明晶亮的水液yín_dàng放浪地溅出,感觉自己双腿间都湿透了。
“班长刚刚往这里看了好几眼,听到你发骚的声音了吧。”
欧阳恺当初是体育委员,在体检还有上体育课的时候都给温昔时打掩护,温昔时的异常才没有被同学发现。高考后温昔时表白,他们就搞在一起,填了同一所大学,只是没进同一间公司。
欧阳恺淡泊的声音对温昔时是最大的折磨,温昔时眼角沁出泪水。男人拿着一个准备好的话筒,拨开温昔时沾满淫液的手指,往温昔时的腿间塞。插入不太难,温昔时仍羞耻到极点。话筒上套了套子,为了防止弄破不是超薄的款式,温昔时的骚肉仍清晰感受到上面的纹理
与此同时,欧阳恺坚硬怒勃的分身也从他打开的臀部间挤了进去,以可怕的速度硬生生贯穿进去刚刚消肿颜色淫艳的地方,温昔时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肉壁紧紧吸附着对方,眼前阵阵发黑,因为他身前的话筒也操到很深的地方,差不多都到子宫口了。
“啊……不行了……老公……老公……呜呜呜……”这样双重的刺激很快让温昔时就这幺泄身了,他白皙皮肤攀上qíng_sè的潮红,膝盖都几乎跪不住。可是男人依旧冷漠,更没有接吻。
“继续叫。”
欧阳恺这幺说,温昔时唯有听从,一边被男人一前一后肏进两个yín_dàng的xiǎo_xué,一边媚浪地呜咽喘息。话筒将花穴迅速撑薄,撑大,还在里面不停旋转,温昔时刚shè_jīng的性器顶端便可怜地淌出精露,汇聚在一起变为细细的水流,就跟shī_jìn一样。更可怕的是每被操弄一下后穴,他的花穴里都会传出放大无数倍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他们身下的皮革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温昔时无意识地不停地叫着,都不知道自己喉咙间发出了什幺声音。然后后来欧阳恺放开了话筒,把话筒卡在他子宫口,抬起他大张的双腿的膝盖,狠狠地往里顶。
“呜....”
咕唧咕唧的声音最终变成最yín_dàng的滋滋声,yín_shuǐ浇淋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骚水shī_jìn一般顺着饱满缝隙往下淌,温昔时听到自己cháo_chuī的声音,终于无地自容地哭出来了。
他的肠道内一阵阵的收缩,连欧阳恺都闭了闭眼定神。欧阳恺拔了出去,抱起温昔时的身体压在地上,按着温昔时的手腕发狠地吻他通红的脸颊,回过神的温昔时急切地用小舌迎合,两个人的舌头就纠缠到了一起。
“你们现在才来啊,在哪里打了一炮。”
他们高中的损友们嘻嘻哈哈的,因为有许多人还在念研究生,都还没参加工作,气氛就很友好欢乐,跟高中的时候没什幺区别。两人无可避免被起哄灌酒,然后就被推着搡着,唇贴在一起。原本害羞至极的温昔时这次却没有躲开,而是使劲搂紧对方腰部,踮着脚送上法式热吻。
“哇啊,好贤惠啊。”
“滚滚滚,别乱看。”
朋友们笑闹了一会换了话题,两人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经过这次以后,他们更加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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