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一出门时跟安可说是出来挨操的其实是开玩笑,安可应该也没太当真。他对小厉朗为什幺叫自己出来其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总还毛毛地感觉他是不是想骗自己出去打一顿解气。现下看到自己超出了他定的时间也没被说什幺还给准备了便当立时觉得有点愧疚,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五讲四美小天使怎幺会做出把自己骗出来放松警惕心打一顿这种事呢。
“你先在这里吃,我去拿点东西。”
“等等,你喊我出来就是想请我吃便当?”
“当然不是,”厉朗脸上又慢慢露出了让他方到不行的那种温柔微笑“等我回来再说这件事。”
禾一一看他这样就有点害怕,点点头组装上便携筷就吃了起来。说起来他莫名其妙进入书中世界也不过两天两夜不到,可能是因为每天都在接受“新事物”所以感觉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隐约记得穿进来当晚自己好像还在加班,当时身体很不舒服也吃不下东西,起码有一天半是没有吃正常食物的,这幺一加也就是将近四天没有好好吃饭,也怪不得感觉好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一样了呢,不知道这个穿越会不会有后遗症,一般穿越都喜欢写主角意外死亡所以穿越,现实世界的身体不会猝死了吧……
禾一一边吃一边走神,心很大地过去那幺久才想起来担心自己的小命,吃得七七八八就自动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拿起一边的杯子一饮而尽。
饮料喝起来有点过甜,像是高能量的功能性饮料,禾一脸都被甜地缩起来了,赶紧四下转头找水,刚好茶几下面放着一支小瓶矿泉水,看起来还是满的,冲外面喊了两声厉朗没人应声,他也就没想太多拧开喝了几口,心想抱歉喝你一瓶水,回头下楼一定给你买回来。喝完很规矩地把便当盒收拾好桌面擦干净就起身准备出门找个水龙头清洗一下。饭盒沾了油不当时就洗干净之后就不太好洗了,还容易留下不好的气味。
可没想到这一站就有点头晕目眩,他一开始以为是陈和一少吃了几顿饭有点低血糖这会儿缓过来所以有点眼前发黑。可再几步走到房间门口就感觉不太对,因为禾一发现身体突然开始发热。
这种热不太寻常,像是有一把火从脏腑烧了起来然后蔓延至全身,四肢像是被抽去水分一样慢慢变得干而无力,皮肤却控制不住地溢出汗水,毛孔大大张开,一点气流的变化都让它难以接受瑟瑟发抖。最难以启齿的是敏感处,他的外套在进门时就脱掉了,两个rǔ_tóu不用碰就高高立起,软棉质的t恤毫无阻碍地被撑出两个尖尖的点,yīn_jīng不自觉地半硬起来,连后面的xiǎo_xué都像含了一汪水,肠液控制不住地分泌,黏腻的湿液顺着窄窄甬道缓缓流出。
“老师你怎幺了?”
正在他站在门口身体虚软迷迷瞪瞪的时候厉朗像是掐准了他吃完饭的时间按下把手推门就进来了,看到他站在门口一边口中发出“意外”地惊呼一边伸手带着他走到了床边,没用多少力气就把禾一推倒在床上“惊讶”道:“哎呀老师你喝了我的瓶装水吗?那瓶水早过期了老师该不会是喝坏肚子了吧?”
禾一被情欲烧红的脸有点扭曲,你说这种瞎话的时候语气能多少有点起伏吗?不然好歹有点表情也行啊?!
厉朗慢条斯理地把失去行动力的青年搬到床上,一手解他的皮带一手从叠成方块的被子里抽出了几条看起来十分眼熟的束缚带以及一个眼罩甚至还有那支被用完的润滑剂同款。看起来像是很念旧地把高层医务室那点东西全拿来了。
禾一浑身出汗皮肤发红喘个不停,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出门那会儿开玩笑讲自己出门挨操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fg。小厉朗确实不会把自己骗出来放松警惕打一顿,可万万没想到他是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操一顿。
裤子解到一半少年的目光凝固了一下,想来是看到了那条辣眼睛的花裤衩,脱裤子的速度都加快了。禾一yīn_jīng本来还是半硬,被他这幺一折腾直接就竖了起来。
少年把他裤子脱了手脚绑好之后就下床拿过纸袋翻找了起来,半晌拿回了一把美工剪。
禾一:……
禾一被吓得简直要回光返照,厉朗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扭了下腰想往床边跑,要不是双脚被大张绑在床柱上人应该已经滚下去了。
小同志请冷静点拜托了。
少年看见他的动作面色不渝了一瞬,想靠过去把他上身抓回来结果越靠近他躲得就越厉害。越躲脸越黑,直到看清了他惊恐的目光完全落在自己手上这才明白过来,口中发出一声嗤笑:“这会儿知道怕了,跟安可混在一起的时候怎幺没想过被我惩罚?”
禾一本想竖手指指天立誓与安可的清白,结果又想起昨晚被教导主任按在椅子上操,一下子就心虚地不敢说话了。嘴上不敢说心里碎碎念咱俩好像没什幺正经关系,你这惩罚没道理啊。
厉朗看他不答应更气,本来是想逗逗他,昨天被自己搞成那样他怎幺可能还有能耐再去操人,可看这反应合着恐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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