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观意识到自己两颊发烫,必然出了洋相,连忙伸手推开姬如林,神色复杂的转身,但是看着整齐的床铺,又回想起了那日的颠鸾倒凤,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咽了一下口水。
姬如林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颈间,语调轻佻的说道:“难道大师狠心见死不救吗?现在我真的很需要你的阳精!大师,你就帮帮我吧!”环在明观腰间的手很不老实,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画圈。
“施主,请自重!”明观双手合十,满脸忏悔,“若是其他的忙,小僧能帮则帮,在所不辞,但请施主不要再来找小僧做……做那种事!即便小僧已然犯下大错,日后回到梵亿寺自会负荆请罪。”
姬如林啧了一声放开他,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是非要跟你做那种事,你只要把阳精给我就行。”既然人家不乐意,他也不想强求。
明观失去他的环抱,居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随即又反应过来,无奈的说道:“施主请另寻他人。小僧……”他的话戛然而止。
纠缠了这幺久,姬如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也不想再听他啰嗦,直接从身后点了明观的穴道。
“大师,我用手帮你弄出来,你就不算破戒了,对吧。”姬如林狡诈一笑,将明观推坐到床边。
明观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俏皮俊美的少年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从里头掏出那孽根来。
姬如林挑眉,握着大孽根夸赞道:“大师这根比我想得要大一些,上次我还懵懂没有细看,现在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真心觉得可惜了这幺根巨物。”
明观听得又羞又臊,但是孽根被握住的感觉和语言的刺激,让他那根东西一下子就昂首挺立了起来,瞬间胀大了三倍有余。
“哇!更大了!”姬如林像是第一次看见这景象一般惊奇。
明观呼吸紊乱,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填埋了,因为他看到姬如林跪在他两腿中间,以一种臣服又虔诚的姿态捧着他的孽根,好似这根本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物什,而是一件宝贝一般,令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和膨胀感。
姬如林见到大ròu_bàng已经很硬很大了,于是开始用双手帮明观套弄,却觉得手心有些干燥,便想也不想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ròu_bàng的柱身上一点一点舔起来,把口水留在上面。
明观心里倒抽一口凉气,这场面简直太、太淫靡了,作为一个刚刚开荤的大师,他有些难以置信姬如林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也因此而yù_wàng高涨。
姬如林有些苦恼,这ròu_bàng仿佛吃了什幺药一样金枪不倒,弄了好长时间都不出精,他的手臂都快酸死了!他也用嘴巴帮明观吸了好长时间,但是每当吸到那ròu_bàng的青筋一凸一凸的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明观偏偏硬生生的抑制住了,就是不射!
那是因为梵亿寺中有这幺一套法诀,每个成年弟子都必须掌握,既能修行锻炼也能防止弟子破戒,那就是专门用来守精控欲的静心诀。
此时明观虽不能动,却能运行此功法,只是功法的抑制与姬如林的挑弄同时进行,让他处于一直不出精却屹立不倒的状态。
与洛泽交欢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沉浸在yù_wàng之海中,完全忘记了运行什幺静心诀,所以才会顺利shè_jīng。
姬如林恨恨瞪了他一眼,故意恐吓道:“你赶紧射啊!不然我就把你这根东西折断!”虽然这幺说,但是他绝对不会这幺做。
明观不能言语,深深看了他一眼后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心中的某个东西在崩塌,在沉沦,根本不受控制。
犹记得那日,舟行浅滩,突然撞上了巨石,使得船身猛烈震了震,他与虚闹走出厢房来一探究竟,却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岸边奄奄一息的人。
船上其他人自然也都看见了,但是除了指指点点无人愿意靠岸搭救。
虽不知那人究竟有没有死,但明观却不能见死不救,他驾着轻功飞跃至那人身边,轻轻扶起那人并使之转身正面朝上,想一探鼻息,也因此而看见了他的面容。
还是个少年,然而面庞精致绝伦,那凌乱的发丝与苍白的脸色给他平添了几分娇弱,令明观一下子就产生了强烈的怜惜之情。而这个少年气息微弱,显然还活着,所以明观毫不犹豫的将他抱回了船上。
然而到了船上后,船主咄咄逼人的要求他多交一人的钱,明观没有拒绝。
他臂膀间的少年很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气,但他包裹里只有简单的草药,并不能治疗少年如此严重的毒伤。
无奈之下,他带着少年与虚闹在下一个码头离开了那艘船。正好这是一个规模较大的城镇,医馆药房的药材种类齐全,他很快就找到了需要的草药。
在照顾少年的时候,他发现了少年的秘密,那特殊又迷人的躯体,令他口干舌燥,久久难以挪开视线,直到虚闹的脚步声接近,他才做贼心虚的帮少年盖上被子,脚步虚浮的坐到椅子上,平复腿间那难以启齿的yù_wàng。
本想在镇上多逗留几日,帮少年修养身体,但是眼看时间紧迫,且事关重大不能与人失约,他只好继续上路,带着少年颠簸于湖海之中。
就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少年醒了。
这个少年就像是毒药,侵占了他所有的思绪,是他生命中的一场劫难,毁掉了他多年来的信仰与救赎。
姬如林看着明观微微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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