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叫什么?”
也没人告诉他,连男女都不知道,他解开裹着孩子的袍子,看到孩子腿间,他吓的捂住了嘴——阴阳人!
叫什么叫什么?江了想了几个名字都不满意,以他们师门起名字的随意性,叫司什么都可能,他脸一红,想到一个名字——司沐凔。
沐凔慕凔,果然还是随意了。
江了再三告诫自己,和那个罗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自己都不信,他打定了主意,要把挚友的遗血抚养长大!可江了自己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回到观里,天都擦黑了,婴孩饿醒了,不住哭嚎,江了也饿了,抱着孩子不知所措,一大一小两人都哭了起来。
墨凔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心心念念想狠狠修理一番的道爷就坐在观里,雪白的袍子上都是黄土,怀里抱着不知谁沾着血的外袍,额,袍子里还裹着一小坨……
“生、生了?”本想一见面就扒下裤子狠狠操江了一顿的墨凔,不管怎么哭嚎求饶绝不手软,可一看见怀里那一小坨就慌了,改命生子这种事墨凔没干过,但也不能这么快吧,一天就……
江了听见声音抬头,眼睛红肿,脸上又是灰又是泪,红红的小鼻子耸动着,活像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墨凔……”一看见熟悉是人更委屈了,起身扑进慕凔怀里,张大嘴巴哭嚎着,豆大的泪珠噼噼啪啪往下掉。
墨凔一阵心疼,慌忙伸手去托江了怀里的孩子,生怕被两人挤伤了,另一只手放在江了杂草似的蓬乱的脑袋上顺毛:“你不是跑吗?怎么不跑了?”
江了理亏,一脑袋扎进墨凔胸口就是不出声,墨凔却不依不饶,这离家出走的先河一开,以后还得了?伸手把江了的脑袋挖出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知道错了吗?”
江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逃跑,小兔子被欺负急了,给了墨凔一记肘击,就怼在阎君柔软的腹部,“王八蛋!”
江了半吊子修行对阎君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小道爷英勇的行为还是阎君愣神了,就这么分神的空档,江了从墨凔手上捞起还在哭的司沐凔,撒腿往外跑。
墨凔彻底黑了脸,目露凶光,嘴角却上扬着:“长本事了,还会骂人了?”回头看,早没了人影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强压胸腔里的怒火。
江了真真像个食草动物,还是一只不怎么高明的食草动物,平时呆呆的,关键时候能嗅到危险气息,做出快速反应,逃跑的时候总是速度很快,他抱着小家伙一路连跑带颠,利用对后山的熟悉,总算到了师父修行的山洞。
这边刚舒了口气,江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山洞近在咫尺,都能瞧见里面供着的元始天尊石像,可就是一步也迈不开,低头一看,就见一条墨色的广袖横在腰间——糟了!
第二十九章、你在本君心里已是独一无二
江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山洞近在咫尺,都能瞧见里面供着的元始天尊石像,可就是一步也迈不开,低头一看,就见一条墨色的广袖横在腰间,江了心里暗叫糟糕,袖子里伸出一只莹白修长的手,紧接着身后贴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江了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道爷还真听话,让你跑你就跑!”
墨凔说话语气愉悦,可透出了彻骨的寒气,这种情况江了见识过一次,就是最初身体被改造那晚,貌似也是他逃跑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江了回头,笑里带着谄媚:“阎君说笑了,我怎么会跑呢……”
一回头撞上墨凔寒冷的目光,江了打了个哆嗦,险些把怀里的孩子丢出去,他吓软了腿,声音也打着颤:“我……我……呜呜……”原谅江了没出息,在阎君盛怒之下,吓哭了……
墨凔咬着后槽牙:“你还有脸哭!”说话坚决,可心头早就被哭软了,他抬手把江了的眼睛遮住,眼不见心不烦,垂头在江了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成功止住了江了的哭泣,这才松开手:“不解释一下吗?”
原本俊美的脸上线条紧绷,浑身都笼罩着一层暗色的乌云,视线凌厉落在江了怀中的孩子身上,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被小道爷紧紧护在怀里,碍眼得很,伸手要去把裹着孩子的外衫掀开,上次处罚的记忆烙在身上,江了缩着肩膀本能后退。
“你再后退一步试试!”墨凔阴恻恻响起。
江了一惊,可怜兮兮的抬头飞快看了一眼满脸乌云的阎君又低下了头,“你就只会对我凶,”,想了想鼓起勇气:“反正我只是一个被你摆弄着玩的宠物……”
江了越说越觉得委屈,涨红了小脸别过头去,墨凔听了用食指按着自己作痛的太阳穴,“你果然听到了……”
江了撇着嘴,眼眶泛红,他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你都说了,还不许人听?”
墨凔自知理亏,“那你还跟我装蒜,打着主意逃跑,就不会问问我?”说着,有些不自在,伸手去抓江了的胳膊,江了一个扭身躲开了,咬着牙红着眼眶和墨凔对视:“阎君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好问的?万一搅扰了你几百年一度的相会倒霉的又是我!”
一生下来就被捧着的墨凔,即使在当年大战失败,也没受过谁的窝囊气,现在他却压着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吓人,让江了放下防御,依旧伸着手:“姒息是皓煦……”话没说完,就见江了转身撒腿跑进了山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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