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隔近两周,他仍一身轻便装束,一上车便向前头司机点点头,再朝男人恭谨道:“唐总。”
“嗯。”大半人都这么喊他,他不觉奇怪,可青年语气太生,不晓得是不是自己错觉,天太黑,零散而过的路灯不够他看清对方表情,气氛仿佛凝结,他干咳了声,突然来了句:“好久不见。”
苏砌恒怔住,不就两周而已,哪来好久?
不过男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顺势回:“好久不见。”
就好像前会在机场的管叔跟游亚雪,可岁月差异完全不同,唐湘昔撇头掩饰尴尬,一路无语。
唐湘昔已经很习惯把人带回自己家了,瞟了一下时间还早:晚上九点。游亚雪他们下午四点的飞机,吃个饭再唱个歌,没想像中晚,苏砌恒顾忌外甥,彼此有默契都在十点后才约,没料今儿个兔子半句没吭,老实得很。
唐湘昔骨子里有种奇异的传统,感觉这么早办事有点微妙,倒是青年自动自发,褪起衣物,唐湘昔睐著他,心思奇异,蓦然想起mv里那个人偶来。
他抬起青年的脸,大抵在为演唱会筹备体力,神色不差,不过仍看得出疲劳。
他不太想折腾了,止了青年褪衣的手,抱著人坐上沙发。“晚点吧,刚喝了酒,怕硬不起来。”
苏砌恒:“……”
无论如何,他真是服了男人面不改色说这种话的本事。
他本想问需不需要咬?可怕自己吐了,到时候场面肯定难堪,索性罢了。
事实上,现在光在男人怀里,他都有种全身长刺、发痒的难受。
他曾这么排斥过他一阵子,后来慢慢好了,现在……没当初严重,至少他藏得住,或说演艺训练加强了他的演技?他不知道,坐著就坐著吧,他不反抗,只是男人一直睐他,弄得他很不自在,终于忍不住说了句:“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兔子总算开口说了句像他的话,唐湘昔捏鼻子调笑:“看你可爱!”
苏砌恒瞬间想起小时候流传的冷笑话:“你这人真可爱──可怜没人爱!”
他打了个颤,唐湘昔不解:“怎,冷气太强?”
说完便要找空调,苏砌恒看著他的举动,心里很复杂,这个从不为旁人设想的男人,待他终归不是那么差。冷静下来细想,他那日言语并无谬处,是他自己无谓的坚持……
崔贺忱说:“年轻人有坚持很好,可没有相应实力,只会让你显得愚蠢、冲动、不懂事。你不甘心?绝对是好事,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继续坚持,总有一天连本带利还给他。”
苏砌恒没有连本带利加倍奉还的想法,只想坦诚,他动了动唇,此举勾惹唐湘昔,两周没做,他不可能没反应。
唐湘昔吻上去,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急色,可yù_wàng终究出卖他。他定了青年一人,于是足足两周没泄,唐湘昔一个翻身,把兔子压在身下,草草剥除双方衣物,隔著布帛摩擦彼此的性器,苏砌恒低吟一声,身体并无想像中排斥,而是自然的坚硬、勃起。
菊花大神说:“坦诚面对自己ròu_yù的需求,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人类三大yù_wàng:吃、睡、性,均是本能,与爱无关。
无关。
两人相拥,揉弄体肤,摩擦下根,唐湘昔想吻他,苏砌恒下意识撇了头,继而啊啊叫,藉此掩藏。
唐湘昔没察觉,情动之际,“喀嚓”,门被人插进钥匙转开,太沉溺本能,无人注意,直到双唇终归黏合,来人才惊异地发出呼声:“唐湘昔!”
他貌似不敢置信自己所见,瞠大了一双与之相似的目,“你……你……咳!”
他气急,一口气喘不上来,唐湘昔立即喊了声:“哥!”从苏砌恒身上起来,准备穿好衣服,唐湘芝有哮喘,长年调养下来已经很少发作,在家人面前唐湘昔从来不是外头那只呼风唤雨的狮子。“你冷静……药带了没?!”
他趁隙朝后瞥了一眼,只见苏砌恒用一种……很奇妙的目光看著他的哥哥,他说不出形容,青年睁大眼,样子不是吓坏了,而是像要把唐湘芝的毛孔悉数看清一样。
疑惑归疑惑,眼下并非探究时候,他连忙道:“进去房间。”
苏砌恒没动。
“发什么傻!”唐湘昔直接推搡。
苏砌恒总算拾神,狼狈拎起衣物,朝男人房间走去。
可过程里,他依旧瞅著唐湘芝,唐湘芝亦看著他。
无庸置疑,这是个男人。
至于他为何用那种端详什么的目光直视自己,唐湘芝无心关切,眼下,他有更重要的“家事”要解决。
他掏出喘息喷雾朝嘴里喷,直到呼吸畅通许多,唐湘昔趁机把歪曲的扣子扣好,可狼狈一览无遗,唐湘芝摁著胸口,数度想说话,又怕自己气急攻心,只得按捺住,兄弟俩没人开口,一时气氛低迷。
唐湘昔懊悔,他住家钥匙家里每个人都有,他也不避讳他们迳自来访,就因这样,他从不带枕伴儿来这,未料松懈警惕,被抓了个现行。他端来水,“你怎会来?”
唐湘芝本想接杯,一听问话,气不打一处来,可长年病疾令他习于冷静情绪,“关切你近况。你自己数数,咱兄弟俩多久没见了?”
确实有阵子了,双方都忙,唐湘芝甚至有家庭,唐湘昔闲空时便是哥哥陪妻子时候,不过不能见面,亦可电话传讯往来,尤其哥哥在唐家主公司,压力极大,他最近忙著安抚母亲,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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