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伤及他们的性命吗？”顾时一继续问道。
他很担心江楚一言不合，就把攻受二人全部淹死。到时候，世界毁灭可就好玩了。
“当然可以。”江楚扯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微笑。这是那一向金灿灿的眸子里，此刻却布满阴霾。
只可惜，顾时一这时并没有看向他，故也就错过了这差点毁了这个世界的黑暗情绪。
接下来的几天，深海中风平浪静。没有人鱼再谈论这件事情，顾时一偶尔出了水晶宫闲晃时，也觉得这里和平的很，差点儿就把这件事情忘却了。
等他终于想起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本来想去询问江楚事情是否处理好，可转念一想，江楚如此抗拒他与何秋接触，就算事情没有处理好，恐怕也不会如实告诉他。
还是自己上去看一看为好。
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顾时一趁着江楚平时处理政务的时间，拍打着尾巴飞快地向海面游去。
而江楚虽然在处理政务，却也一直关注着顾时一。在对方偷跑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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