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疯了,连梦里都全是他。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刘白站在落地窗口,语气平静地问道。
“消息?”张灯感到惊讶,“你发消息给我了?”
他发完视频后就直接关机了,当然是收不到消息的。
所以他是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了?
事不宜迟,他赶忙开出手机,连接上网。三秒之后,小企鹅头上弹出了一条窄窄的对话框。
张灯的手机瞬间掉到了地板上。他怀疑自己是看到了假象,立刻弯腰低头,跪倒地上又看了一遍。
确认了整整五遍之后,他才用几乎已经飘到天上的嗓音问刘白:“这是真的?”
“嗯。”
“你愿意?”
“……废话。”
刘白还是一如既往地傲娇。即便是问了要不要同居,他也是一样的表情。
张灯轻轻一笑:“要不要给你做点宵夜?”
他做了点面。
刘白不喜欢味道太腥的东西,张灯就没有烧螺蛳粉,只下了点面。虽说是面,这味道也有了讲究,他本想明早起来吃白菜鸡汤面的,于是问老板娘要了点高汤。
不过,给刘白吃了也好。
两人吃完了宵夜,张灯不想洗碗,刘白想洗碗。
但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说,于是就想出了淘气的办法,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结果却是张灯去洗碗。
也是,张灯手气黑,玩个手游都要氪三四千出个ssr。他扁着嘴不情不愿,把碗给洗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刘白不在屋内。他正站在阳台上吹冷风,自己本来就是冷的,大抵是想吹成根冰棍。
张灯拉了件外套,走出门就给他披上。
刘白没说话,手里的烟灰抖了抖,掉到了瓷砖上。他拉了拉外套,张了张口,小声说了声“谢谢”。
他感觉不到外界温度对他的影响,多一件少一件也不会生病。但张灯给自己披上了衣服,实在是让他心生怀念。
大概是几千年前,相同的灵魂也做过相同的事情。只是手里没有这根烟罢了。
张灯把头伸过来,就着刘白的手点了自己嘴上的烟。
两人无话,把烟抽完了。这一根之后,张灯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拿烟。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回屋拿烟,还是陪刘白再多站一会儿。
总觉得,他只要一转身,手边的人就会消失。人和人之间都有那么大的距离,人和鬼之间,就更不用说了。
但是就这么傻站着,也未免太尴尬暧昧。
两个抽完烟的成年人,刚表露完心迹没多久,在这样微微发凉的夜里,要做什么似乎也没别的选择。
但是,张灯觉得这样也不是十分妥当。刘白太缥缈了,好像把他拥抱进怀里,他也会受不了自己体温的灼热,砰地消失掉。
张灯害怕这种荒谬的想象会成真,于是只能选择站在刘白的小半米外。
他只能等待刘白像之前一样,主动钻到自己的怀里来。
他就是焦急的,就连这种喜欢都带上了酸楚。
“张灯。”
刘白突然喊他。
“什么?”
张灯下意识地回答。
刘白吸完了烟,把烟按灭。
“你是不是真的傻?”刘白在黑暗里问。
“……什么?”
张灯不明白,真的像傻了一样。
这时候,刘白却轻轻笑了。
这轻声一笑,却是痒痒的,把张灯搔醒了。
他一步走过来,把自己的心上人搂进怀里。
张灯推着他进了屋,拉了窗帘,关了顶灯。
只有上层一盏小灯还亮着,隐隐能看到刘白脖颈处的绯红。
张灯一边亲他的嘴,一边握着他的腰到了楼梯边,接着便把手伸进了他的牛仔裤后头。
刘白的皮肤真的很冷,特别是在夜风吹拂过后,显得几乎没了温度。张灯只好用自己的手反复摩挲他腰侧的肉,希望能让他暖和一些。
毕竟接下来就要脱他的裤子了,张灯可不希望对方通体冰冷,感冒了可得不偿失。
他可能忘记了刘白是鬼修,不会感冒,也不怕冷。
刘白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但也本能感觉到了两人体温的差距,便在心中默念了两句。
张灯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下,将蠢蠢欲动的小小灯抵上刘白那处,顶了顶:“感觉好吗?”
刘白自然是说不出话,倒是伸手过去,恶作剧似的捏捏了被内裤包住的他。张灯意外地往后一退,没想到居然被摆了一道。
于是他用力扯下了刘白的裤子,让他踢掉了已经皱成一团的布料,随后从布里掏出了已经半勃地小小白。
借着灯光看,刘白那一处只有稀疏地几点毛发,玉茎白皙,竟是比身体还要嫩。
“你这儿,”张灯用手指在他的柱体上滑了滑,捻了捻,“可一点都不像二百八十岁啊。”
小小白在张灯的刺激下又往上挺了挺,巍巍颤颤地流出了一点口水来。
张灯地口水也要流出来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便直接含了进去。
同时地,他的右手往上走,摸向了他的肚脐和腹肌。刘白稍有一点肌肉,仔细摸还是能发现的。
他的左手往后头伸,往股沟里过去。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嘴“啵”地一声离开了柱体顶端:“你事先洗好扩张好了?”
刘白的腿已经软了,靠着墙,低头喘息着。
张灯等了一会儿,笑了。于是也不再多问,又低头下去吮吸舔舐。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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