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甜的。”
刘白说不出话来,脑中如炸开了火树银花,竟然是有了迅速升腾的快感。
逐渐地,张灯也把持不住了,握住、揉捏刘白臀部和性器的力度越来越大,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
“行了……”维持着最后一丝的清明,刘白推动张灯,并拿过了安全套,撕开,给他戴上。他不敢看张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不理智,就怕一眼看过去,就会把套子甩掉。
大概是自己紧张的心情被对方察觉了,刘白的性器被张灯捏在手里,轻轻刮擦湿漉漉的铃口。刺激太强烈,刘白下意识地懂了动腰,让它从张灯手里逃开。
可不过一秒,张灯就又伸过手来,同时也不想让他再逃了,握住了他的腰,用了点力气,一边刮擦马眼一边扯动一层薄皮。
刘白怎么受得了,后庭忍不住用力夹紧了张灯的分身,嘴里漏出大口的喘息声。
大概是忍得难受,张灯终于一个翻身,把刘白掀倒,反客为主。他大概是觉得太紧,只好伏低身子,耐心地舔吻他刚摸索出来的敏感带。
胸乳腰侧,脖颈喉结。张灯用舌尖慢慢刷过了一遍,逐渐地,刘白放松了下来,轻轻用后脚碰了碰伏在身上的人:“你动吧……这样太难受了。”
所以要动起来才不难受吗?张灯半眯着眼睛,一下轻一下重地撞击着,还不断换着角度,似乎在寻找什么。
刘白早就学过了这方面知识,不由得笑了:“你别玩了,我……啊!”
却是正中红心,激得刘白用力一绞。
张灯嘴里漏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接着便对着那一点开始攻击。刘白遭不住了,眼里不断有大颗的泪珠流出,他下意识地咬住嘴巴,却发现有哭腔泄了出来。
不一会儿,张灯就弯下腰来抱住刘白,一边亲吻他的耳侧,一边狠命耸动,把耳朵凑在刘白耳边,听他的声音。
此时刘白的心中,羞耻被满足完全盖了下去,只想扒着自己想了长久的人,无论他做什么也好。
他真的很想他。
在自己泄了之后,张灯很快也缴械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靠拢,继续温存了一会儿。张灯可能忘了自己是在“做梦”,甚至还在拿掉套子之后抽出纸巾,给两人都做了清理。
“下次一定把你喂胖点。”他轻轻说了这句话,又亲了亲刘白汗湿的额头,这才在结界作用下,睡着了。
刘白躺在他的怀里,看了他好一会儿。
突然他的鼻子就酸了。
“傻子。”
第十九回 猫言兔语(八)【微博版】
其实张灯一直都很好奇李栎和周悠是怎么在一起的。表面上两人说着说着就在一起了,但他根本不肯相信。
怎么会有没有任何苦痛,任何起伏,任何泪水,任何欢喜就成功的爱情呢?
周悠说,还真有。
张灯就想起来,自己的父母,好像也是这样的一对。
外婆曾和他说过,他自己的父母就是大学同学,在一起四年,相安无事,遂成连理。他对自己父母的记忆很疏浅,不大记得他们的模样,只是感到好奇。
他见过了不少男男女女,大多带有善意接近他,却因为一言不合,或是彼此无法忍受缺点,于是为了自保,选择了其他关系,甚至用借口远离他。
这点应该要责怪他的个性了,是个平凡人,却总比平凡人敏感。是个废柴,却总比废柴有心。是个年轻人,却总比年轻人少点积极性。
于是他,甘于普通却想博彩,疏于努力却总自责,愚于交谈却很敏感。
他没有朋友了。准确来说没有亲近的朋友。
就连在滨海的几位,也只是在兴趣爱好上偶尔有交流的,不会太见面的朋友。他在大学里,直播间发过不止一次疯,就为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不想直播,不想交谈,甚至不想再见上午还聊得非常开心的朋友。
真是奇怪的个性,也正是这样奇怪的个性,让他这辈子一事无成。
除非……有人知道如何引导他。
没有。
他没有碰到这样的人。
一个也没有。
他太失败了。
六月下旬,李栎的团子店算是装修得差不多了,张灯发现好巧不巧,团子店用的店面正是上回倒闭的咖啡店店面,于是李栎便三天两头喊张灯过去坐坐,一边帮忙干活,一边和几位固定员工熟络熟络。
张灯是不进后厨的,因为面皮不错,李栎琢磨着让他干收银。早上九点到下午两点,一个月两千三,也还算说得过去。
梅雨天的人总是有点烦躁。这日大雨,张灯很早就醒了。
隔夜他并没接到李栎要他过去的短信,这天也是周六,周悠也没收到什么委托,于是他懒懒散散地起床了。
李栎是个很勤劳的人,张灯每次起床都比对方要晚,给他发信息永远是秒回。
这大概是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就能当老板的原因之一吧。
和李栎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总让人也不知不觉地想要认真生活。九点还没到,张灯就打着伞,赤着脚准备去店里了。
张灯所在的兰灯区是滨海市的新旧交界处,二分之一是商圈,二分之一是居民握手楼。李栎的店正好就在最新开出来的购物大厦周边,再远一点还有两三处名人故居,修道院什么的。
虽然地段不算出彩,但李栎的运道至少比上一位咖啡店老板要好不少。
大街上都是水,开门的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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