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倒是包子铺老板说的什么周家大院倒是没进去过。
此时还是飘雨,地上湿漉漉地,聂朗就当是无聊打发时间吧,迈着步子往周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周家大院的门口,就看到不少人在庭院里聚集,聂朗微微皱眉,因为他闻到了血腥的气味。
果然,一个满头是血、只能暂时用毛巾简单捂住伤口的演员被剧组的工作人员搀扶着走出来,还哎呀哎呀地痛吟着。
聂朗拉着围观的人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说是被屋顶上掉落的瓦片砸到了脑袋。”
“瓦片?”
“是啊,刚才有人就看到瓦片突然掉下来。”
另外一个围观的人说:“合着是因为昨儿下大雨把屋顶上的瓦片弄松了吧?”
“谁知道呢?”
接着两人又谈论起来。
聂朗走进庭院里,剧组的工作人员喊着说清场啦清场啦,不是演员的大伙儿都散了吧,聂朗也被工作人员请到了门外去,只能站在门边往里瞧了瞧,也没看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转念一想,这周家大院应该不止这一个门吧?
第7章 补蛋
站在周家大院的墙根底下抬头看,聂朗猜想以前周家应该是这儿的大财主,不然起那么高的围墙做什么?足足有两层楼的高的围墙不是用来防偷防盗么,摆明里边有很多值钱玩意儿。
视线往下,看到一个类似小门的入口,然后只见有些动静,悉悉索索地,聂朗低头一瞧,只见一条黑狗从那小门里钻了出来,他妈的竟然是个狗洞。
聂朗收回视线,他刚才竟然会考虑从那不到半人高的小洞进去。
叹了口气,环视四周,还好是下雨天没什么游人,现在站的地方又是一个死胡同根本没人靠近,这才退后几米,接着又向前冲过去,以助跑的力量双脚迅速踩上墙,双手攀上了高墙顶,手脚并用轻松跃上了高墙,等看清了底下的情况,这才跳了下去,双脚落地后迅速躲到一根柱子后方隐蔽身形。
搞得像做贼似的,聂朗打心里唾弃自己,明明他就是人民的公仆啊!
这应该是周家的后院,院子很大,三个方位都是厢房,厢房旁还种着一排湘妃竹,还有几棵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院子中间还有一口井,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听刚才看热闹的人说事故是发生在前院的,聂朗必须穿过廊道才能去到前院,总不能老是这么飞檐走壁的吧?毕竟这还是在青天白日被人看到难解释,而且这周家大院也是古迹,以他的体重踩上去万一屋顶承受不住塌了,他就真的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了。
聂朗看四下无人这才朝着廊道的拱门走去,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一个人,聂朗定睛一看:“金宸?”
“是你?”
金宸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我们剧组已经清场了啊。”
“放心,我不会影响你们拍戏。”聂朗揽着金宸的肩膀走到拱门旁边的实墙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金宸皱眉,“没事,出事的又不是我。”
聂朗又问:“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舒服?”
说罢伸手就要去摸金宸的脑门儿,被金宸挥开:“干嘛呢?一见我就动手动脚地。”
“你看你,狗咬吕洞宾了吧?”
“你说谁是狗?”金宸瞪他,对于聂朗的用词他很是不满。
“我只是打个比方。”聂朗解释。
“有你这么打比方的?”金宸脸上还带着妆,蹙眉的样子还挺好看。
聂朗说:“得了得了,你去拍戏吧,不用管我。”
“谁管你?少自作多情。”金宸头一甩正要转身,一阵头昏眼花。
聂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你看,这话还没过两分钟。”
金宸摆了摆手,说:“我在前院拍戏的时候老觉得头晕,所以这才来后院逛逛。”
“有没有觉得恶心?”聂朗问。
“是有点儿,午饭我都没吃多少。”金宸认真地看着聂朗说。
聂朗捏着金宸的手腕,三指号脉,开口就俩字:“有了。”
金宸接话:“谁的?”
“我的。”
金宸毫不客气地踹他一脚:“你倒是狗嘴里能吐象牙!”
聂朗摇头晃脑,装模作样,说:“你这是身子虚,得补一补。”
“补?怎么补?”金宸说,“你说补就补?你真当你自己是郎中呢?看你也不像,你要是郎中先赶紧把自己的脑子治好了再来治我吧。”
“我就说你以貌取人。”聂朗摇了摇头,“你就听我的,一天吃一个鸡蛋,先不要大补,回头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金宸收回手,也不打算继续和聂朗耗时间:“我去走走,你哪凉快哪呆着吧。”
“走什么啊,你以为你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别乱跑,老实呆着。”
这会儿金宸是真不乐意了,哼笑一声,一甩袖子负手离去。
聂朗看着金宸的背影,觉得这小子真是拧,让他不干什么偏要干什么。
这院子虽说看起来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可聂朗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一时半会儿没想出来是哪儿不对劲,只能跟在金宸身后走,谁让金宸阳气弱?刚才的反应就很明显了,只是当事人不以为然而已,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不,他不是太监。
金宸在后院里兜了一圈,反应是越来越大,一开始他没在意,后来走到丼边的时候身形一歪差点一头栽进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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