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差不多快十二点的时候,柏向礼被身边的人给惊醒了。小孩儿浑身都在发烫,嘴里胡言乱语着,声音微弱听不太清。男人意识到李遇白发烧了,立马起身,从他身体里将自己抽出来的瞬间,那些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全都涌了出来。
柏向礼也管不了时间了,拿起手机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然后抱着小孩儿去浴室做了清理,回来换下床单,将窗户稍微打开一点缝隙透气,而这整个过程李遇白都没醒。
沈医生再一次被请到了华庭,而且是生更半夜,他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开车到了小区,一进门就朝柏向礼吼:“他妈的,大晚上是不是有毛病!”
男人不反驳,叫他赶紧进去看看。
等到了卧室问到那股还没散去的情欲味道,沈医生皱了皱眉,走过去掀开被子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李遇白全身都烧红了,但依然盖不住他从脖子到大腿的伤痕,青紫已经不算什幺了,那都是大片大片的,光是那密密麻麻的咬痕就知道受了多少折磨。
反身一脚踹在柏向礼小腿上:“你他妈是狗吗?”今晚的第二次爆粗口,跟他那俊美的脸蛋儿很是不符。说完这话沈医生立马坐到床边,打开带来的箱子开始量体温。陆陆续续又拿了药膏出来擦拭,配好的药水已经挂上了,男人把一边的衣架搬了过来挂吊瓶。
直到在柏向礼的注视下分开小孩儿的双腿时,沈医生再也忍不住愤怒:“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还是不是人!非得把人玩儿死才甘心吗?!”
男人不答:“他里面好像受伤了,你先看看要用什幺药。”
再多的白眼也无济于事,沈医生只好暂时不去管他,两根手指准备往那红肿的穴口里伸进去。柏向礼一下握住他的手腕:“你干什幺。”
他目光如 ◥ █◎看好看的就来123d”Θi.o ◥rg炬,力气大的对方动弹不得,青年冷笑了两声:“现在知道护着了?那好,我不治,你自己来。”
片刻后柏向礼还是松开了手。沈医生按住李遇白的腿,手指在肠道内轻轻按压,异物感使得躺在床上的人挣扎了几下,男人抱着他亲着他的额头安慰。手指拿出来的时候带着很少的血丝,看来里面确实是受伤了。
青年也懒得再废话,拿了药膏出来递给柏向礼,怎幺用、用几次都一一讲解。忙完一切看着点滴打了半瓶,李遇白渐渐呼吸平稳陷入沉睡了,这才提着箱子转身进了客房,关门前叫男人守好了,物理降温也不能停。然后“碰——”的一声,甩上了客卧的门。
男人也没多说什幺,去浴室端了半盆水出来,拿毛巾给小孩儿敷额头。半夜李遇白又醒了一回,半睁着眼像是什幺都看不清,迷迷糊糊的嘴里嘟囔着还是那几句话,柏向礼俯下身去听。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别生气了。”
“求求你了。”
翻来覆去只有这几句,说的模糊,男人却听的双眼发红。
隔日一大早沈医生就来敲了门,一看床上的人还在睡,走过去又给量了一遍体温,已经差不多正常了,这才又给挂了一瓶药水。柏向礼一夜没睡,现在脸色很差,但还是从床边站起身来道谢。青年打着哈欠摆摆手:“你自己注意就行,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你把人看好,药用完了自己来取。”
走到门口,他又转过身来看着柏向礼:“下手不分轻重,叫我,早就跟你掰了。”
男人撇撇嘴:“钱我会转给你的。”
青年满意的点点头,开门先走了。
李遇白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全身都疼,哪儿都动不了,然后就是饿,饥肠辘辘。柏向礼给他喂了点水,小孩儿这才从嗓子里发出点声音来,他看着床边胡渣都冒出来的人,小声的询问:“哥,你......你还生气吗?我错了......”
柏向礼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负罪感成倍的增加。男人俯下身亲了亲小孩儿的额头:“乖,我不生气,是哥不好,把你弄疼了。”
听到这句话,小孩儿在如释重负的笑了笑,终于等到了他要的答案,顿时又觉得委屈起来。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望着男人祈求:“那你抱抱我吧。”
他还记得昨晚的时,记得男人坚决不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他对男人的怀抱有多眷恋,哪怕是现在身上还疼,也想立刻靠到男人怀里。
柏向礼心疼的无以复加,侧躺在床上搂住小孩儿,又亲了亲他干裂的嘴唇。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李遇白的肚子传来叫声,男人才摸了摸他的脸蛋起身去准备吃的。
这一次是真的伤到了,李遇白在家里养了三四天才能下床,身上的牙印消得差不多了,只是后穴依然肿着。这几天他吃的一直是流食,每回男人给他上药时他都咬着牙没喊疼。柏向礼把人抱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吻、道歉,为他犯下的滔天罪行弥补。
小孩儿扭头亲着男人下巴,小声儿回答:“哥,是我的错,我没有听你话,你是担心我。我也知道,你很爱我,只要你爱我就什幺都值得了。我是你的,你对我做什幺都可以,真的。”
柏向礼吻了吻他,点头:“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都会爱你。”这是他的宝贝,要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再多的言语都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内心,只能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少年,不管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后面几天李遇白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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