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散了,情欲漫上来,他们却谁都没有动,维持着这个姿势死死地盯着对方。
秦风想在男孩眸子里寻出哪怕一丁点爱恋,而燕行月则想从秦风眼里找寻自己能离他而去的希望。
炽热的欲根顶在湿热的宫口,轻微的颤动磨得那块媚肉翕动着收缩。燕行月脸上浮现出一层痛楚继而又演变为空洞的欢愉,秦风放在他腰腹的手越收越紧,呼吸也紊乱起来。
“秦风……”男孩忽然哑着嗓子叫他,“秦风……”这声音揉杂着情欲与怨恨,正如同燕行月望着他的眼眸。
两人对视的目光终于迸发出热度,交缠的呼吸逐渐升温,紧密相贴的胸膛剧烈起伏,然后男孩率先绷紧脚尖去了,继而秦风也搂着他的腰释放了出来,把燕行月平坦的小腹撑得隆起微妙的弧度。
他们紧紧相拥,逐渐平复身体里激烈的情潮。这回秦风不敢让欲根再逗留在男孩穴道内,待没有白浊流出来立刻抽了性器,温柔地抚摸他鼓涨的小腹。
燕行月累得快睡过去,分不出心神管秦风做什么,腰腹酸涩由着它酸涩,唯一能让他松了一口气的便是又挨过一次情毒。
破旧的客栈冷冷清清,怕是住店的只有他们二人。日上三竿,休息妥了秦风便将燕行月用厚厚的披风裹得只剩半张脸,拉着他的手往楼下走,男孩没挣脱,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垂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店小二看他们的神奇有些不自然,燕行月心知昨夜动静太大,他们二人的关系想瞒也瞒不住,好在这人对江湖上的事情一概不知,收了钱高兴得忘乎所以,连再开门迎客都忘了。
秦风牵着他在呼啸的寒风里安安静静地走,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他们二人,脚印刚留下便被风吹散了。燕行月没了武功,全身发寒,倒是秦风攥着他的那只手是热的,掌心滚烫。
“你这条命还要留着杀我。”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没回头,自顾自地说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我不是吗?”
燕行月闻言觉得可笑,刚张开嘴就吃了满嘴的冷风,弯腰咳嗽起来。秦风将他搂住抱在怀里,眉眼鲜有地温柔,只可惜无论做什么,在男孩眼里无非是惺惺作态。
他说:“杀了你……你要我拿什么杀你?”
“怎么又生气了?”秦风无奈地叹息,用指尖磨蹭他蹙起的眉。
燕行月撇了头不去看他,兀自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前走,秦风很快追上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路无言,偏偏到了陆府门前时遇见了严无垢。燕行月陡然生出恍如隔世般的感觉,秦风依旧拉着他的手,就跟没看见面前多出来的人似的脚步都没有停顿。
严无垢不认识秦风,只觉得燕行月面色苍白,比昨日看着更柔弱,被男人拉着也不挣脱,抿唇跟着他走,当下忍不住叫住了他们。
燕行月实在没兴致再于他辩驳,脚步顿了顿见秦风正挑眉看着自己,便轻轻摇头。
严无垢又出声叫他。
秦风的脚步停了,男孩猛地反握住他的手,眸子里带了些恳切。秦风眼睛微微眯起,当真依了他,抬起脚往前走。
却没想到这严无垢像是着了魔一般追上来:“燕大侠你这是……”
秦风不再看他,手按在了剑柄上。
燕行月哪有心思再管严无垢,急急挡在秦风面前。
“你要护着他?”秦风面色如常,只是目光微沉。
男孩不说话,咬唇站在他面前。
“这会儿又不怕别人说了?”秦风嘴角带了丝冷笑。
燕行月脸上浮现了一层痛楚,继而哑着嗓子缓缓开口:“……秦风。”依旧只唤他的名字,却让秦风握剑的手瞬间失了力气,猛地将人搂进怀里。男孩身子软软地贴着他,颈窝里有点淡淡的清甜。
严无垢看傻了眼,半晌说不出一句话,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竟犹犹豫豫地又往前走了一步。秦风抬眼轻飘飘地看他,严无垢被这一眼望得浑身发寒,又觉得似曾相识,恍惚间顿悟与昨日看燕行月喝酒时的寒意一模一样。
“嫌命长就继续看……”
严无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嗫嚅半晌只堪堪说了半句:“传言……传言竟是……”
燕行月趴在秦风怀里,此刻反倒不觉得的真相有多刺耳,只是累得恨不能立刻回到卧房睡上几天几夜,秦风知道他的心思,当着严无垢的面把人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府接连死了两房夫人,又有青南之殒命于此,现下凄凉得连下人都不见踪影。秦风把燕行月抱回大夫人的卧房用锦被裹好,再定睛一看,男孩已经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不再是禁脔却怀上了秦风的孩子
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火盆烧得正旺。
“别站着了,”秦风放下帷幔,“进来吧。”
陆府的大夫人推开了门,儿子疯了也未见她多苦楚,眉宇间还带着柔柔的笑意:“这不是怕耽误教主的好事儿吗?”
秦风走到火盆边用铁钎拨弄炭火,也不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笑:“陆啸还没发现你?”
“当然没有。”大夫人眼里透出一丝厌恶,“毕竟陆之博已经疯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又怎么想到会是我?”
“毕竟不是你亲儿子。”
“可怜陆啸,堂堂家主一共就三个儿子,死了一个、疯了一个、跑了一个,这偌大的家产竟没了去处。”
“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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