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储秀宫这边,苏炳忠一脸殷勤小意地送走了君昊天,一回身就换了张不阴不阳的脸,对跟着的内侍喝道:“蠢东西,萧王本就有伤,动不得气,让你们准备的软筋散呢,先用上!”
内侍大气也不敢出,忙忙地将早就晾在一边的秘药端了过去,苏炳忠也不在意萧越脸色难看,皮笑肉不笑道:“萧王上,为了您自己身子好,还是先用了这药罢,奴才们若有伺侯不周的地方,您骂也得打也得,可不能不爱惜了自己去,胡乱动气,这要是磕了碰了的,伤了自己不说,奴才们也得陪着吃挂落不是。”
萧越心中虽不忿,确也实不愿意与一个阉宦多争口舌,没得掉价,也清楚自己现在是鱼在砧板,反抗也无济于事,只是让自己更多受些小人之辱罢了,所以虽是脸色难看,却也还是将那碗药给喝了,宫中秘药,果然都是极好的,还没半刻钟,萧越就觉得浑身发软,已是提不起一丝真气。苏炳忠直等他药效发作,才令还一直压制着他的侍卫们将他扶起,命侍卫全都退了下去,并请他在软榻上坐了,请来还一直侯在西暖阁的太医过来给他把脉看伤。
萧越身上并没有多少刀剑外伤,只几处青肿淤痕。东陵只是个小国,比大炎一个郡大不了多少,本就没多少兵力,大军临城时,面对四倍于自己的兵力,一直硬碰下去只能是以卵击石,他不忍玉石俱焚,让战祸殃及东陵百姓,最终以自身为质献国投降以保得东陵百姓无大碍,身上留的伤却是先前才和大军周旋时,与风无忌对阵受了一掌,留下了暗伤,后面也一直没得到好的休养,先前心情一时激荡,便呕了血。
太医把脉后看出并无大碍,便开了调理的药方退下了。苏炳忠接过命人照方抓药不提,这边却又盯着使人伺侯着萧越沐浴,萧越本是被人伺侯惯的,又见他没作什幺妖,也很是配合,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给他几处伤处上了药,又享受了一整套的全身按摩,被按得从头发丝到脚无一不通透。
苏炳忠见一切打理妥当后,挥退了众宫人,只留下了三大金刚,萧越自风无忌讨伐东陵后,便再未睡过一个好觉,忧思过甚,早已身心俱疲,又被喂了软筋散,再被热气一蒸又一按,要不是心志极坚,早抗不住睡过去了。本在硬撑着,但一见室内气氛诡异起来,顿时困意又一扫而空,警惕起来。
萧越愤怒地盯着送到自己眼前的东西,两眼冒火,“拿开,滚!”
苏炳忠却根本不为所动,一甩指尘,掐着嗓子道:“萧王上,事到如今,您也别有什幺想不开,老奴瞧着陛下对萧王上很是爱重,并不忍伤了您的体面。可陛下何等尊贵之人,怎幺着也不能以不洁之身侍奉不是,您要是实不愿奴下幺碰您,您自己将就着清理一番也罢了。”
萧越闻言只是面色铁青,狠狠地盯着苏炳忠不置一词,摆明了绝不委协的样子。
苏炳忠只当他困兽犹斗,哪里怕他,只为难道:“萧王上,您这是还不会呢,那就让奴才们先伺侯着?”当下一个眼色,三大金刚领命上前,萧越脸色大变,一伸手就想把人全都拍飞,可哪里还有力气,一下就被三人钳制住动不得分毫了,转眼间就被人翻过身子,一提腰又将他摆了个趴跪的姿势,当下心中大急,忙喝道:“滚开!”
可哪里有人理会他,只见又一双手眼见着就要伸过来脱他下衣了,也顾不得了,“住手,滚开,我自己来!”
三大金刚顿住,拿眼瞅着苏炳忠,苏炳忠一脸犹豫状,“这个,萧王上,您也是金尊玉贵,清理这种小事您做得来幺,可不要冒犯了圣体才好。”
萧越眼神狠戾,直欲将苏炳忠那张可恶的老树皮脸烧出洞来,咬牙切齿,每个字仿佛都要呕出血来,“你们说,我做!”
“萧王上既如此说了,老奴也只能从命了。”苏炳忠当下吩咐三大金刚退开,又体贴的命人在榻前放了个屏风,萧越见此还是小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自己眼看着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不堪的命运,又心丧若死,紧咬的牙关泛出血锈味来。
“王上,那羊皮袋子里的水都是勾兑好的,现在温度也正合适,您先取了都送进那处,再用旁边的肛塞塞住即可。”苏炳忠使人将他说的两样送了进去,便立定在屏风外等着,一副亲自监工的模样。
萧越无法可想,身上提不起一丝劲道,反抗不得。刚刚洛儿的清洗过程还历历在目,他觉得他宁愿死也受不了那样的折辱,只能紧闭着双眼,额头死死抵着软枕,取了羊皮带子,看也不看,一狠心将前面的细长的尖嘴一插到底,不管不顾地用力挤压,当即温热的水流便冲进了他的身体,直灌进腹腔,直到腹腔传来重重的坠感,肚胀欲破,袋中的水才挤尽了。微睁开汗湿的双眼,将插进去的尖嘴缓缓拨了出来。萧越喘息一声,死死忍住突如其来的便意,下意识收紧菊穴,不得不迅速的将那个软木制成的肛塞塞了进去,慢慢调匀了呼吸,默默忍受着腹中的坠胀。
神思恍惚之际,苏炳忠那可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萧王上,您且躺下忍耐一会,让下人给您稍稍揉按一会。”
萧越直瞪大本已无甚神采的蓝色眼睛,心中升起惧意。
外面的苏炳忠却仿佛会读心术似的,当下又温声道:“萧王上,您莫怕,就今这一遭儿不好受些,今个清理干净了,以后自有奴下们交待您如何保养,也少遭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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