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清唯看王婕妤脸上神情不似有苦,倒似甜蜜,心中一动,便问道:“娘娘,……很早便与陛下相识了,……想必那时定是十分恩爱吧?!”
王婕妤展颜一笑,不知不觉便开始讲叙起与长帝相识相爱的场景,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清唯听得心若所思,一直陪着王婕妤回了她的寝殿――昭阳殿。
清唯这才与王婕妤道了别,慢慢地往沁月殿回。清唯边走边想,蓦地顿住脚步,心头有了个念头:“陛下……与王婕妤……,其实陛下对王婕妤不算太过宠爱,但也绝不冷落她,若她受了委屈,陛下也会替她出气,他这样……莫不是……他是故意不太宠她的?因为爱她,所以要远离她,以免她受到外界排挤和嫉妒,莫不是这样,才没封她为贵妃之类?而并不是因为她没什么背景?……陛下跟自己……原来是一样的!他也是把自己真心藏得很深的人。对自己喜欢的,藏起来,只要暗中保护她,在想她的时候,去看她、陪她,而我……”
想到这里,忽觉得心中吃痛,无意识之间,清唯竟伸手去抓住身边小顺子的手,把小顺子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他身体不适,忙关切地扶住他问:“怎么了?大人?不舒服吗?”
清唯一触到他的温暖的手,便回了神,猛然放开手,扶额轻揉,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道:“没,只是一时头晕。没事了……!”
小顺子担心地说:“啊?那……不如快些回去吧。想是刚才吹了风,小心又咳嗽不止……!”
琴师[四十一]中
清唯定神看了看小顺子,心里苦笑着想道:“而我……,即使他就在身边,要想再牵他的手,只怕也是……不配了……!……之前还在想自己对陛下是否已经心生爱意,如今看来,已经不必了。陛下他应该被人真心爱着,他身边的人绝不是如我这般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之流,那人应该是像婕妤娘娘那般一心一意、甘愿奉献一切的女人!……是时候把陛下还给娘娘了!”
因为悬梁诏书的关系,允继如坐针毡。他心里膨胀着的yù_wàng,已经不能冷静处理这件事了。
他当然不会仅凭清唯一面说辞就相信那诏书上写的是允承的名字。等他综合各方情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便是、诏书上写的真的是允承。
允继灰心失望、心中之恨,可想而知。他再也不能冷静了,时时去皇后殿中,秘密商议着什么。
清唯即便是皇后的幕僚,但仍然不知道具体内容。过了几天,皇后才无意透露出允继准备要先下手为强的意思。但具体的计划时间、地点,却是不知。
清唯知道,允继是个极为谨慎、疑心极重的人,不到最后关键的时刻,他是不会对外人说的。
是的,清唯还是外人!他对清唯还是不够信任。他清唯不急,只能等!他很有耐心的等着,如常做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长帝的寿诞又快到了——
早朝时,有官员提出寿辰的事情。长帝对自己的寿辰,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一切从简,并把寿辰这件事交给允继全权处理。
清唯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便了然了。如此一来,允继便掌握了皇宫的布防,也就是说,那一天,对他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看来这戏,是该到了要落幕的时候了!
果然不出清唯所料,一下朝,清唯便被允继叫出了宫。在继王府上,允继神秘地拿给清唯一小包东西,拉底声音说:“寿辰当日,本王需要你一直陪在父皇身边,你想办法,把这个放入他的酒里。”
清唯一副惶恐地样子说:“殿下,这、这、这是什么?……该、该不会是……毒……!??殿下,你这是想做什么?他、他、他可是你的父皇啊!他……在位还不到2年,你就不能多等等?”清唯说这话时,心里在哀嚎在颤抖,这个允继当真狠得的下心!
允继哼了一声道:“怕什么?!不过是慢性□□,不会让父皇立时出事的,若父皇答应了,本王自会给他解药。若父皇不肯……!哼!就不怪本王了!……谁让他一直偏爱允承。他怎么就不记得,本王才是嫡子,允承他只是庶子,凭什么,父皇就把天下交给他!?就因为他比我先出生一年?哼!明明母后才是父皇的青梅竹马,那个贱人就勾引父皇,让父皇先娶了她,凭什么!她到底哪里好了?生生地把本王这个嫡子排到了老二的位子上。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是本王的!……父皇,太偏心了!”
清唯无言以对,最终一把接过他手中的药包,小心地放到了自己袍子里,朝允继告辞道:“清唯知道了。就先告退了。继王殿下!”
允继朝他挥了挥手,警告着他说:“对了,本王差点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在衙门里当差的弟弟,已经不在承王府上呆着了。至于,他去了哪里,哼,……你要是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会告诉你的。清唯,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
清唯身子猛地一顿,却并未抬头,恭身言道:“清唯知道。无论殿下要怎么样,清唯都会陪在殿下身边,直到殿下达成心愿。”
允继忽地哈哈一笑,伸手指触到清唯的脸,拨起他的脸,在他的疤上摸着说道:“真不知道,你这张脸有什么魅力,明明已经丑陋不堪,竟也能让父皇迷恋至此?还能把不可一世、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允嘉迷得神魂癫倒,听说他就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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