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转瞬即逝,方逸伦正在帮严熙整理办公桌,而严熙已经拿好包和衣服等着方逸伦一同下楼。
“收拾好了…走吧……”方逸伦收拾完后,抓起自己的外套与严熙一同出了门。
夜宠。依然如此富丽堂皇,但是方逸伦到这里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奴,而是严熙身边最亲密的认为人。禁言早已在门口迎接炎帝到来 ,而禁言依旧冷若冰霜,看不出一点表情,依然冷漠寡言,让人近而远之。
“炎帝。”见严熙下了车,禁言才缓缓开口。严熙走向禁言,就在路过禁言身边时,微微翘起嘴角,抬手指尖划过了禁言的面颊,这感觉看上去充满了调戏的味道,这一幕要是让铃铛看见估计又要爆炸了。
“说说吧,给我安排了什幺?”严熙一脸的似笑非笑,几乎用眼光就把禁言吃了个透,而禁言只是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头前带路,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严熙也没有怪禁言的意思,从容的跟在禁言身后,而方逸伦则在严熙的身后,用幽怨的眼神注视着严熙后脑。
“这是在夜宠调教过一个月的奴,还没有主人,说起来算个不成熟的新人。”禁言推开一道门,就看房间内一个男孩13、4的样子,被蒙着双眼,嘴里戴着口球塞,跪在地上,两条手臂被身后的金属支架牢扣着,身后的菊穴里插着一根电动的假yáng_jù,正在卖力工作着,分身处依旧戴着贞操带,然而性器已经充满了金属牢笼,叫嚣着想要挣脱,而身体的主人却无法让其得到解脱,只能乖乖的头部冲下忍受着胀痛的折磨。
“呦…是个幼奴?”严熙哼笑一声表示满意,这孩子看上去有些瘦弱,皮肤较为白净。这是严熙喜欢的口味,禁言在了解不过。
得到严熙的认可禁言只是微微嵌身,没留下只字片语便关上门离开了。
整个过程方逸伦就像是个幽魂,默默注视着男人,直到禁言离开,方逸伦依然保持安静。
“你怎幺了?半天不出声?”严熙已经注意方逸伦好久了,这家伙就一直无精打采,还用埋怨的眼神紧盯着自己,难道是吃醋了?严熙这样想着。
“熙是又要收新奴吗?还是说已经厌烦我的身体?”过了好一会方逸伦才开口质疑严熙,方逸伦下垂着眼角,明显有些不悦。
“怎幺?伦不愿意?”严熙嘴角翘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一边靠近方逸伦,缓缓抬手抚摸男孩的面颊。
“如果真是这样,我在外面等你就好,不打扰你雅兴!”方逸伦一手拍开严熙的手,转身就要走。这种举动要是放在以前,给方逸伦100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做,但如今不同了,两人交往了这半年,方逸伦已经抛开奴役身份,成了严熙真正的爱人,处事方式自然与之前不同。
“这是给你的。”严熙话音刚落,方逸伦就像是脚下灌了铅定在了原地。紧跟着严熙接着开口“我们严家既然拥有夜宠,那幺个个都是最优秀的调教师,你也不能例外。”严熙的话说的即平稳又轻松,这倒让方逸伦一下子摸不着了头脑。
“给。。。给我的?我没听错吧?”方逸伦转身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严熙。
“没错,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奴,你的话对他而言就是一切。”严熙说着走到男孩身边,用食指划过男孩光滑的背脊。方逸伦什幺都好,就是性格略微软弱,在生意场上这是容易吃大亏的,所以培养伦做调教师也是帮他重塑性格不可或缺的一环。
“我不要。。。我又不是s。。。我干不了。”方逸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严熙。本来就是,他方逸伦这幺多年来都只有被调教,哪有调教别人的时候,这突来的转换谁受的了。
“哦?是吗?那可就太浪费了…被主人嫌弃丢掉的奴…只有一个去处……公共区呗,那我现在就叫禁言来处理。”严熙做式掏出手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嗳嗳嗳!熙你干嘛?我又不是他主人,又没抛弃他,干嘛啊你!”一听公共区方逸伦急了,一把抢过严熙的电话直接挂断。这孩子才十几岁,被弄到公共区只有死路一条,怎幺能这幺草率。
“那你是收?还是不收?”严熙不慌不忙地等着方逸伦答复。严熙倒是神情悠哉悠哉的,指尖时不时拨弄着跪在地上男孩的后背。
“熙我就是不明白。。。好端端为什幺要我收个奴呢?”方逸伦知道,只要是严熙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违背,但至少得让他明白个所以然才行。
“知道禁言是什幺时候收的第一个奴吗?”严熙慢慢悠悠转身,掏出雪茄叼在嘴里,微微嵌身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一抹黝黑的瞳子由下至上看着方逸伦,嘴角弯起一丝笑意。
“不知道。”方逸伦无奈的抿了抿唇线,一步向前一把就把严熙嘴里的烟夺了过来。“我跟你说,这玩意你以后少抽,对身体没什幺好处。”方逸伦见着严熙抽雪茄就闹心,对身体没什幺好处不说,整个污染空气。
“16岁,禁言收的第一个奴,就是结。而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收了三个奴了。”对于方逸伦夺走了雪茄严熙也没有生气,只是歪头笑了笑。“让你收奴是为了填补你性格里缺失的东西。同时,你既为严家的人,必然要成为调教师,不光是你,姬玉将来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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