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惜懊恼的回来说,只问出来这个地方叫茫崖镇,其他一无所获。
李殊文道:“你的方式不对,想打听这些,最好找到一个老人比较多的活动区,一会我们出去找找。”
这个镇实在是地方小人口少,只有一个小小的公共花园,除了几张石桌石凳外再没有什么别的设施。
不管园中还是路上,别说是老人,就是行人都不多。零零散散都很悠闲的样子,待你上去想打招呼,一个个又恨不得立刻掂起脚尖飞奔而走。
太阳偏西,小镇中的几条大道都已经粗略观察了一遍。李殊文指了一条小道说:“如果不被堵死,这近道能拐回我们之前经过的那条大路。”
寂灵怀疑:“为什么?”
“我不想跟一个路痴讨论道路。”
“你没听过吗,路痴的运气不会太差!中国应该出台一部《路痴权益保护法》!”
李殊文懒得搭理寂灵,却‘咦’的一声停下来。在小道中的一条岔路尽头,有一座古朴的道观,道观三层飞檐,规模还不算小。在这种地方出现,很是突兀。
天已经将要全黑,袁惜有些担心,犹豫的问道:“我们要不要赶紧回去?万一晚上真有什么事发生……”
寂灵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没看过恐怖片吗?越是让你不要做什么,越要去做才能发现真相。”
“喂!你说的那种角色一般很快就会炮灰掉好吗!”袁惜才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我们进去看看,很快就走。”李殊文说着率先走到道观前,看到有一圈明显不一样的暗褐色泥土。寂灵、用手拈起一丁点泥土,在指尖捻磨着放在鼻下闻闻,说道:“硝石、雄黄、朱砂,看来这里有意思了。”
这时天边的云霞都已经褪去,小镇笼罩在一片黑暗来临前的青灰色中,云很厚似有雨欲落未落,沉重而压抑。
推开道观的木质大门,吱呀作响,门楣上的灰尘直往下落。走在最前面的李殊文被呛的咳嗽两声,捂住面孔。
道观内实在不是有人住的样子,积满厚厚的灰尘,踩下去一步一个脚印,墙脚桌脚结满蜘蛛网,一只肥大的绿眼老鼠一点也不怕人,从寂灵脚边蹿过。墙上挂的几幅山水画也是被蒙了一层灰,桌上有一套天青釉茶具,摆放的样子像是两个正在对饮的人突然离去。拿起来看,小杯盏中半杯灰沙。
三人正在四下查看,木质结构的天花板上忽然吱呀作响。
脚步声?!
李殊文毫不犹豫第一个从楼梯冲上去,却见二楼空空荡荡,哪里有半点人影?朝东方向一张长桌,供奉着一些牌位和法器,下面是一排排的蒲垫。看来这里本是道观中人打坐修行的地方。
可是,就这么一个一眼看尽的空间,刚才发出声音的是什么?
寂灵看一眼继续朝上的楼梯,对李殊文打个眼色。
三人悄声摸上楼,却没料到三楼放的只有一具独板黄花梨棺材。
连李殊文也忍不住两眼放光,惊叹道:“想不到这小地方有这种大福贵之人。”
“很值钱么?”袁惜看不出门道。
李殊文凑近棺材,寻找有没有铭文记号之类,一边说道:“就单单这幅棺材现在的价格上亿吧,而且还不只是钱的问题。”
这具棺材长有两米多,宽也一米左右,独板钉造,清朝之后的可能性很小。
黄花梨盛行于明晚清初。清朝有明文规定,各地发现黄花梨,可以不经批准动用国库的资金收买下来,供皇家使用。
当时能保留海南檀木质这样大小的降香黄檀,不但要有钱更要有权。
所以如果这棺材内有尸体,不是明朝大福人家,就是清朝贵族。
只是这样的棺材,怎么会放在这样一个偏僻小镇的道观内呢?
“会不会是个为皇家所用的道士?”寂灵问道。
李殊文摇头,天葬林葬野葬等等后来一般都为佛教徒所用,而道教大致分两种,一种奉行尘归尘土归土,一把枯骨是落黄土的,哪怕是没有棺木的情况下。另一种修仙派讲究的是不落地,高悬而葬,比如悬棺,也称崖棺。这不高不低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李殊文还指出,在棺材各面发现的文字和图形、符咒给寂灵看。
袁惜耐不住,伸手拍拍棺材板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个空棺材呢。”
李殊文拨开她的手说:“道观外有驱邪圈,棺材上刻满驱邪咒,搞不好就是为了阻止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万一点背开出个旱魃,我们就可以提早去见阎王爷了!而且……”李殊文扫了一眼空荡荡只有这一具棺材的空房间,“刚才发出脚步声的东西在哪里?”
一句警醒,各人均是心头一凛。这地方活物都没有,哪里来的声音?
莫非……真的在这棺材内?
寂灵眼尖,指着天花板一角说:“上面还有一层阁楼。”
只见天花板上开了一个五十公分左右的正方形口子,黑洞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没有供攀爬的楼梯,也许是储物的,因为时间久找不到当时用的梯子,又或者只是一个通风口。
袁惜自告奋勇要上去看看。寂灵拍拍她,示意她蹲下来,说道:“上面的空间应该不会太大,你这么虎背熊腰的,还是来给朕垫垫脚吧。”
寂灵从李殊文手中接过手电,踩着袁惜的肩膀,一撩裙摆攀上去半个身子。
用手电探照里面的情况后,寂灵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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