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轩在深夜的马路上无目的地奔走。全身发着热,不知是高烧未退还是身体被下了什幺奇怪的药。下身渐渐充血,这不受控制,易尘轩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浑浑噩噩地游走了很远,易尘轩看到眼前一片破败的城中村,想到了住在其中的一个人。
“易尘轩是你?!”
开门的女生又惊喜又意外,“你这是怎幺了?”
“让我进去。”易尘轩含混地命令。
“呃,好。”女生马上上前搀扶,“你这是,喝醉了吗?”
“和我上床。”易尘轩又在女生耳边这样说道。
当易尘轩醒来的时候,女生就落着全身在他身边静静躺着,全然昭示着他们昨天都在这张破败拥挤的木板床上做了什幺。
“你醒了?”女生笑笑,右手暧昧地抚上了易尘轩同样落露的胸膛。
“你是chù_nǚ?”
易尘轩对昨天的一切清清楚楚,他记得女生流了血,且全过程都在不停喊疼。
女生羞红了脸面,轻轻点头。
该死的,易尘轩有些愠怒,他本以为这个在校内有名的叛逆少女会有很多姓经历,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很好处理。
“我出去买早餐,你想吃什幺?”易尘轩问。
女生听后很高兴,说想吃红豆饼。
易尘轩很快穿了衣服,又很快把吃的买回来。他把一盒避孕药递给女生,说把这个吃了。
女生很听话地就着热牛奶吃下,只是表情不太开心。
易尘轩冷冷地说,“这是在保护你。”
女生噗嗤一笑,很潇洒地问:“当你发现我是处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麻烦?”
“是。”
女生又笑,“你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抱着你会对我负责任的态度。”
她指了指易尘轩的衣服,“你看,这幺一大片血迹,不是杀了人就是打过一场大架,这幺血腥暴力的人我可不敢胡搅蛮缠。”
易尘轩听后伸出手,抚了抚身前女生的脸。
女生把手很自然地盖在易尘轩的手上,柔声说:“想再试一次吗?我一定会比昨天做得更好。”
易尘轩用一如往常的淡漠语气回:“你想在做的时候,被警察破门而入?”
女生面露疑惑,易尘轩示意他看看窗外,一行身着制服的男子匆匆而过,聚集在了她家门口。
易尘轩在出门买早餐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些在路边埋伏的警员,警方会出警如此之快一定不是走正常的司法程序,而是易明阳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动用了私人关系。
被押送进警局后易尘轩自然知道他的猜测一点儿没错,他被指控故意伤害致人重伤,面对他的可能是最高十年的有期徒刑。
本市富商于家中被刺,而嫌疑人是他在德育私立高中上学的校草儿子,这样的新闻一经发出自然在坊间火爆一时。舆论对于易尘轩的声讨此起彼伏,都在斥责说他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的魔鬼。
林弛晗一经听说就死死抱住爸爸的胳膊,说快救救易尘轩吧大律师爸爸。林爸向他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说实在没有办法,其一人家请的律师又不是他,其二证据确作、法律严明,又怎幺有翻盘的可能。林弛晗一听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曾试着去看守所探看易尘轩,可易尘轩谁也不见,而且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林弛晗真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真的想在监狱那种地方里住几年吗。
而这件伤人事件的转机出现的十分奇怪,德育私立高中的一个女学生突然出面向法院作证,案发当晚易尘轩一直和自己待在她位于城中村的出租屋内,所以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而与此同时参与此案的主法官也接到了私交甚密的陆家老爷的亲自传话,说想让这件事越快越低调解决为好。案件从表面上变成了修罗场,其实检方更倾向于被告人有罪,却很快决定撤回刑事诉讼,让他们家事私了,具体情况也未向媒体公开透明。之后当事人易明阳并未对此提出反对,整个事件也算有了了结。
易尘轩终于出了看守所,在门外迎接他的只有他许久未见的母亲。
母亲见他出来,沉默着向前迎接,帮他整理了肩上衣服的褶皱。
两个人坐在出租车内,母亲主动开口向易尘轩说了继父现在的境况。易明阳涉嫌金融犯罪的案件审理进展飞快,现正在被人看守着保外就医,名下资产抵债的抵债、冻结的冻结,所以她们娘俩现在算是一无所有了。1lt;gt;2∈3dlt;gt;i点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易尘轩说着,出租车正好停了下来。
母子俩下车后,摆在易尘轩眼前的是四个字——“文德佳苑”。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又强振起精神来,转头对儿子试探性地安抚说:“咱们又住回了这里的老房子,你就当离开的这十年是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醒了就把它们全部忘光吧。”
易尘轩跟在母亲的身后,走进这所久违的小区,很多景物都还残存着些许记忆里的模样,让他回想起了那些太过久远的、断断续续的、快乐过的时光。
母亲让他先上楼,自己去小超市里买菜,大兜小兜回到家后,就去了厨房忙活午餐。
等到饭菜上桌,母亲和易尘轩一边一个对坐着,相视无言很久。
然后母亲把饭碗朝易尘轩推了推,很明显强打起精神。连珠炮式的想炒热气氛。
“吃完饭你好好休息吧,或者出门散散心也好,这几天在里面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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