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沙哑着嗓子引诱道:“郎君热的很,咱们找个地方凉快凉快去?”
少年痴迷的看着他,无意识的点着头,继续絮絮叨叨。何岫半哄半骗的将他带到僻静的地方,再耐不住,对着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亲了下去。
少年青涩而炽热,一会就被何岫剥的只剩下xiè_yī。何岫一双手在他细滑的皮肉上游走,嘴里哄着,慢慢扶着往他那私密处送。
这边干柴烈火,才要入巷的时候。
忽然一股大力迎面袭来,何岫当即抱住那孩子,就地翻滚躲开来。
“陆执玉,坏人好事遭天打雷劈的啊。”
陆珩扫了一眼他怀中那被剥的如同白斩鸡一样的少年,怒火中烧,“才说过的话自己就忘了?”
何岫一边手忙脚乱的给自己裹衣衫,一边狡辩道:“我只说不找女娘,这孩子是个男的。”
陆珩气急反笑,随手一掌劈在何岫的肩头。何岫三魂七魄晃了晃,疼的撕心裂肺,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得,几近昏厥。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却见陆珩举着手,似是要再打下来。何岫心惊肉跳,下意识的便往后蹭了蹭。
陆珩神情变化莫测,放下手臂,陡然消失在原地。
第 40 章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有词云:云收雨过波添,楼高水冷瓜甜,绿树阴垂画檐。纱厨藤簟,玉人罗扇轻缣。何岫捧着书哀嚎了一声:鬼巷里到是有个美人,只可惜一点也不解风情。白长了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其实是个石头刻的门神。任他甜言蜜语也好,讨好奉承也罢,只听不见看不着热不透煮不烂。硌的他天天龇牙咧嘴。何岫天天看的到吃不着,一双眼睛都是绿的。只一味想往那软玉温香的胭脂堆里鬼混。
终于被他逮到了一个机会,偷偷出了鬼巷,现出幻身趁着夜色入了西京城。
西京是个陪都,繁华不亚于长安。更胜在不在天子脚下,约束少,人也更活泛。譬如说吧,长安城的梨园勾栏院就不敢明目张胆的站在街头巷尾揽客,而西京城的妓家却能站成一条五彩斑斓的风景。当然了,那些名扬业内的都知,教习是不屑这般自贬身价的。若是往常,何岫许就附庸风雅一番,找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风趣人儿,细聊慢捻,谈情说爱一番。可惜,他今晚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几杯酒下肚,两下意乱情迷起来。他抱着那二八佳人往那红罗帐里你浓我浓的才将将入巷,香唇在侧,sū_xiōng在前,色予神受意乱情迷之时便被连人带被子一袖子掀翻在地上。陆珩那鸭青色麒麟纹的布鞋正踩在他□□胸口上,何岫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啊啊。”
“你不是人了。”陆珩一笑,“何岫,你当我是那泥胎塑的不成?”陆珩平素里笑比河清,难得笑的温柔缱绻,只唬的何岫身躯一震。你才不是泥胎塑的,何岫腹议道:你是个石刻的拦路煞神啊啊啊
“陆珩,陆师父。你就让我这一回,就这一回。”
陆珩不容分说的一反手,何岫便现了鬼身。他将何岫的后颈一提,只手拎着出了房门。床上的二八佳人亲眼看见本来唇红齿白,风神不俗的小郎君转眼化成了厉鬼,惊恐万分的奔出门去。门外的妓家看见一个白衣郎君入的门去,又手拎着一个厉鬼出来,两下抱做一团恸哭不已。
何岫被陆珩拎在手里,犹自不甘的望着那烟花之地,口无遮拦的喊:“陆珩,你这个老妖怪,你自目下无尘你的。你管小郎干什么?我才不过活了百岁,我,我,郎君我血气方刚,郎君要泻火。”
话音才落,何岫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再回过神来,已经在桂巷之内了。
“我不是老妖怪,”陆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出身自西方三十三层天之上,生下来就得诸神佛的瞩目。若说起来,该是位老神仙才对。”老神仙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清晰有力,字字都似咬着牙关。
何岫只觉得后脊一阵发凉。一个哆嗦,摊在地上,却依旧不甘示弱的喊:“就算你是酆都大帝又怎么样?管天管地还管人伦□□吗?”
陆珩眨了一下眼睛,突然一笑。这一笑恍若云开露月,清风拂云,端的是俊美。看的何岫却是一阵阵的战栗,只是不明白他何意这般的动怒。
陆珩笑了一会,矮下身来,将何岫搀起来,“我本不该动怒”
何岫后退了半步,将陆珩的手让开。
陆珩若无若有的看了他一眼,嘴里问:“你才说你要做什么?”
陆珩衣上无尘,面色沉静,偏一本正经的问这样的事情。何岫才化出一身衣衫穿上,被唬的手一哆嗦,老脸难得一红,“没什么。”
陆珩似没看见何岫的神色,毫不留情的说道:“你根基不稳,不易同凡人行房。”
何岫恨啊。他笃定,这个陆珩就算不是个老道士也该是个老和尚。他怎么就能把这么旖旎的事情说的干巴巴冷清清。偏自己又奈何不了他,只得丧气的嘟囔了一声,“嗯”。
“同我来。”
何岫不情不愿垂头丧气的跟着陆珩走进屋内,却见陆珩将满案的卷轴一扫而落,自己在案前站定,“过来。”
何岫不明所以的往前走了两步。
“过来。”
何岫不知他要做什么,边走边扯出一个笑来,心虚的问:“到底过去做什么?”
陆珩慢慢的将衣衫脱了扔到地上,“岫郎才不是说要泻火吗?”
何岫一个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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