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道:“小组赛的规则是,每场两队对决,采用三局两胜制,各队的队员都可以代表小队以一敌多,重复出战。假如朔方大哥认为自己接连比十场都能获胜,并且体力应付得来的话,我们自然也乐得清闲。”
朔方流鼻子里冷哼一声,又道:“我若不是看在与你们目标一致的份上,根本不愿加入你们这个小队,什麽‘特工’?这种队名你们也想得出来!”
我冷笑道:“特工四人组怎麽了?你没看见其他队的牌子吗?什麽‘富竹队’、‘风雅队’、‘梅香队’、‘松鹤队’、‘旋风队’……俗到爆啊有没有!我们比他们有特色多了有没有!”
温春子微微露出些不满:“我觉得‘旋风’挺好的呀,这名字是小秋起的。”
我和朔方流齐声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後就不用上场了!”
……
就在我们几个争论不休之时,两个擂台上的比试都已开始。比赛进行不久,台下的观众便发觉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周睿看看左方的擂台,又看看我们这一方的擂台,道:“他们那边擂台上的‘魔衣队’和‘铁臂队’倒是正经在比武,我们这边的‘风雅队’和‘富竹队’怎麽跟打架似的,还掐脖子、打滚呢。”
我们三人听了他的话,立即停止斗嘴,把视线投注到擂台上。
温春子看了一会儿,笑道:“前一关的文才考查倒把一些功夫了得、文才不佳的武林高手给淘汰出局了,留下不少所谓的文人雅士和官僚子弟。那个‘风雅队’不就是几个白面书生吗?还有那个‘富竹队’摆明了就是些纨!子弟。我看他们之中不会武功的大有人在!”
我嗤笑道:“那些假仙的文人雅士和公子哥们打起架来,跟流氓、泼妇没两样。若是遇上这类的小队,何需朔方兄上场?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朔方流点了点头,唇角微扬,道:“以你的功夫对付这些人的确是绰绰有余。”
我们相视一笑,之前的不愉快霎时烟消云散了。
右方擂台上的比赛结果是,富竹队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风雅队,成了擂主队。场间歇气时分,裁判官宣布下一轮挑战队的名字,我们特工四人组很幸运的成为了富竹队的对手。
比赛铃声敲响,我展开双臂,腾身跃上擂台。我的对手是个打扮花哨的富家公子,他看我这身手,已有些退却。我比了个请的手势,站住不动,只等他攻过来。他原地踌躇许久,终於豁出去,大吼一声,挥舞著拳头向我冲了过来。我微笑著等他跑到近前,撩起衣摆,飞起一脚将他踹下台去。
下一个出场与我交手的也是个穿金戴银的花花公子,他的鬓角上还簪了一朵海棠花。我看著那一朵娇豔的海棠花,胃里直泛酸水,恨不得快点将这个娘娘腔踹下擂台。然而我没能得偿所愿,因为他向我冲过来,冲到半路时,便自己转身跳下了擂台。於是我无比轻松地战胜了一个小队。
下一场的挑战队是梅香队,看样子和富竹队差不多水平。我如法炮制,撩了两次衣摆,飞了两次脚,便又轻松地解决了一队。
场间歇气时间,当裁判官报出下一场挑战队的队名时,我知道我的好运气已走到了头。为难之际,温春子像阵风似的扑到我身旁,道:“你打不赢弦风阁的人,这场我来比。”
我点点头,转身跃下擂台。
周睿微笑著看我走过来,问道:“踹人的感觉如何?”
“很爽!”我笑了笑,继而看见朔方流抱著剑,瞪著眼,直挺挺地站在一旁,脸上又露出那种便秘的表情。
我诧异道:“他这是怎麽了?”
周睿摇头叹气道:“温春子点了他的穴道。”
“温春子已经上台了,你快帮他解穴吧。”
“不,温春子的意思是,等他比完这一场,再解穴也不迟。”
“随你们的便。”我叹著气走到周睿的左手边,不再看朔方流的脸。
这时,比赛铃声敲响,旋风队第一个上场与温春子交手的便是吴秉秋。
吴秉秋一上场就拔出腰间宝剑,指著温春子,道:“你敢放水,我就杀了你。”
温春子微笑以对:“请。”
话音刚落,吴秉秋一跃而起,挥剑刺向温春子。温春子轻松闪避,并挥掌迎敌。可以看得出,吴秉秋是个急性子,但他的剑却一点儿也不浮躁,他所使出的每招每式都轻灵,且变幻莫测。然而温春子就像一阵风,没有人能赶上风的速度,没有人能比风更飘忽不定,遇上温春子的吴秉秋,可以说连一点儿优势也没有。
双方纠缠了好一阵子,吴秉秋始终没能占得上风,体力却消耗不少。再观温春子的掌法,柔中带刚,忽缓忽急,和比赛开始时一样的稳健。温春子本有好几次机会能够一击即中吴秉秋的要害,可他却故意打偏,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吴秉秋渐渐知道温春子在让自己,心神更加烦乱,他的剑法已没了初时的轻灵,变得狂暴而狠绝,仿佛不求获胜,只求了断。
温春子见他目泛凶光,招招逼人要害,仿佛是要失去控制的样子。温春子心念一转,假装步法不稳,留了个破绽给吴秉秋。吴秉秋一剑刺来,便生生刺入了温春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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