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在干嘛呢?还不赶快点!这都要开饭了!磨叽什么呢你在?”
“哦,就来了”营帐边上,身系白色围裙的荆溪,拉长着自己的耳朵,听着一旁的小卒对这进军营的人有着说不完的好奇,一时间听的入神,了竟也忘记了现在是自己当值的时候。
荆溪会来投军,目的只有一个,师傅说的,监督鹤云霄这小子不会半路跑路,要是他敢跟师傅玩心眼,就是远在千里,师傅都要把鹤云霄这小子捉回来,至于之后是个什么下场,他不知道,但想着师傅那闪闪发亮的眼珠子,荆溪也知道他师傅搞不好又研制出了新的玩意,就差那个谁的慷慨就义成为师傅的实验对象。
不过从他们来到这里,自己如愿分到火头军后,他还真有好长时间没看见鹤云霄跟东方易了,只是听说在半个月前的样子,鹤云霄那边的新兵训练好像出了什么状况,具体如何不太清楚了,可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头儿,一会给元帅送了饭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拿着托盘,荆溪走到炉灶前
睁着一双纯净的大眼睛,直顶着这火头军的灶老爷看。
“你要去就去吧,但别耽搁太久,早些回来”灶老爷点头,话音落下将桌上刚炒好的饭菜放到了荆溪手里的托盘中。
“好!谢谢头儿!”
得到灶老爷的答应,荆溪面色一喜,立马大声道谢,看托盘里装好了元帅的饭菜,荆溪加快步子跐溜一下就冲了出去。
早点把饭菜送了,他好早点去找云霄,看看这家伙会不会溜掉了。不过显然荆溪的这担忧有些多余了,鹤云霄这人虽然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欠缺风范,但这家伙还是比较讲信的,说了从军当兵就来当兵,溜掉是不会了,但会不会老实的上场杀敌那就不一样了,而这家伙现在正双手抱胸一副看戏的摸样,瞧着那边因为床榻的问题,跟同帐小卒斗上了劲的东方易。
营帐中的大伙,将两人围在中央,全都一副看戏的摸样瞧着两人的动作。
“你说这两人会不会打上啊?冷心袔这小子怎看怎么都有随时发毛的可能啊”
“我看不会,该是打不起来,再说了就算真打起来了,冷心袔这小子细胳膊细腿也耐不住那东方易的几下子啊”
“我看也是”
大伙口中议论的冷心袔,是个才二十有一的男子,冷心袔样貌并不像鹤云霄东方易那般出众,他平凡得只能用清秀两个字来形容,因他心胸狭窄又小气之极,所以在同营帐的战友里面,根本就没有几个熟络的人,此番出了事,大家对他的立场当然全都是报以看戏的角度,谁都不会上前去为他开导劝和。
“东方易,你到底想要如何?”眯了自己的双眼,看着眼前那双手抱胸的人,冷心袔眉头紧拧,咬牙看他。
“不如何,道歉就行了”
“道歉?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向你道歉?反倒是你听信小人之言,便信以为真诬赖于我,道歉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听他用了这小人二字,鹤云霄挑了挑眉:“你说的小人是谁?”
冷心袔扭头看他,眉宇拧得死紧:“谁是小人他自己心里明白!”
得,这鹤云霄不过是看了时间来这处叫东方易去吃食,结果遇上有人把十个死耗子一条直线排空的床铺上面,这可不是好兆头,加上现在的这世道,诅咒的意味可是十分明显,没有动怒的东方易只是略微不满已算难得了,而这般的回答,叫鹤云霄看着他的眸色略微一冷,东方易见冷心袔这幅摸样,扭头看了看自己榻上那一具具黑漆漆的小尸体,整张温文儒雅的俊颜也难得的阴沉。
将这么大的死耗子丢他床铺之上,怎么看怎么得不吉利,伸手将床榻上的整个被子将那些玩意裹了起来,东方易难得冷了脸色:“罢了,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便怨不得我了”
看冷心袔因为这话气的眉宇紧拧,张口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他眸光一转,看了看围在四周围观看热闹的人,却是突然闭了双眼站在原地,一个深深地呼吸,似乎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眸光比之前要冷静些许的看着东方易:“还是那一句话,不是我”话音落下,也不等东方易再说什么,他转身直接朝旁走了过去,刚到营帐门口,还没出去,帐帘却是被人撩开,他微微一愣,就看见那与自己一般身高的男子,蹩了眉面色不悦直接踏了进来。
“子丹……”
韩子丹看他一眼,脚下步子一错,向前两步,眸色一冷却是看着里面那将被褥揉成一团的东方易冷道:“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人不讨厌冷心袔,要是个男人,就拿出真本事把他丢出这营帐外去,使些卑鄙的手段,那是小人懦夫的行径,这样的就是上了战场不是丢兵投降,就是枉送性命,留在这里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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