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做的事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闫桓气极反笑:“如果我能指使得动他,那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到千山会来?”
“告诉我你为什么来,”闫礼依旧冷冷的,并没有放下枪,“如果听不到满意的答案,那我只好跟你的这张漂亮脸蛋说再见了。”
“因为他会来杀你,我想找他,只能先来找你。”闫桓抬起头,“你猜他在哪,窗子外面,还是洗手间里。”
闫礼的脸扭曲得厉害,渐渐狞笑了出来:“你希望用我引他出来?我却觉得你是个更好的诱饵。”
他的手突然掐住了闫桓的脖子,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压低声音问:“你猜,我做到哪一步他会出来?如果是做到一半,我就用枪抵着你让他别动,让他看着我在你身体里射出来,他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
闫桓也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嘲讽:“看来你真的不了解苍鹰,他杀你的时候如果看到我,只会把我们两个一起轰得稀巴烂。”
闫礼一把抓住了他腿间的器官,恶意地捏了一把:“那我们就试试看。”
被兄长濡湿的舌头舔舐的触觉非常恶心,那是跟那个人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闫桓紧闭着眼睛和嘴唇,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因为身上的那个疯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双腿,用枪口来回戳弄着他的后穴。
“我觉得你这里吞下这把枪不成问题。”闫礼一面弄一面猥亵地说着。
闫桓觉得自己的拳头都快捏碎了,可是四周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或许他和闫礼都是自作多情,他们两个在苍鹰面前,根本就没有做诱饵的资格。
沾着体液的枪口很快又贴到了闫桓的太阳穴上,闫礼把自己粗黑的性器贴近他的嘴边,还是那种近乎变态的笑容:“给我舔。”
闫桓胸脯起伏得厉害,那近在咫尺的气味让他几欲作呕,他伸手握住了对方性器的根部,右手一抬,立刻就要去夺抵着自己的那把枪。然而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闫礼抓着枪猛地站了起来。
白鹭没等开门就闯了进来,这是极少见的行为,他只瞥了躺在沙发上的闫桓一眼便立刻转开了视线,对闫礼道:“会长……”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细微,说话间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比了个手势。
虽然他们的交谈十分简洁,闫桓还是敏锐地看见了白鹭的动作,看来这次闫礼的麻烦不小,警方已经控制了这座大楼,似乎还带了搜查令。千山会手中从来不少走私和命案,以前碍于闫老爷子镇着,还没被找过麻烦,现在一旦被查出,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
果然,在听完白鹭的话之后,闫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抓起钥匙打开了墙边的锁孔。那里很像是个秘密的保险柜,然而当整个墙壁向两侧打开之后,闫桓惊讶地发现,那是一个逃生用的电梯。
闫礼一只脚踏进了电梯,又向白鹭摆了摆头:“给他一件衣服,把他带进来。”
白鹭走到闫桓面前,用一件长外套将他的身体裹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反拧过他的双手用皮带捆了起来,推进了电梯。
闫桓看起来十分狼狈,咬着牙:“闫礼,我已经没有做人质的价值了,警方那里,我的案子恐怕比你还多,你干脆一枪给我个痛快的。”
闫礼难看地笑了笑:“闭嘴。”
电梯直达顶层停机坪,闫礼像对待货物一样把闫桓拖了上去,自己也坐进了机舱,白鹭则十分熟练地坐到驾驶座上。飞机启动时,闫桓的声音终于开始颤抖:“这是要去哪?”
“哪里?”闫礼抓着他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说,“当然是警方管不到的地方,更不用想苍鹰,他追不到的。”
闫桓猛地挣扎起来,奋力扭动着舱门:“你让我下去!”
闫礼回应他的是狠狠一拳,把他打得口角流血,耳朵轰鸣了好一会。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烦我。”闫礼阴郁地说完这句话,在渐渐升起的机舱内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得面红耳赤,几乎喘不过气。
前方的白鹭空出一只手递了个药瓶过来,闫礼接过,气喘吁吁地说:“差点忘了这个,我身边这么多人,还是你最牢靠。”
对于这句夸奖,白鹭并没有什么反应,仍是专心致志地驾驶着飞机,倒是闫桓歪斜着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他现在对于兄长和他手下互敬互爱的戏码没什么兴趣,只一门心思想从这架该死的飞机上脱身,就在他妄图从窗外辨认出飞机航行的方向时,玻璃窗里却倒映出闫礼铁青的脸色,他赶忙收回了视线。
闫礼却没有看他,只是来回把玩着手里的药瓶,意味深长地道:“其实父亲当年说的没错,他告诉我,千山会的鸟,最重要的是忠诚。那些背叛他的鸟,迟早也会背叛我。”
闫桓有些奇怪,不知道他说话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前方的白鹭,他的声音是如此低沉,而四周的噪音又太过嘈杂,坐在前面的人或许连一个字都听不清。
“真是没想到,”闫礼还在喃喃自语,手按在前座的椅背上,“连你也会背叛我。”
他说着,猝不及防地拔出枪,指向了白鹭的脑袋。
白鹭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手,声音里带着疑惑:“会长?”
“这根本不是我的药,”闫礼满是恨意地笑了两声,“你想毒死我?”
闫桓显然还没有弄清楚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内讧是怎么回事,就听白鹭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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