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阶眼一挑,睨他,“便是明知故犯了?”
童怀低下头声音放得更轻,“不是…我就是觉得无趣,见周围没人,才……”
“我说过不必等,你和其他士兵一样按点入寝便好,我不用人伺候。”
童怀默默瘪嘴。
云阶并无责怪的意思,但见童怀越发委屈样,许是语气稍重了些,叹息一声手按住他肩头,“军规不可坏,令则行禁则止,以后不能再犯。”
童怀的状态却未好转,翁声翁气道,“前将军的侍卫,不仅近身侍候,还侍寝呢……”
云阶听了个半清,手自动垂下,看牢了童怀,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童怀昂起头,眨着水灵灵的大眼,一字一声,“侍寝。”
云阶瞬间懵住,好半晌才转过弯明白侍寝的意思,压着声低喝,“胡说八道。”
“真的!”
“不可能。”
“你情我愿怎么不可能。”童怀话接得顺溜。
云阶的脸便塌下来,“以此谋求晋升之道是为不耻。回营去吧。”
童怀定在原地,抓住他的手,语声迫切,“我不求晋升,只是仰慕将军……”
云阶直直看了好一会,将童怀的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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