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吐血了没?」
「吐了。」
「好,我可以走了,芝兰,束一,束二,把你们的下巴推回去,晚上等我回来吃火锅。」
「公子,你晚上能回得来吗?」这一年来朱天仰被召去,没一次不过夜的,有时还待了两三天。
「我会回来,他避着我,我还不想见他咧,只不过仍想留着他一条小命才去的,晚上我肯定会回来吃火锅,你们木炭、食材都要备好。」
在朱天仰的要求下,束六这次有缓了速度,本来他是不愿意缓,可朱天仰说:「如果我晕的射不出来,你主子就等着吐血致死吧!」所以,束六就慢下,束六速度一慢下,朱天仰感觉好多了,尤其他又验证了凌伯基和暗卫都知道他怎麽解毒这回事,心里就更有底,原本剩下的那一点点不适也跟着消失。
「不是不想见我吗?」
回答朱天仰的是一声「呕」和一口血,纯白的锦被上映上鲜红的血视觉效果真的很吓人,朱天仰一边安慰自己束修远死不了,一边努力把想讲的话,一次说清楚,「钱百万跟你说过我是怎麽帮你解毒吗?」
束修远擦掉嘴角边残留的血渍,茫然的摇头,朱天仰含笑的看向凌伯基,凌伯基低眉敛目,不去接触朱天仰探究的眼神,「主子,伯基先出去,请朱公子尽快帮老爷解毒。」
朱天仰看着面色苍白,一脸茫然的束修远一时忍不住心软了下来,「我本来打算等你吐了两被子的血再救你,每次被你利用完就丢,感觉真的很不好啊…猪老爷。」
「天仰…呕。」又是一口略呈暗红的血,看得朱天仰心底又是一颤,心太软果然成不了大事,朱天仰在心底摇头感叹,一边解开裤头。
「别那种脸,我不是你,我没变态的,想解毒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就喝我的精,至於为什麽这样能解毒?你别问我,我也搞不懂,上次能解毒也是误打误撞成的。」朱天仰裤子已脱,还有长衫罩在外面,正面倒看不到什麽,只是走起路来若隐若现。
朱天仰坐到床上,掀掉束修远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尼玛,你这大变态,血都吐成这样,老子还没硬你硬个什麽劲?」
☆、六十
「天仰,我…呕。」
「闭嘴,一被子血已经够恶心了,又一直发出呕呕呕的声音,等下把我搞吐了怎麽办?一边吐一边还要射,我怎麽弄?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巴。」说归说,朱天仰还是迈步向前。
待朱天仰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束修远便拉着朱天仰的手催促他坐下,朱天仰依其心思快步向前坐下,任束修远抚摸着他的大腿,被摸了几下以後,朱天仰深深觉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切实了,虽然他心底还是气束修远老是将他利用完就丢,可是第五肢已经寡廉鲜耻,硬梆梆的向束修远致敬。
「天…呕…。」
「闭嘴。」朱天仰本来要说别搞的太恶心弄的他射不出来,可是事实证明,即使弄的一被子血他还是硬了,相信再剌激一下要射也不是难事,「别说话,往後退一点,趴着。」
朱天仰倚在床头半躺半坐,看着束修远苍白着一张脸,万分困难的爬动,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只有唇因刚吐的残血而鲜红,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待束修远含上他的第五肢时,朱天仰悲凄的望向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真变回赵若男去看心理医生,他显然已经被传染变态,否则怎麽会看到束修远难受虚弱的样子觉得兴奋极了。
「嗯…嗯嗯…嗯…喔…啊…束修远。」
待朱天仰回神,束修远已经昏了过去,嘴边还残存着一丝他的体液,朱天仰鬼使神差的伸出食指,将束修远涂了满脸,然後笑了,接着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硬了,他皱了几下眉头,然後似是想透什麽似的笑开,起身爬到束修远身後,拉下束修远的里裤,伸出邪恶的食指,按了几下束修远的小菊,听到束修远不适的哼哼,心一狠,直接插进去,温暖微热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大脑让他一怔,朱天仰吞了一大口口水,安静的房里吞咽的声音变得清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束修远仍是乾涩的肠道快速的chōu_chā几下,末了在肛口时故意用指甲刮挠了一阵,让那地方有点破皮泛红但又不到鲜血直流的地步。
动作还没完朱天仰就听到房门前传来凌伯基的声音,「朱公子,可解完毒了?老爷还好吗?」
朱天仰扁了扁嘴,抽出食指,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圆桌上的茶壼,倒了些茶水到杯里,把食指洗了一下,虽然觉得很怪,仍然忍不住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还好没有什麽味道。
「行了,我缓个劲,裤子都还来不及拉咧。」朱天仰开了房门让凌伯基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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