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修远往门外望了一下,两个人的办公室往外走并不顺路,难道小老板会像天仰说的那样只是娶个女人来挡掩护的?束修远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因为朱天仰交代过他如果再像上次一样冷落老板被炒,朱天仰就要再让他睡一个月的沙发,上次的事让他受罚了一个礼拜,束修远只能夜夜都趁朱天仰睡着後从窗户爬进房里,在朱天仰醒之前爬出房间,他们住在十二楼,但这对束修远来说不是问题,他武功未失,内力也在,只是邻栋邻居总绘声绘影说这区闹鬼,让朱天仰怕的要死,天天在家里烧香贴符,烧香产生的烟味他不喜欢,朱天仰因为怕鬼不肯欢好让他更不喜欢,而且还不能享受清晨那段磨磨蹭蹭的时光,这点特别让束修远心塞,他喜欢看朱天仰一边喊「不要,会迟到。」,一边抓他抓的死紧那模样。
「吃什麽,我请吧。」
居然不坐对面?坐到他旁边来了,难怪刚才要了个四人桌,束修远本以为还有人要来,结果小老板一坐下就开始点菜,明摆着没人要来,是他想坐束修远旁边,这让束修远心情糟到一个顶点。
哎~午休时间束修远本来打算要打电话给朱天仰,来段视讯xìng_ài,自从朱天仰给他解释过视讯xìng_ài是什麽意思以後,他一直很想试,结果这小老板天天来找他吃中餐,害他吃不成,因为上述种种不满,所以束修远直接点了最贵那一套餐,希望此举能让小老板不要再找他吃饭。
至於会不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印象,说句实话那从来不在束修远的考虑之内,这世上他在乎的,从来只有朱天仰的喜怒。
「你看那有小鸡哟,你看那里有小鸡哟…。」这是束修远简讯的提示声,朱天仰设的。
束修远把手机拿起来,点开,赫然看到画面上都是黑黑糊糊的东西,忍不住回讯问:「你干嘛传了张屎照给我?」
这时小老板头已经挤到束修远耳边,不请自来的看束修远的简讯,束修远冷着面看一下他,对方都报以笑容,然後继续看。
「你看那里有小…。」手机就握在手上,束修远一见到来讯马上点开。
「屎?那是你早上喝的咖啡。」
每天早上朱天仰都会手冲咖啡,朱天仰爱喝咖啡,而束修远嘛…他爱的是跟朱天仰一起喝咖啡。
「你传咖啡渣的照片给我干什麽?」
「你看那里有小…。」
点开。
「你不觉得很像屎吗?」
「哈哈哈…真是…哈哈…怎麽能那麽有趣?」好不容易笑意稍歇的小老板,转头对着束修远,眼睛冒着小星星的说:「明天一起午餐吧!」
☆、二十九
话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这句话用於江湖合适,用於束府後府也合适。
李承欢脸带浅笑看着眼前之人,听说这三个月来已经侍寝超过二十次了。
「李公子,这杜鹃可长的真美是吗?」李承欢但笑不语,朱天仰则一颗头转的都要掉了,心想到底那个才是杜鹃?
「可这百花争奇争艳何其多,能得花王之名者却唯有牡丹,你说是吗?李公子。」
李承欢仍然笑而不语,朱天仰仍是到处张望,芝兰忍不住叫道:「公子,你到底在找什麽?」没见人都欺到面上来了,还这个疯癫样。
墨祈则是一见到来人就起身,与小幼同站於朱天仰後方。
「芝兰,那个是杜鹃?那个是牡丹?你分的出来吗?」
「公子,你问这个做什麽?」
「新後府第一男宠候选人不是说这两种花长的正好吗?我也想看看。」
「公子,他不是在说花,他是在跟李公子示威。」
「喔…示啥威?难不成是来显摆这些月来他被开了後庭最多次吗?」
「是啊,公子,公子你不是为了和李公子的赌约做屁股挨操排行榜吗?拿出来看就知道啦。」
芝兰话完,就见朱天仰点点头,从袖里掏出一张纸轴,唰的一声摊开,正上方横向标着屁股挨操排行榜几个大字,其下有数十个名字,朱天仰指着一个其下划了最多正字的名字,「于晴和,是这个吗?」
「是,公子。」
「可这个赵孟秋,不是也只差他一次吗?」朱天仰指着另一个名字,其名之下也画了不少正字。
「是的,公子。」
「这样看来差距不大啊。」朱天仰收起纸轴,手支太阳穴一副沈思状。
「是的,公子。」
朱天仰口中那个後府第一男宠候选人看着眼前数人皆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用纸轴来污辱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想撕了桌上东西,不过却被朱天仰一手抓个正着,「于公子,你不应该是个消息不灵通的人啊!」狠狠的推开那人的人,看着那个後府第一男宠候选人踉跄了几步,朱天仰露出一笑,「于公子,你不知道我就是〞那…个…人…〞?那个远远闻其声就该闪,那个名字都不能念出声的朱天仰吗?」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的于晴和恨恨的瞪着对方,「我就不信,我于晴和三岁成诗又是当今宰相的侄儿,就算你朱天仰是远古神魔,天生煞星,我看你能奈我何?」
朱天仰点了点头,一脸不在乎的指了指一个方位,「我是不能把你怎麽样,不过我还记得数月前,也在这个园子里,有个人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他哥还是岭南王什麽的,于公子可以去问问,他有再见过束老爷一面?」
朱天仰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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