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厉害吗?”他突然反感起组织的这种监视了,躲在暗处的监视者就像是坐在台下的观众,对他整个的恋爱过程一览无余。
“不清楚,没有比过。”
这种平淡而自信的语气让他极为的不爽,李希柘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好吧,随便你。”他收刀入鞘,转身向出租屋走去。
“但是,我应该比你强。”
“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他有些讶然地转过身。
“是的。”
“行吧。”他不想再接着和对方唠叨个没完,呆在外面挺冷的。
“提醒你一句,那女孩儿不喜欢你。”
这句话犹如一个魔咒,使得李希柘刹那间站定在原地,好似在酝酿一般,下一刻心中的暴怒已经喷发出来了,他再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住了。
“他妈的,我的事情你少管。”他转身一个飞跃,在空中抽出刀,展开场域,凌空劈向黑衣人。
“无论你信不信,我说的是一个事实。”黑衣人后跃退出攻击范围。
“你们这群混蛋,操控了我的生活也就算了,还想来操控我的爱情吗?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来干扰我,谁都不行。”
“可她不喜欢你。”对方接连变换地方,以躲避攻击。“你应该听一个旁观者的良言,毕竟旁观者清。”
“我不信!我不信!她是喜欢我的。你个王八蛋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你懂什么是爱情吗?”李希柘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嘶吼了出来,他像是一头被人戳到了痛处的驴子那样放声嘶鸣。
“我懂,还正处于热恋期……你如此的愤怒,我相信你是爱她的,但你这种软肋,不适合成就大事。我会向他们建议放弃你。”
李希柘再次攻向黑衣人,这个混蛋还真他妈的是一个混蛋。“我才不想受到你们的钳制,加入什么杀手组织从来都不是我的本愿,当初我只是想找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而已。现在我找到了我的生活支柱,我不允许你们来破坏它。”
“好吧,”黑衣人跃到街的对面,然后平静地说道:“我可没兴趣来搞破坏,现在也不想来和你对打,可能以后就会有机会,我会和你比一比的。”说完,他就跳跃上路灯,然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老子绝对斩下你的头。”
他又点燃一支烟衔在嘴角。“谷雨是喜欢我的,我能从她的笑容里看出来,还有她看着我时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眸子里是有我的。”
爱情是毋庸置疑的。他坚信这一点。
☆、哭泣时的自白
1
现在我开始觉得上课越来越索然无味了。
可敬的师者将人类几千年来思考的精华公正又无私地倾泻在传承的一代人身上,他们那些夸张又好笑的动作、生动而枯燥的言语以及课本讲台上或清晰或拙劣的字迹,使劲儿搓捏糅合成一项布施恩泽的传递仪式,像是奥运会前一棒一棒传递燃烧着的火炬,庄重而神圣。
然而求知的yù_wàng在于满足对未知的好奇。
但他们只会讲一些简单重复的东西:当它们在我脑海里已经开花结果,那么再经历一次漫长的萌动发芽就显得多余。我时常呆坐在下面,“聚精会神”地体会着他们是如何在浪费我的时间的。
虽然他们是无辜的,可说实话,这有点讨人厌。于是,我决定按照我自己的计划来。
在中考之后的那个暑假里我就已经将高一的数学、物理、化学和生物自学完了,寒假里我不但巩固了一遍下学期的课程,然后又自学了一些高二的课程。我打算在上课时接着自学高二的课程,放弃那些平平淡淡地讲题授课。
有时候觉得跟周围这群傻瓜一起上课真是让人感到很糟心。他们上课听不懂,老师又得重新啰嗦一遍;作业不会写,老师就得占用自习课的时间来讲解;下课还得在教室里吵吵闹闹,不让人安静地学习。这四周的男男女女,戴着不同样式同一作用的眼镜,在那镜片后面,不仅仅只是求知的眼神,还有愚蠢呆笨的目光,我时常傲慢又无礼地想,在那些浅显易懂的瞳孔后面,究竟是不是一团豆腐渣似的大脑,条理混乱、纹络复杂。
亲爱的同学们在考试卷子发下来后,沉默而沮丧的背后是后悔,他们会因一道题而责备自己,会因上课打瞌睡而错过一道题责骂自己,会因每天没有三十六个小时或者四十八个小时以便有更多的时间拿来学习而懊恼不已。可贵的是,他们的雄心壮志从未因此衰减分毫,只在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攀爬着高峰,成就自己的英勇之路。
每当有同学问我这道数学题怎么解,那道物理题如何求,还有化学里的方程式、生物中的细胞分裂等这些白痴的问题时,潮起在心中的不是自己会解这些题目的骄傲与别人求教我时而膨胀起来的虚荣心,而是不耐烦,非常、非常的不耐烦。真的!你能想象出当一个人正航行在思维的汪洋中抓捕鲨鱼时,突然被一个大浪拍翻小船的糟心吗?我们都知道正在沙地上画几何图形的阿基米德不耐烦被破城而入的罗马士兵打扰而丢掉了伟大的性命的故事。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种遗憾与痛苦。对于一个思考者来讲,他们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不停的在耳边嗡嗡嗡、嗡嗡嗡。麻烦之处在于我作为同学,还不能摆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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