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y留下的号码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我有些东西找不到了,是在你那里吗?”
y轻笑了一下,“你自己的房间里都找不到,我就更不知道了,怪不得j总说你小时候的玩具经常弄丢呢。”
听着y非常莫名其妙的话,秋白皱起了眉,难道这也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小时候的玩具?母亲会和她提这种事情么?秋白突然想到了什么,简单的道别以后,挂断了电话。
跑进自己的屋子,她记得母亲曾经在一次搬家的时候,看见了很多自己小时候的玩具,那时候她说长大以后这些东西会很重要的,还认真的帮自己收拾起来,那神情好似看着什么宝贝一样珍视。
秋白俯在地上,爬进了床底,然后将一个大箱子拽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可是除了那些毛绒玩具,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和书有关的东西,秋白非常失望,难道自己理解错了吗?
这时,看到一个布偶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钥匙,秋白眯着眼,总觉得那个钥匙和那个布偶很不协调,显得突兀。
弯下腰,把那个钥匙取了下来,翻看了一下,这会是哪里的钥匙?!秋白觉得头好疼,母亲这是要她玩现实版密室脱逃吗?!
直到外面明月高悬繁星满天,秋白把整栋房子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这把钥匙能开的锁。
看了一下手表,距离明早的飞机,只有8个小时的时间了,到底母亲把书藏在哪里了啊?!正在秋白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y的声音,“可爱的小孩子,还在找你的玩具吗?”
“找到了,但是。。。”y却打断了秋白的话,“如果是好孩子的话,现在应该去睡觉了,软软的枕头会让你做美梦的哦”y的语调有些柔柔的,可是秋白总觉得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似乎所有的事都逃不出她的计划。
有了最开始那些猜哑谜的经验,这一次,秋白顺利的从枕头里找到了一张写着一个邮箱账号和密码的纸条。
秋白看了看手里的钥匙,你妹啊!既然是电子邮箱,给我个钥匙干嘛?!母亲什么时候这么腹黑了啊。。。
根据邮箱地址,秋白打开了邮箱,里面只有一封邮件,可是点开以后,秋白真的有种想要吐血而亡的冲动,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日期,这些都不是关键,能让秋白炸毛的原因是,那个地址,就是自己在中国的那个公寓地址,
“母亲大人,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秋白哀嚎着扑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秋白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带任何的行李,拿着机票直奔机场。坐在车上,秋白疑惑的回头看去,后面竟然没有了前两天一直跟着的那些人。
转念一想,既然y能让她走,肯定也会把那些人摆平的。一路顺畅的安全踏上飞机,秋白稍微舒了一口气,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可以见到席家琪了吧。秋白嘴角带着笑意,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候机厅的一个角落里,一个金色长发,带着墨镜,穿了一身黑色西服的女人,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夹着一支烟送到嘴里。
淡青色的烟雾徐徐上升,“j,母亲欠你的那个人情,我替她还清了,不过queena这一次帮了我一个忙,好像还是我赚到了呢。她很聪明,但还远远比不上你,不知道这些事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呢。。。”
她似乎在喃喃自语一般,声音极小,周围没有人注意她,然后她就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三月十二日
席家琪一大早就接到了院里的电话通知,由于超级流感的爆发,所有人员都要迅速回院里报到,听从卫生部的安排,做好长时间不能离岗的准备。
该来的还是来了,席家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拎着包回了医院。
在大会议室里,院长通告着最近的疫情,下边坐的都是各科室的主任级医生和各病房的护士长。然后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张“军令状”,虽然说是自愿原则,但所有人都是看过一眼以后,飞快的在上面签上了名字,然后迅速散会,回到各个科室。
回去的路上,席家琪在一个窗边停下了脚步,拿出手机,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还能不能去找秋白了,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件,席家琪对于自己没有选择去找秋白,而感到愧疚。
甚至等这场战役结束以后,她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医院都是未知数,此刻,她只想听到秋白的声音,告诉她,自己非常的想她。
但电话拨过去以后席家琪非常失望的挂断了电话,那边再次是关机的状态,席家琪做了一个深呼吸,决定暂时先放下感情的事,因为接下来的工作将是生死之战,不能分神。
所有医生和护士在进入病房之前,都要换上隔离服,出来的时候也要经过严格的消毒,所有人都一样的绷紧着神经。
病毒,从感染到发病,潜伏期只有一到两天,从发病到死亡,最多也就一周的时间,到目前为止,接触感染率达到50,而死亡率甚至达到90以上,全国上下就陷入一种恐慌之中。
“小席,咳咳。。。你不用管我,我暂时还没事。。。咳咳。。。”张医生躺在病床上,有些虚弱的对席家琪笑了笑。
席家琪从张医生身上拿出体温计,眉毛皱了一下,39.5度,从昨晚开始发烧以后,张医生的体温一直在不断的上升着,任何退烧药几乎都没有作用。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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