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问……能陪着我过最后几天吗?”莫夜蝉只喃喃道。
顾卓然静静的抱住怀中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总觉得自己莫夜蝉是那么哀伤。
“你属什么?”莫夜蝉轻轻问。
“属虎。”顾卓然回答。
“我比你还小几岁呢……”莫夜蝉双手环住顾卓然的颈子,踮起脚侧过头吻上顾卓然的唇;顾卓然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也许是喝下肚的酒在作祟,他也吻住了莫夜蝉那微凉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清水会变成这样……捂头……
☆、殇逝
顾卓然只记得,月光下,莫夜蝉浑身□地坐在自己身上,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镀上了银白清冷的色泽,仿佛两人这一刻不是在交合;而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莫夜蝉散落的发丝如夜色中的花枝一般遍布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竟有一种妖冶的魅惑之态。他双手环住顾卓然的颈子,眼中含泪,呻吟也如求饶一般。
“疼吗?”顾卓然不由得有些许心疼。
莫夜蝉摇着头,咬着下唇;腰肢依旧柔软地蠕动。
温热柔软包覆着顾卓然的□,突如其来的感觉让顾卓然有些恍然只想掠取更多;只是眼中的莫夜蝉比平日见到的更加怜弱,如风雨中飘摇的柔枝般;仿佛随时都会陨折在这场风雨中。
一直到回到客栈,顾卓然依然像是做了一场长梦一般。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莫夜蝉做了那样的事。
到了客栈,庄主还未睡下,几个人也不敢去打扰,也都各自洗洗睡下了;可顾卓然怎么也睡不着,正好小二端着庄主要的茶水上的楼来,顾卓然接过茶水:
“我来送,你下去吧。”
顾卓然在门口轻叩了几下,屋里传来邱齐云熟悉的声音:
“进来。”
顾卓然端着茶进到屋子里,看到邱齐云依然在伏案誊写账目;这一看眼前便浮现莫夜蝉月光下娇喘的模样,顾卓然赶紧低下头晃了晃脑袋算是回了回神,也不敢打扰邱齐云,把茶水放在邱齐云方便拿的手边。
“玩了一晚上,怎么还不去睡?”邱齐云从案上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脖子,好久都未写这么多字了,眼睛都有些发胀了。
“庄主不是也还没睡么。”顾卓然将茶杯双手递给邱齐云。
邱齐云一手接过茶杯,一手揉按印堂;轻笑道:
“怎么,玩得有趣吗?”
“也没什么,就是去吃吃喝喝罢了。”顾卓然这会儿连庄主的脸都不敢看了。
邱齐云喝了一口茶,抬眼看顾卓然;发现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便问: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没事。”顾卓然摇手。
邱齐云皱起眉,淡淡道:“那就早些休息吧。”
“是,庄主也要早些休息。”说完,顾卓然就出要门去了。
“慢着。”邱齐云饮下一口茶,慢悠悠道:“记得洗一洗身子以后再睡,你身上沾着合欢香了。”
顾卓然身形一滞,点头应道:“是。”便退出屋子,关上了门。
出得屋子,顾卓然赶忙低头闻自己身上,果然有刚才隐隐的香气;特别是撒了酒的地方更是一种浓烈的香气,这香气闻久了会有些发晕。顾卓然记得以前师兄弟里面有人提过这合欢香,是催情用的奇香;这香借酒会催生功效。一般人浅闻倒也没什么,如果是喝过酒的人或者正在喝酒的人闻见这香味便会受不了催生的□。
果然,那莫夜蝉用得是这香;顾卓然在屋里赶忙把衣服都脱下来,用提来井水浇洗身上。顾卓然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但却没办法生莫夜蝉的气,只是他想不明白莫夜蝉为什么要在那个客人身上下合欢香,而后又在自己身上下合欢香;然后还主动与他做那些事。
第二日,顾卓然很早就醒了;东西还要整理几日,采购一些要用的东西才会启程;顾卓然要去买些草药,不到正午东西就都采办好了。
顾卓然抱着药往回走,半路上突然被人拉进小巷。看清来人,顾卓然皱眉道:
“怎么是你?”
莫夜蝉眨眨眼看顾卓然道:“你这么早出门做什么?”
“我,要为我们……师傅买东西。”顾卓然卖了个心眼道。
莫夜蝉垂下眼帘,忽的抬起眼看他:“那你什么时候得空?东街那头新开了一家胡人酒家,听说里面有胡姬跳舞呢~!”
顾卓然皱眉,抽出手:“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昨个在我身上下了合欢香。你为什么要这样?”
莫夜蝉撇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对不起……我只是时间不多,我想快点找到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你老说你时间不多?你到底怎么了?”顾卓然不明白这莫夜蝉整天欲言又止到底是为甚。
“我都道歉了,我错了,你陪我去嘛……”莫夜蝉双手牵着顾卓然的手。
顾卓然也对莫夜蝉的装可怜攻势显然也没办法:
“东街,不远吧……”
“不远不远!”莫夜蝉开心地牵起顾卓然的手就往巷子里面跑。
“为什么不走大路?”顾卓然被莫夜蝉牵着一边小跑一边问。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当然越少人看到我越好。”莫夜蝉在前面拉着顾卓然的手跑着,全然不像那个人让男人趋之若鹜翩然妩媚成熟的琴师,倒是真真像个十几岁的少年模样了。
为了怕别人认出来,顾卓然买了一块面纱给莫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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