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依旧丁零零的响,谢玲官闭著眼睛听了一会儿,站起身。
身量还未长高的少年仿佛被华衣掩埋了,身上交织的金线与图腾花样繁复沈重,富丽得早已失却衬托主人的功用。谢玲官拉开他穿错的外褂,少年略低著头,浓密的眼睫如蝶翼。谢玲官整了几下,仿佛无意的随手抚过去,少年少有的惊了一下,迅速让开了。
谢玲官也不造作,挨上去亲他的眼睫。
韩之翠垂下眼帘,微仰起的面颊被谢玲官的呼吸搅的有些绯红,散淡的眉蹙起来一点,可爱中更多是引人怜爱。
常常也有这样的亲近爱抚,但今日他有些愁苦的情态比往日更引起谢玲官的兴致来。
谢玲官除下多余的衣物伸入他衣底,勾著金铃,缕金小筒被轻易牵弄出来。
柔嫩的内壁还是太过紧窒,谢玲官以中指调戏,韩之翠趴伏在他身上,渐渐的咬住下唇。
“咦?”
谢玲官讶异。
“我的翠也晓得人事了?”
他将他扳正过来,韩之翠别过头,气息已经瞒不过去。谢玲官大笑。
“正是好……”
他将他抱在窗台上,韩之翠被这股冲力险些带下窗外湖水中。谢玲官拉住他胳臂啃咬,笑著将他华服撩上腰身。
唇上的印子更深。韩之翠吸著气,不禁抓住谢玲官的肩,白色的丝袍触手冰凉,无情的不为所动。身下被初次以这样的方式捣入,饶是韩之翠已习惯了指头与器具的玩弄,也难以坦然承受。
谢玲官亲吻他冷淡的仿佛另一种境地的面容,舔去滚烫的泪珠,身下又更入了一点,韩之翠露在衣外的双腿被分开成妖豔的形状。
终於将一手扶去窗棱上,男子粗重的喘息比身下不可预知的蹂躏更陌生的可怕。韩之翠望向那双被情欲染满的凤目,那里原本清澈冷冽的寒光被更深沈的无尽夜色所替代,他闭上眼睛,尽力忘记自己的丑态。
谢玲官将他推倒在地上。就是在屏风後,少年的腿被拉起来,後面的xiǎo_xué再次被侵入了一次。窗外已经是极暗的天色,火红的云边也许已有白月寡淡的身影,暮色中韩之翠仍旧闭著眼睛,眼前黑沈沈的,有时又有红色与金色的光。
割裂的疼痛逼得他张开口来。
男子夸奖他。
“很好,翠……很好。”
已过了戌时,执事来报,掌门已在韩七公子处歇了。
谢琅官有些恹恹的,但看到叶函青面色铁青倒笑起来。
顾行舟一贯对这些暗流汹涌视若无睹,指派仆从将这场小宴又重新布置起来。
第二日谢玲官起身时韩之翠是醒著的。他察看到他眼下的淤青,知他性事之後再也没有入睡,小小的身体艰难的蜷成一团。
谢玲官爱怜的亲亲他,韩之翠一抖,想必又牵动伤处,眉头又纠结起来。
“傻孩子。”
谢玲官将他抱起来,烫热的下体重又抵在少年的柔嫩处。
“师尊这样,不是喜欢你麽?恩?”
韩之翠忍耐这样的动作带来的更深的疼痛,被昨夜的泪水折磨得有些红肿的眼睛更显得大而深,空洞的看著床前。
“傻孩子……”
这一日早晨谢玲官终於还是又招了旁人服侍,只是才传了话出去,王含梦早已盛装候在外头。谢玲官惬意的捏捏他下巴,王含梦因出身而比别的门人更显妖娆的神态愈加柔媚万方。他慢慢蹲下,低头含住谢玲官胯下昂扬之物,姿态淫靡。
韩之翠就在里间床上躺著,他听见外面的声音。先是极低的喉音和水声,又是几记桌椅推动拉扯,以後便是可想而之的,少年放荡的娇喘和呻吟。
那销魂的喘息和啜泣声,还有恰到好处的求恳,怨骂,他一直听,一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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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番外] 溺浪(6)
天色昏暗,雨丝仍是绵长。
韩之翠坐在床上,侧耳像在听著雨声,眼珠晶莹,在潮湿的茅屋中透出一股山泉才有的清澈明净。
蓬头少年呆呆看著,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珠,还有他身上轻软质地的绿衣,白天尚不觉得,此刻却浑看不出是什麽织成的。精巧的金铃系在腰上,像被嫌弃莫要打破这份静谧,被白皙的手轻轻拢住了。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连这样坐著也有一种端坐的气派,这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世界。
少年握紧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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