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爷,您可千万别折煞奴才了”接过素贞手上的嫩色白菜,叫她与火台拉开丈尺的距离
“没什么使得,使不得!从现在起你我就不是什么奴仆,是朋友,所谓‘患难见真情’,说的就是这个理”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击掌之声,“好一个患难见真情,看来驸马爷的小日子过的蛮不错的。”厨房门厅大敞,天香的声色句句在耳,浅浅一笑,夹杂着些许的微怒。
“公主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叫下人们通报一声”素贞擦拭了手上的菜杂,欲要上前。
“怎么?!我来打扰你和你那‘朋友’了,那好!我这就走!”{ 冯素贞!你可真是既然和管家}脚下一剁,负气而去,素贞木纳在原地。而她的隐意,天香又且能来得及知晓。
“爷,你怎么不去追呢?”
“追?追的回来吗?”{ 哎我是说现在时局危险,出入公主府要小心才是,看来这个结越来越大了。}
“您是怕公主有危险吧?”周林询思了半响,能让自己爷如此说道的,也只有这一个理由。
“周林”素贞拍拍他的肩头,不知道怎么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庆幸现在还有一个人可以明白自己!
皇宫中
“皇上,外面有个人拿着先皇的令牌想见您。”
“先皇的令牌?你叫他见来吧?”仄坐在龙椅之上,忐忑之下,一阵如约而至的惶恐。{父皇儿臣是要明白您的什么意思?‘该杀就杀,该刮就刮’那样,儿臣会和您一样吗?}
“草草民参见皇上,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下一个布衣男子,看上去像是年过半载,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颤抖的音色叫人听了直想发笑。
“起来吧,你是”
“哦是先皇叫草民在这个时候来找圣上的。”单手扶地,慢慢的起身。
“是父皇!那要你来找朕所谓何事?”疑云密布,小皇帝几日来未能安寝,倦意随着来人缓慢的语气逐渐加深。
“草民乃德胜班的班主,先皇叫草民进宫为各位主子演出戏”
“戏?”{现在看戏,父皇,儿臣愚顿,到底所谓何意!}“那好,就明日晚宴后,你下去准备吧。”{不管怎样,这戏还是先听便是}
翌日皇宫
宫廷之中,灯色连连。一路游走,彩光阵阵,一番赏心悦目,洗礼着连日来的哀伤。御花园中,皇贵集聚,各位公主、侯爷、各宫贵人悉数到场。大家自先皇西去后,难得可以放声的言笑,憋屈了不少时日,此处虽说没有可以寄托心事的人,但是偶尔的开怀尚且还是可以。
“我说皇帝老兄,怎么想起听戏了,看来大家心情都好了?”天香作为先皇生前最疼爱的公主,又与小皇帝系出一母,理所应当的坐在了最高统治者的身侧。
“皇妹有所不知,这场戏是父皇在时所安排,你我只管听便是”
“父皇安排的?哦”{为什么要安排这个哎做皇帝的想的可真是不解,不解。}
“国泰民安,普天同乐,应先皇所诏,今日与此上演黄梅戏一台,戏名叫——女驸马”张绍民合上手中的展卷,单手一挥,红色的牌幕上写着三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闻题,天香死死的瞪着身侧的素贞,牙根相砌,一丝隐笑,夹杂着难言的嘲弄。{ 冯素贞,你就不担心身份败露?}
“公主,绍民脸上有什么吗?这戏应该不错,我们还是好好看吧”面如平波,整整衣袖,对天香的疑云仿佛‘视若无睹’。{该来的始终要来,怕?能有用吗?}先是手心一阵凉意,唏嘘之后,颊背恢复了温热,应有的毛骨悚然,在冷静的面容下,消散无踪。
“好!好!好!”{父皇如此安排难道是在暗示在此的几位驸马?不!不会,倘若如此,公主们怎可忍受!}
“皇帝老兄,要是我们的驸马里也有个是女扮男装,你打算怎么办?”天香侧着身子,试探性的问道。
“这样呀该不会是再说你家驸马吧,要是这样朕绝对不会放过他,敢欺负朕的皇妹,那朕可是不会让他好好活着的。这也是父皇生前交代给朕的!”小皇帝顾做严厉,声色蓦然凝聚眉梢。
“不是!不是!我哪里是在说她,随便说说而已”一席言语,惊出天香一身的冷汗,连忙纠正方才的提问,恐会给她的‘驸马’带来杀身之祸!
“哈哈哈哈,看把香儿给急的,朕是在和你玩笑呢,要是没有你家的这位驸马,这把龙椅朕怎么能够坐稳呢?”小皇帝破静而笑,瞬时陷天香于‘尴尬’之中。
“我哪里有急,才没有呢!?哼!”{臭驸马!也不知道说句话!真要砍你的头,看你怎么办!}
“公主莫生气,这么好的戏,看的大家心情都很好,皇上玩笑一句,且不更是井上添花”许久沉默,素贞饮下桌上半杯女儿红,惆怅难言。
“恩大家是很开心,不过有句话朕并非玩笑,倘若真有人欺骗了朕的皇妹,朕定不宽恕!”闻言,面面想觑,两人心照不喧。而天香实不知自己应该庆幸有这么一位好皇兄呢,还是担心自己的这位绝世的‘驸马爷’
朝夕之距,日月之边,垂目相望,思绪万千。
“爷,我是和你来道别的”周林拖着承重的行李,步履蹒跚的走的素贞身前。
“道别?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主府来人,叫奴才搬到那里去住,再三恳求,可是人家就是不让留,做下人的只能听主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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