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白轶同意一下。”秋纭歧又围着盆景当陀螺了,不知道对于她来说这个动作是不是特别有意思。贾眇说,“怀孕……”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奇怪。我都冷起来了!不是空调太足,就是贾眇的声音让我太恐惧。当然,我也讨厌生小孩,但不会用贾眇这种声调讲话。嗯,我厌恶小孩子。厌恶。
“你不知道什么是怀孕吧?”秋纭歧似乎和我有同样的感觉。贾眇对于这个概念把握得有问题。女神抱住贾眇,摸了摸她的头,让她不要再说话。我看到有几滴水掉在地上,那是贾眇的眼泪。
害怕就哭。害怕怎么说呢。除了这两个字,还能怎么说?
瓦片敲击头部会使头皮破裂,血流出来,骨头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害。一般人不会主动尝试使自己感到“疼”的事情。现在的丰於缨,穿过时间可以看到当时的景象。所有的回忆,“疼”的光线,从高处悠然洒落,光雪。和你说,我们一起住在温室里,看下雪的时候慢慢飘落的雪花吧。在春天晴朗的田野上,悠闲地散步吧。还有一点伤感,在我看着你的时候,你眼里轻巧的水波。我听到的歌,让我慢慢沉静下来。还是带着伤感,又有一点释然,随风飘散。
我努力过的自由就到此为止了。丰於缨看着当时的自己在房间里抱着蒋双,在她哀伤哭泣的时候强撑着微笑。“好吧,我爱你,我不离开你。”
一切安静下来了。回风落雪之时,我也曾在雪中看着你微笑过。不知如何是好。不能随着歌声飘远,我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怎么办呢?丰於缨不敢去碰蒋双的肚子,和温室每个人一样不能克服的心结,完美的死结。
“要把孩子打掉。”这是蒋双说的。丰於缨既找不到医生,也找不到堕胎药。保守秘密没有出路的感觉真是让她感到寒冷。“把孩子打掉吧。以前不是可以人工流产吗。用棍子或者什么,把孩子打下来。”蒋双边说着终于不哭了,丰於缨却觉得手软,没有力气。“你疯了吗,那不行……”
“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怀孕了呀。”
难过,痛苦,我也想哭。对不起。“那就这样吧……不行!”丰於缨看着当时的自己想尖叫。她看着墙角的塑料扫把,长长的柄,长长的——“不行啊,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害怕……”
有点儿崩溃吧。一直害怕着,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蒋双将扫把交给丰於缨,丰於缨握着手往墙壁退去。不行的。我害怕。
侯机厅里的空调始终正常工作着,温度宜人,这是在令人心烦意乱的高温中一座人造绿洲。丰於缨现在不冷,皮肤说很舒适。她看着贾眇的脸,憎恨女神。然而那种情绪产生了一刹那,就消失掉了。我虚弱。
……丰於缨没有看到过蒋双衣服下的身体,也从来没想过要看。那是什么奇怪的念头呢。蒋双唯一一次在他人面前脱下裙子露出□,绝对是承受的极限。是丰於缨能承受的极限,不是蒋双。
“我必须把这个孩子打掉。把棍子x进去,找到那个东西,把它捅下来就可以了。”
说得很容易但做起来很难。谁能知道那时丰於缨有多手忙脚乱。为什么那儿会有个婴儿呢。打下来,用棍子捅捅就掉下来了。那为什么它平时不掉下来呢,真想不通。丰於缨将棍子x入了蒋双的□,知道那会很痛,比不小心摔一跤疼多了。小时候和蒋双掉进河里的感觉,更疼。丰於缨不知不觉放了手,实在是不能再保持镇定了。
“我……我害怕……这个……手感……手感很奇怪。”
切肉的手感,用棍子搅肉馅的手感。简直是怕得浑身发麻要尖叫啊。丰於缨准备随时大叫着跑出去,蒋双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她只好咬着牙齿搅动那根塑料棍。扫地的那一头拆了下来,她手里只有一根蓝色的光棍。婴儿在哪里,已经这么深了,进去那么多了,有婴儿吗,碰到了什么……啊!
太紧张了,过于紧张了。根本不应该那样,因为放轻松一点更能把突发状况处理好吧。
蒋双开始出血的时候,没有晕血症的丰于殷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血的可怕之处。很多的血将床单染红,然后血还流到地上,划出各种形状不断扩散开来。血液的红色真实,晕眩,疼,让她想吐。但是蒋双的眼神让丰於缨感到心底里的温柔,正自然地流露了,想要亲吻的感觉。她抱着蒋双,希望她的脸上不要有眼泪。
“双双不要哭。”丰於缨仿佛记得蒋双小时候贾眇和自己为了哄她安静下来说的话。贾眇总是有很多话讲出来,姐姐带双双去吃烤树叶,双双喜不喜欢游泳,双双和姐姐玩拍手游戏输了就笑一笑之类的一大堆废话。丰於缨只会讲一句废话,就是双双不要哭。要是你说了不哭她就不哭那真是容易呢!哼,没那么容易。蒋双那么喜欢哭,是为了报复丰於缨不理她。
“双双不要哭啊……”丰於缨的手放在蒋双的脸上,她软软的左脸颊蹭着自己的脖子。蒋双,蒋双!
“双双这次没有哭了。”
地下全是血,满房间的血已经流得像一片池塘了。如果觉得血没什么,那就不是一个晕血症。拿会散发香气的那种细粒珠子撒在水瓶中装饰房间是空闲的时候的娱乐的话,在血泊中撒上这种珠子也可以掩盖掉血腥味。只要专注于某件事,别的东西都不会注意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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