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他吗?”伊利亚问到。我暗暗猜度他是否意识到这场谈话已变地有些古怪,正如我所感觉的一样。
“不。”我承认。
“为什么不呢?”
“你干吗老问这些问题?”我恼怒地问。交叠起双臂。我瞥了眼伊利亚,他正在抽烟,不知何故这让我有些着恼,也许因为抽烟也是我逃避现实的方法。
“在维戈上你之前你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吗?”伊利亚问到。他固执地坚持着他的问题,就象追逐耗子的狗一样。除了脸红,他看上去非常放松,慵懒地躺在床上。
“你能不能别提这些事?你得了秽语症还是怎么的?你说的这些和我没关系,是不是?”我说。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仅仅是猜测而已。我拿走他的烟,深深吸了一口。
“和其他某个人有关。”伊利亚静静地说。“多米。”
“哦,天哪。”我脱口而出。翻身滚到自己这边,我用胳膊肘撑起身子,瞪着伊利亚。“你想追多米!”
“我爱他。”伊利亚只说了这一句话。我几乎无法接受伊利亚在恋爱的想法。
“利基,我很遗憾。你清楚那不可能,是不?一百万年都不可能。”我挪到他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他。他没有动。
“我明白。”他回答。可即使他清楚结果也于事无补。对自己和维戈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总感到难过。但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人。然而,起码多米象是真心关心伊利亚的人,我不确定维戈对我的感情是否同样如此。
“为什么你不早点提?我们快要回家了。”我不清楚那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自己将去往何方。我曾盼望维戈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关于我搬到美国和他一起住的事。我的手指输理着伊利亚的头发,在他身边绻起身子。那样做很平常。我们经常那样躺在一起。不寻常的是他开始解开我的衬衫。我抓住他的手,回头看他。
“吻我。”他说到,坐起来脱掉衣服。
“不行。”我回答,这可是我生命中极少次给出完全明智、正确的回答。他把我推回到床上,继续解我的衬衫。
“利基?”他轻轻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他靠过来温柔地吻我,我回应着他,加深了这个吻。尽管警铃声在脑海里敲响,我的双手依然环上了他的脖子。他是如此脆弱,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抵在我胸前轻柔地抚摸,带着点犹豫。对他,我并非没有过类似的肮脏想法,很多次了。我迷失了自我,完全被他所迷惑。那感觉太美好了。每件事都显得再恰当不过,穿过窗户的微风,他眼中的神情,他抚摸我的方式让我安心,亲吻的持续,且不索求我无法给予的东西。他看上去和我是如此相似,几乎就是另一个我。我不要他停下,直到他的手滑到我裤子上的纽扣处,我感到自己变硬了,可这似乎不再合适,不再完美,或者说不再纯真无邪了。
“不行。”我推开他从床上下来。
他困惑地仰视着我。他的脸红红的,嘴唇也肿着。我知道我们一定躺了好一会儿,他的下巴被我的胡子茬磨出了痕迹。我无可抗拒地想吻他。我想要更多的东西。我一直在想他,不过仅仅出于一种偷窥感。我从来没想过和他在一起,我痛恨自己把伊利亚和任何与性有关的东西联系起来。这只能证明维戈提到的我所谓友谊关系的实质基础。
“奥利?”伊利亚焦急地问。他的身子在皱巴巴的床单中间显得特别瘦小。
“维戈。这样做不对,因为维戈。”我解释到。我咬着手指头,有些无措地望着伊利亚。他看上去有点古怪,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是啊,就象你从来不让任何人背着维戈干你。”他说。我注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
“你是我的朋友。”我说。这不是个合适的理由。我怎么能向他解释,我从不想要他仅仅是因为他太可爱,和自己太相似,太过纯真,和自己走得太近的缘故?我如何能向他解释我宁可和维戈在一起,因为我爱他,即使那很困难,令人痛苦,而且永远感觉违反常理?
“维戈也是你朋友,你不也让他上你。”伊利亚反驳到。
“你可不可以不再说谁上了我之类的话。”我疲倦地回答,躺回床上飞快地吻了他一下。怒气逐渐从他的脸上散去。“不,确切地说,我不认为维戈是我的朋友。”
“你可真贱。”伊利亚带着敌意地说。
“该死的别骂我了。”我叫了起来,打了下他的胳膊。我们都笑了,他再也没谈过任何关于我和维戈,或者他和多米的事情,直到我们离开新西兰。
我无法停止哭泣。我的胸膛紧缩,似乎有钢板夹在肋骨边一样。我被抽泣搞得筋疲力尽,我想停止这一切,让事情过去。那本来不会发生。我总是努力想象为什么维戈这么随便就甩了我,现在我懂了。不是他不再恨我,仅仅是他确认了事实。我和伊利亚之间发生的一切正提供给维戈所有他需要的证据。那粉碎了所有我告诉他的关于自己对友谊的看法。
感到彻骨的寒冷,我抱紧了自己。他当然会把我往最坏的地方想。记忆象放映胶卷般的涌出,我当着维戈的面给予别人的每一个眼色,我和雨果之间的每个拥抱,每次我和多米滚到地上打闹的情形。我颤抖着意识到那一切在维戈看来是怎么回事,在大家的眼里看起来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无法回想自己和伊利亚走地有多近,我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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