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那个男人惊讶的看着我的测验,然后咯咯的笑着,慢慢拉下拉炼。
“学生小哥呀,难道你们都不穿内裤的吗?”
我耸耸肩,没响应。男人把我的东西恭恭敬敬的取出来,弯下身开始舔了。我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瞇着眼睛看画面上的巨根,那个长官的身影和史朗的重叠起来,我受不了的开始啃自己的指甲。
“怎么样?做的不错吧?学生小哥呀,你舒不舒服?”
把头埋在我的大腿间,这个人嘻嘻的笑了起来。
“史朗……”
口中喃喃自语叫着史朗的名字,男人嘴中的东西大概一下子硬了起来,这个男人明显的露出好色的声音。
皮肤黑得发亮的上司和史朗很像。昨天早上趁着一片混乱,我用这双手摸到了那个又粗又硬的皮肤,看起来根本无法把吻痕印在上面。
“史……朗……”
史朗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和皮肤一样粗硬?会不会和肌肉一样的强壮?在电话那头喘息的女人,被史朗那个顽强的木桩钉上去之后,不晓得她有多舒服。那强硬的木桩、手臂、没有感情的眼神,我希望我的身体也能够被你乱刺!
“啊!”
男人的背有好大的起伏,然后听到咕噜一声喝下什么东西。
“好快呀!我做得这么好吗?学生小哥。”
男人终于抬起脸来,再怎么说好话地无法说他长得好看,是一张又丑又老的脸,再搭配上厚厚的双唇,简直就像是咸鱼卵。我拒绝接受视觉传来的讯息,赶紧把眼睛闭起来。
好象有人向他提出交换位子的意见,但是他指望着我来服侍他,拼命的拒绝,却被对方痛殴一顿,只得仓惶而逃。以暴力取胜得到我的这个男人,用手指拿起还在拉炼外的性的。
更进一步的用另一只手伸进我裤子后面,然后用中指插进我的gāng_mén。
“唔……”
我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被类似史朗的上司冒犯的幸福的的自卫队员,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盯着屏幕上的两个人,舔了自己饥渴的唇。男人长长的手指在我身体里面到处移动,一下chā_wǒ的肠壁,一下拉起,一下压住、一下捉住,充分品尝弹性之后才撤退。
他拉起我的拉炼,低声说:
“太酷使它了,那月。”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口齿清晰的声音,带点神经质的声音依然没变。
我马上武装起自己,对自己反应之快都觉得好笑。
“果然是你呀。”
我和男人的视线对上了,男人凹陷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削瘦的双颊,混杂白发的头,好象太渴而有裂痕的嘴唇,早年被称为美男子,如今已不复当年。终于在我眼前出现了。
“一年不见了,老爸。”
我微笑着对眼前的男人说。
搂着我的肩膀离开电影院,父亲把我带往停车场,押着我坐进一辆白色车子,倒下来的后座有一个很大的行李,想就这样继续逃亡吗?
脚底踩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的是黑色的布块,又重又湿。
“你有房间的钥匙也是应该的,幸好我没有报警,差一点要丢自己亲人的脸。”
我的内裤早就被父亲的下体给玩弄过。我想先前被偷的内裤也有同样的下场。被父亲qiáng_jiān而沾满jīng_yè的可怜内裤,我毫不犹豫的丢出窗外。
父亲无言的发动车子,依旧是神经质的开法,每次要变换车道时,都要前后看车镜确认多次,方向灯不停的闪烁,膝盖不停的上下抖着。
“冷静一点,我不会逃,我只想面对面和你说一些话而已。”
“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
父亲看都不看我一眼,重新握了好几次方向盘。
“你一直都爱撒谎,凡事都算计过了,引诱我之后就想逃避,一下说好一下不好,明明喜欢嘴上偏说讨厌,就是爱撒谎。”
父亲焦虑不安的咬着指甲,嘴唇的表皮被门牙咬得剥落,沉溺在自己的妄想里面。
“被我做了之后你不是很高兴吗?你把那个可爱的地方竖立起来,还摇着腰,嗯?英明,再做再做,你不是一直这么说的吗?”
“我才没有这么说,你怕老妈听到还在我嘴里塞东西,我到底能说什么?”
“对呀,这要对贵子保密,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但是被贵子发现后,你就说是英明强迫你做的,你是这么说的吧?那月。”
轮胎轧轧作响,父亲的呼吸变得很粗暴,他根本没有在看我,只是他的诅咒向着快要下雨的天空绵绵不断的吐出去。现实和妄想都无法分辨的父亲,想要反驳他也是多此一举,所以我把眼睛、嘴巴和耳朵都闭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引擎声静止,我才再度打开眼睛,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偶尔一二个小红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是船吗?
凝神一看,正前方有一大片黑色的波浪在流动,码头上有数艘渔船,左手边有几间大仓库并列在那里,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老爸……”
“叫我英明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英明先生。”
想开个玩笑,父亲的拳头却直飞过来。
“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你又变坏了,那月!”
“都是托你的福。”
又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另一拳又飞过来,揍上我左边的脸颊,他的肩膀剧烈的上下起伏,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东京湾呀,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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