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破儿的着急样,又脸皮厚的自称哥哥,忍俊不住笑了起来,“你哪是什么哥哥啊,明明是姐姐。”
破儿吃惊,她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门,“你已经知道啦?”
看到破儿不好意思地模样,夏应儿心中的阴霾散去,嘻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破儿实在是有意思得很,“我是大夫嘛,探过你的脉搏,自然知道啦!还有哇,你别叫我应儿妹妹,你叫我应儿就好,我又不是小女孩,我今年已经十八了,看你也没比我大多少。”破儿看上去的确和夏应儿差不多大,但事实上,她的确是比夏应儿大,她今年已有二十有一了。
“十八?十八还不小啊?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啊,就是个小妹妹,叫你妹妹没错”破儿坐在夏应儿身边,手拿起烤鸡又吃了起来。
夏应儿不依了,“不准叫妹妹,叫应儿。”
破儿见夏应儿认真地模样,好像对方真的不喜欢自己叫她妹妹,那好吧!只是个称呼而已,何必强人所难?“好吧好吧!应儿就应儿,你赶紧吃东西,一会凉就不好吃了。”
夏应儿见到破儿答应了,心中欢喜,点了点头,拿起烤鸡也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虽然味道没有店里买的好吃,但是却吃的心暖暖的,夏应儿边吃着,脸上挂着发自内心欢喜地笑容,这种也算是一种关怀吧?夏应儿乐滋滋地想,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好吃吧?”破儿吃完习惯性的拿衣袖擦了下嘴唇,白色的衣袖上立马出现了清晰地污迹,看到污迹,破儿怔住了,她向来都穿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所以就算弄脏了心也不疼,最多再脱下来洗洗就好,但是这件衣服……,是上官惋惜亲自替她选的,还是她买给她的,此刻,她却弄脏了,心有点疼,赶紧蹦起身,跑向湖边……
“诶……”夏应儿不知道破儿忽然慌慌张张地跑去那,也急着站起身想喊住破儿,可见到破儿跑到湖边,三两下脱掉外袍,放在湖里轻轻揉搓……,夏应儿看得傻了眼,急急忙忙地,原来是跑去洗外袍?夏应儿走到破儿身边蹲下,“怎么忽然想起洗衣服?脏了明天进城再换一件就是了。”
“不行,这是惋惜姐姐送给我的,我怎么能随便换掉”虽然破儿是大声的对上官惋惜喊过绝交,但那是一时气话,她才不会真和上官惋惜绝交,因为,破儿觉得她是她这世上唯一的有关系的人了,可是,她却和别人说绝交了,破儿低头看着手中的衣衫,脑中想起了上官惋惜,她会不会真的和我绝交不再理我了?或许会吧?破儿心底苦笑,她对她发脾气,对她那么凶的说绝交,她定然会当真的,破儿默默地一声叹息。
“怎么了?有不开心的事?”夏应儿看见破儿拿着上官惋惜送的衣衫唉声叹气,又想起上官惋惜说她们之间没有关系,她猜,肯定是她们两人之间闹不愉快的事情了,不然两人怎会如此?但是她答应过上官惋惜当做没见过她,所以这会也不能明着问破儿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破儿缓缓摇了摇头,继续清洗着衣服上的污迹,然后拧干,架在火旁边烤着,自己也坐在火堆边,往火堆里添加干枯树枝,心情低落的不想说话。
夏应儿知道破儿为了什么不开心,但是她也不能直接问,所以只有陪着破儿沉默,可心中却在不断地猜忌,这两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上官姐姐说她们没关系,破儿又这么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难道是吵架了?对,一定是吵架了,肯定是破儿惹上官姐姐生气了,上官姐姐才说她们没关系的,然后上官姐姐就不理破儿,破儿就伤心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夏应儿自以为是的如此认为,但是,若是如此,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姐妹?不像,师姐妹?有点,轻功都这么好,那她们这同门情意还真是好,哎,为什么我就没有同门师姐妹呢?要是有,那该多好!唉……
破儿看着晃动的火苗,脑中忽然想起她与上官惋惜两人在湖边度过的那一晚,那晚她自昏迷中醒来时,看到上官惋惜就是这么呆呆地坐在火堆边出神,那时的出神专注模样,似乎把周围的一切都消隐,让人的眼中只有她的影像,那影像就像章印一样烙在脑海,那么地清晰,那么地让人无法抹去,破儿喜欢那样安静地上官惋惜,心疼着外表冷漠无情地上官惋惜,以前只是猜测她之所以如此冷漠定然是因为不开心,自从在名剑山庄知道上官惋惜的事情之后,她更是为她心疼,那么小的孩子,那么柔弱的肩膀,却要承担那么多那么重的包袱,她不断让自己强大,让自己冷漠,无非只是想保护自己,想着有一天为父亲报仇,可是,仇人中的一个却是自己的亲身母亲!仇报了,母亲死了,她肯定也会悲伤难过的吧?破儿忽然能理解彩吉那句对她的指责了,说她偏心,当时,她的确是忽略了上官惋惜的心情,她只是认为她的做法不该,不该连累到无辜的裴蓝伊,为裴蓝伊抱不平,不该瞒着她害她被误会……,其实,是她自己自私,是她没去顾及到上官惋惜的心情……,越想,破儿越是懊恼,也越是自责,心还带着隐隐地痛,这痛,或许是来自她的病,又或许来自于情感的纠拧,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只知道,她该对上官惋惜说声对不起,她不该对她发火。
作者有话要说:额,再不码字,咱快没东西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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