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衫看崇子伸来手,只好也伸出手准备友好地和她握手,心里有种明确的失落感。他觉得败在这样一个漂亮妖娆,集清纯和风骚于一体的巫轩的同类手下,简直理所当然。
然而吴衫的手还没碰到崇子白嫩的小手,就被闪电般斜刺进两人之间的巫轩隔开了。巫轩背对着吴衫,握住了崇子纤细的手腕,又要把崇子往回推:“姑奶奶,我要和朋友叙叙旧,你先进去休息行不行?”
崇子老大不愿意还扭头看吴衫,然后又对巫轩说:“那你今晚早点回来陪我玩。”
“好。”
“我还要吃你的大香肠。”
“行。”
“还要喝你的牛奶。”
“没问题,保证喂饱你,你快回去吧……”
总算把猫女塞回了帐篷,巫轩出来的时候看到吴衫竟然已经转身要走了。他赶紧快跑着拉住了吴衫:“师兄!”
吴衫停下,没转身,只说了一句:“我决定放手了,还不让我走?”他不敢回头看巫轩。猫女稍微对自己友好一点,巫轩就紧张成那个样子,连握手都阻止,可见巫轩有多么紧张自己的未婚妻。刚才那个女猫说的露骨的情话,什么香肠啊牛奶啊,都是曾经他和巫轩亲热时的暗语,现在巫轩和猫女也说的熟门熟路,看来他们早已经如胶似漆。自己还在这里满心自信以为能说服师弟改变决定,真是太傻了。吴衫觉得自己必须马上走,他不想在巫轩面前崩溃。
听了吴衫的话,巫轩像触电一样立刻松开了手。本来就是要让他走啊,为什么看到他转身自己还犯傻挽留?吴衫手的触感还是又软又滑,只是现在冰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碰他的手了吧?分手是自己提出来的,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但是当对方也真的要放开的时候,才知道那种一直在心底的什么东西分崩离析的感觉,是那样痛。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曹华熙突然说话了:“吴衫,我收到巫师联合会的紧急召唤,我必须马上去一下,可能和陈前鸥的事情有关。你是留在这里叙旧还是跟我走?你留下的话我明天或后天能来接你。”曹华熙眼睛一直盯着手里放出蓝光的通讯器。
“我马上跟你走。”吴衫心里已经后悔来这个地方了。安安静静的和巫轩结束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自取其辱?一个已经有新欢的人哪会顾惜旧人的心痛?既然分手已成定局,就让自己的转身体面一点吧。
巫轩向前迈了一小步,及时停下了。就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曹华熙带吴衫消失在夜风中。他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解释什么都多余。反正不能和吴衫在一起,让吴衫的心死的更彻底一点不好吗……
曹华熙直接把吴衫送回了寝室,临走前嘱咐吴衫:“我不在的这两天,你只能在学校内活动,这已经是我能远距离保护你的最大范围了,出了这个范围,可能还是有来自陈前鸥或者御奴的威胁。”
“这么说我还有危险?巫轩不是已经和我分手了吗?如果这样我还是会成为被绑架的目标,那被分手还有什么意义?”
曹华熙随手给屋子施了几个咒语,其中包括一个快速清洁咒,因为屋子里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听到吴衫的抱怨她接话:“我也不认为巫轩的做法理智或有效……”
停顿了一会儿,吴衫想起来什么似的,继续自嘲似的说:“哦,我忘了,当然有意义,他要和那个猫女在一起嘛,当然要甩掉我……”
曹华熙已经施完了法术,紧了紧自己的斗篷,说:“你俩之间那点破事我不想多管,不过你们实在是当局者迷,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别只听他怎么说,想想他是怎么做的。你看他对那只母猫的态度是真喜欢她吗?你想想他见到你和猫女自来熟的说话为什么那么紧张?我能告诉你的是,在部分猫人的社会里衤果体是一种常态,巫轩并不介意他的手下看到他所谓未婚妻衤果体的样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曹华熙噗一声消失后,屋子显得空荡荡的。吴衫没洗澡,把自己摔在巫轩的床铺上,头痛欲裂。师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这里没有他的味道,一点都没有……
半夜里,吴衫迷迷糊糊想睁开眼,无奈眼皮沉重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他觉得口干舌燥,想起身喝口水,好不容易半闭着眼睛撑起上身,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打水了,寝室里根本没有热水可以喝。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头疼,干脆又躺倒睡了。梦里他看到巫轩回来了,跟以前一样在他眼前晃悠着,幽绿的眼睛里是关切和若隐若现的yù_wàng。他想抓住巫轩,可就是怎么抓也抓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嘴唇温热湿润,拼命命令自己醒过来,总算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在床边的人真的是巫轩。吴衫一时悲喜交加,失口叫出:“师弟!”出声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难听。
巫轩正拿着一碗温水,用医用棉球蘸着水擦拭吴衫的嘴唇。见到吴衫醒了,他把水放在桌上,拍拍吴衫的脸说:“师兄?师兄……你终于醒了?”
现在依然是晚上,吴衫的时间概念已经错乱,就问:“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已经是4月15号了。”
吴衫转头向桌上的台历看去:“我睡了一天一夜?”怎么会这样?明明睡觉之前还想着第二天早点起床去实验室呢。
“你病了,发烧,嘴唇都干裂了,我在给你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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